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些看似聪明的人总会做一些各种各样的傻事
巴菲特曾说过:有许多聪明的有钱人,为了赚自己不需要的钱,仅因为觉得利润高,就把自己所有身家都搭进去了。他们总是想凭借自己的聪明,去赚自己根本就不懂行业或不属于自己专业认知领域的钱。
在他看来,无论这人多聪明,智商多高,都真的是犯傻了。完全就像拿把枪指着自己,赌里面有无子弹?如果你分文全无,倒是可赌一赌命,问题是现实中大多数赌的人都是原本有上百万或几百万美元的聪明人,他们把自己仅有的也全部赔进去了。巴菲特认为,人们经常在做这样的事,总是不经过大脑的,尤其是金融领域。
牛顿肯定是高智商的聪明人了,但他一样在股票市场上犯了傻,在著名的英国南海泡沫事件上,把身家赔了进去。南海公司股票猛涨,牛顿低点进入,高峰抛掉,判断非常准确,赚了7000英镑。但是,当他抛后发现这只股票还在涨,一直涨快10倍了。牛顿怀疑自己判断错了,认为会继续涨。所以他很快掏出全部身家,然后股票跌了90%。这次他损失2万英镑。牛顿最后说,我可以准确计算天体运行规律,却无法预测人类的疯狂。其实人类的疯狂,源自人脑里存在着进化而来造成的某种不可克服的结构性缺陷,这种结构性问题与个体聪明无关,牛顿也无法避免,聪明人种种“愚蠢”不是个案,而与大脑认知运行系统及随之而来的障碍结构有关。
诺贝尔行为经济学家卡尼曼认为,人的大脑有两种认知运行系统,系统1和系统2。系统1就是本能、直觉、感性的运行、决策、选择、判断系统,甚至有的完全是一个由情感、情绪影响的系统,简言之,就像一首歌,“跟着感觉走”,它是自动化的,不需要你管,自行运转。比如你只要学会骑车游泳,一骑到车上,跳进水里,不用动脑手脚也会自动行动。二是运算速度极快,同时可以并行运作,边做这样边做那样。对了,无论是巴菲特说的那些聪明人,还是股市中的牛顿,在做决策判断的时候,大脑里飞速运转的,正是这套系统。存在一个障碍结构,叫理性障碍。
什么是理性障碍呢,认知心理学家斯坦诺维奇,那些智力测验正常,但思维能力却低于人类正常水平,或在特定环境或前提下出现低于正常思考水平的人群,他们具有足够智力与聪明,但却缺乏理性思考和理智行动能力。因为系统1虽然是依靠本能直觉,感性的思考,甚至还带有情绪,情感丰富,并不代表它不聪明。没有智力,甚至可能还有高智商。但是一个人足够聪明,或有悟性,并不等于这个人就有足够理性。聪明和理性无必然相关性。智商高的人如缺少理性思考,会导致在关键时候无法做出正确的决定,出现理性障碍,无法理性地思考和行动。错失本应取得人生成就,使得生活过得不如意。这就是许多聪明人甚至高智商的人做出愚蠢的事的原因之一。
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聪明人只要有理性思维,就不会犯傻呢,也不见得。
人脑的第二套认知运行系统就是理性思考系统,也叫系统2,采用理智运行机制。它默认是关闭。假如你想调动理性,你需要刻意启动,而且还不一定启动得对,总之很麻烦,比如你连怎么正确思考都不清楚,你启动的可能只是胡思乱想。更何况,当逻辑错误时,你只是自以为是认为自己理性,实则不然。再加上这个系统2运算速度慢,只能做一件事情。也就是它要求专注,你如果一心多用,肯定做不好。最后它对资源调动消耗大,动脑筋的确是一件很费神的事嘛,理性思考未必能得出符合实际的结果,理论如果不能与实践想相结合,那么这样的理性思考思考得俞深,往往在现实中更容易犯错误。
原因就是系统2可能也存在一个结构性问题,就是人的认知障碍,一个人因认知局限(自身认知盲点)形成理性障碍。指的是那些足够聪明,也具有理性的人,因为其认知局限,出现非理性的思考与非理智的行动能力。俗话也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人的认知其实是一个圆点到圆圈,圈外都是未知点,也就是认知盲点,比如我在咨询过程中,经常碰到很多企业老板在思考一个项目运作的时候,特别喜欢用聪明去替代价值,为何,因为价值的塑造成本,而用自己的聪明,甚至小聪明去替代自己产品或服务的价值,那要想成功,就必须是要别人的愚蠢来买单,那就得假定他的客户一定都是愚蠢的,愿意为他的聪明而不是价值买单。当然,结果往往相反,都是验证了自己的愚蠢,消费者也好,客户也好,也不是那么容易欺骗的。
认知局限由两种造成,一种就是自己完全没有接触到,不知道自己不知道,所以就相信了,受到自己认知水平局限了。另一种是自己其实是能够知道的,但是人的大脑是有限,如果在某一方面有强烈而宽阔的认知,那可能就影响在另一方面的认知变得狭隘,这就形成认知盲点,比如众所周知的李一道长,为什么那么多大佬相信,难道说这些大佬都没有理性,没有理智,显然说不过去,原因就是在于认知盲点造成了认知局限,形成了认知障碍。
所以,为什么聪明人却会做出傻事,主要原因就是系统1里的理性知障碍,还有系统2里的认知障碍造成。当你是周围人所公认比较聪明成功的人的时候,你就要小心了,你的大脑里住着两个敌人,随时准备给你挖坑埋雷。为什么一些看似聪明的人会做出各种各样傻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