台北故宫博物院三大镇馆之宝,其中两道居然是菜,看完呆住了

白岩松说过这么一句话:“海峡两岸各有一个故宫博物院,两个故宫博物院同根同源,都珍藏着大量代表了中华古代文化的奇珍异宝。但对于大多人而言,台北故宫久闻其名,却难见真容。”

七十年前,大陆的各种稀世珍宝约70万件被带去了台湾,台北故宫博物馆也凭着这批珍稀藏品在世界上大放异彩。这批藏品包括北京故宫、沈阳故宫和原河北行宫等处清代旧藏。有人曾算过,按一年四季5000件文物轮展,全部看完也要30多年。

于是素有“北京故宫看建筑,台北故宫看文物”的说法。

比如那些历代名家书法,颜真卿的《祭侄文稿》、苏轼的《黄州寒食贴》、王羲之的《快雪时晴贴》等,都是国宝级书法珍品。去年在日本东京国立博物馆展出的颜真卿手稿,就是出自台北故宫,当时不仅引爆日本,我国也有很多书法爱好者慕名而去。

即便如此,北京故宫藏品仍要远远多于台北故宫,只是因为两者出自一家,且都是顶级博物馆,才会常常被人拿来作比较。台北故宫的藏品同属中国文化遗世珍品的一部分,有机会十分值得去看看。

如果要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的众多珍品中挑出几件最难忘的,我想很多人的选择会是“镇馆三大宝”——肉形石、翠玉白菜和毛公鼎。当时我第一次踏进台北故宫博物院时,几乎是带着朝圣的心情,久久伫立在这三件宝物的展柜前。当时的想法就像台湾东森主播林青蓉所说:“我想把翠玉白菜和东坡肉炒在一起!”

毛公鼎

1850年,在陕西岐山县出土了一件西周铜鼎,光是鼎内的铭文,就被郭沫若称为“抵得上一部尚书”,这件铜鼎正是毛公鼎,因作器者毛公而得名。

眼前的直耳三足鼎,周身纹饰朴素,摆脱了西周早期的浓重色彩,洋溢着清朗而庄严的气质。毛公鼎的价值与它的稀少不无关系。

在周朝,鼎的功能已从食具演化为祭祀的礼器,所谓“天子九鼎,诸侯七鼎,卿大夫五鼎,元士三鼎”,指的就是身份等级的象征。这件鼎,乃周宣王的重臣毛公瘖,为记录天子对自己的一次重大任命所制。

这次任命的详细过程,都被完整记录在7段32行499字的铭文里,是目前所见青铜器中最长。在惜字如命的西周时期实属罕见。除了铭文,毛公鼎的书法也饱受赞誉,充满了古典美,早在民国之前,就被学者推崇为“金文书法的典范”。

肉形石

对于人气最旺的珍宝之一肉形石,其实颇有异议,有人认为它的文化价值没有毛公鼎那么大。但由于它的色峰纹理全是天然形成,不得不让人感叹造物之神奇。

肉形石材质是一块玛瑙,来自内蒙古阿拉善左旗,在清康熙皇帝时,由地方官进贡送入皇宫大内。后工匠将这块玛瑙石雕刻为肉石,并在底部安装了金质的底托,外观上酷似一块真正的东坡肉,几乎达到了以假乱真的效果。

参观的游人们似乎隔着玻璃都能闻到东坡肉的香味,肉皮上清晰的毛孔,肥肉相间的层次感,完全栩栩如生。如此看来,肉形石更多的是以“色”取胜。

翠玉白菜

作为台北故宫博物院的“头牌”,翠玉白菜是翡翠中的极品。菜身洁白如雪,菜叶翠绿剔透,特别在灯光的照射下,通透得让人心生喜爱。在菜叶顶端,还匍匐着两条虫子:螽斯与蝗虫,寓意着多子多孙,精巧之极。

这件翠玉白菜的来历众说纷纭,有一说是光绪皇帝的妃子瑾妃一同入宫时的嫁妆,并曾拜访在瑾妃居住时的永和宫中。据推测,因白菜为青和白两色,象征着家世清白又有纯洁的隐喻,可能是瑾、珍二妃姊妹的母亲留下的陪嫁物。

事实真假如今难以考究,但可以确定的是翠玉白菜来自北京故宫。翠玉白菜最初立在珐琅花盆中,旁边还有颗灵芝,后来故宫方面特意将翠玉白菜单独摘出来放在木架上,由此一举成名。

不过令人惋惜的是,如今看到的翠玉白菜已经受损,虫须断裂。至于断裂的原因,有人猜测是运送到台湾的过程中损坏,也有人推测早在清朝时已损坏,最后也没有一个明确的定论。

位于台北士林区的故宫博物馆,由于受展厅面积所限,通常3个月会换一次展品,所以这里的珍宝是常换常新,但这三件镇馆之宝始终都没换过。如果你下次来,不妨也来观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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