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尧的两个女儿：一生打满了马赛克｜史记她次元003

帝尧的两个女儿在嫁给帝舜之前，并不能确定要嫁的是个有才有德的好男人，还是一个人渣窝囊废。更不能确定在未来，这个男人会不会对她们好。

这一点，帝尧自己也不清楚。他的目的不是为女儿找个好归宿，而是女儿到舜的身边，考察一下那个名声很好的青年是不是真的像大家传说的那样。

帝尧是个多疑的和事佬，对于别人举荐的人才，让总是有自己的保留意见。他的两个女儿心中会不会有自己的算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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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尧的两个女儿从他父亲那里得到要嫁人的消息是什么心情呢？他父亲应该特别嘱咐了她们，在这桩姊妹同嫁一人的婚姻上是有一个秘密任务的，就是考察未来的接班人。也就是说，帝尧本人也不知道女儿要嫁的是不是好人家。

尧曰：“吾其试哉。”于是尧妻之二女，观其德于二女。

这说明尧其实很大方，在嫁女儿这件事上一出手就double。是什么让帝尧这么大手笔呢？

他似乎对人们传说的舜的各种好持怀疑态度。另一方面，他似乎对这个青年有着特别的期待。《史记》次元里没有说两个女儿怎么看待这件事，感觉很像是充分领会了父亲的意思，嫁给舜去做了间谍。这更像是一种献身。对于舜呢？他好像一下子白捡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而且还是帝尧家的公主。

我们倾向于理解为这里所说的“二女”就是尧的两个亲生女儿，这才更能凸显尧在这件事上下足了了本钱。这让人觉得帝尧是不是存在向舜这个未来的继承者讨好的嫌疑。如果这里的“二女”只是帝尧精心安排的两个心思缜密的女人呢？这件事就更像是一场美人计。这两个女人应该非常精明，工于心计才对。

不过，《史记》次元里也强调了，帝尧对于舜这个未来接班人的考察是全方位的。

“于是尧乃以二女妻舜以观其内，使九男与处以观其外。”

这里“九男”和“二女”相对应，通常会被理解为是帝尧的九个儿子。多疑的帝尧大概是觉得只有自己的儿女才靠得住，其他人都不那么可信。

帝尧的两个女儿以公主的身份下嫁到平民之家，面临的将是什么呢？

在《史记》次元的记录里，一再强调了被众人一致认同的舜口碑不错。

“舜年二十以孝闻。三十而帝尧问可用者，四岳咸荐虞舜，曰可。”

这说明舜已经得到了普遍的拥戴，帝尧不认同都不行。不过，他在家族内部却不怎么受待见。他的后妈还有同父异母的弟弟，甚至还包括他的亲爹都想方设法地想要弄死他。这三个人的人设比较暗黑。

“父顽，母嚚，弟傲。”

就是在这种生活环境里，舜仍然极力保持着和他们之间的和睦关系。这是以他极端的忍让为代价的。

“（舜）能和以孝，烝烝治，不至奸。”

在帝尧的女儿嫁过去之前，这种紧张的家庭关系有所改善吗？并没有，直到舜成为帝尧未来接班人的考察对象，他的家里人仍然一心想要弄死他。这件事让人非常费解。

我们回到帝尧的两个女儿身上，她们将面临怎样一种状况呢？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两个人在后来的家庭生活中，和公婆以及小叔子之间的关系极其不好搞。从后面的故事我们还可以看出，她们的那个小叔子似乎从一开始就在打她们的主意。

好了，她们带着帝尧安排的特别使命嫁给了名声在外的舜，目的是看看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像别人说的那么好。如果舜不像外人传言的那样优秀，结果会怎样呢？帝尧会不会对她们又特别的安排呢？

她们婚后的生活怎样呢？《史记》次元中是这么记录的：

“舜居妫汭，内行弥谨。尧二女不敢以贵骄事舜亲戚，甚有妇道。”

“不敢”两个字似乎说明，帝尧的这两个女儿很快就被自己的丈夫舜感染了，成了舜忠实的崇拜者，同时也是贤内助。她们完全是按照舜的方式行事。这说明他们本来就是一路人，或者说，她们伪装的很好。难道帝尧当初选择她们到舜的身边卧底，就是因为她们“有妇道”吗？

实际上，她们的到来并没有让舜的紧张的家庭关系上有所改观。这归因于舜的父亲、后妈和弟弟的泯顽不化。这似乎是他们骨子里的黑暗本性。《史记》次元中没有交代他们之间存在怎么样的化不开的误解和仇恨，或者是存在什么样的利益冲突。好像仅仅就是因为他们恨舜。这或者被理解为是一个黑心后娘的故事。关于舜的这个故事很像是白雪公主和歹毒皇后，他的那个昏聩的瞎眼的老爹不过是受了蛊惑，或者是做不了主而已。

一家人对于舜的迫害仍然接踵而至。似乎一家人急于在要在舜被确立为帝尧的继承人之前，必须要弄死他一样。难道只有这样做，对他们才最有利吗？就像大家所熟知的一样，舜凭着自己的机警，一次一次地逃过了来自家庭的迫害。他能顺利活下来真的算是一个奇迹。

在一些传说里，舜之所以能够一次一次逃脱，是得到了帝尧这两个女儿的帮助。这是否还有一种可能性。其实多疑的帝尧对舜的处境是有所了解的，他安排“二女”和“九男”到舜的身边，是否是在贴身保护他呢？毕竟，针对舜的刺杀行为一次接着一次，一个不小心，这个未来的接班人就挂掉了。

不过，帝尧的两个女儿是否完成了他父亲交代的秘密任务呢？她们更像是很快就被舜感染了，坚定地站到了舜的一边。她们变得谦和忍耐，逆来顺受，恪守妇道。这符合《史记》次元里对于女性美德的认定。另外，可能还有牺牲。那么这两个女人是否精明地为自己做过打算呢？是否还可以猜测一下，她们作为舜的妻子，能够协助他成为至高无上的王，对她们才是最有利的选择。她们应该不笨。

最后，我们来看看另外一个疑点吧。在针对舜的一次暗杀行动中，舜的父母兄弟认定那一次终于成功了。他们分了舜所拥有的一切。有一个细节是：舜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对于舜的家产没有兴趣，只要他的两个嫂子和琴。

象与其父母分，于是曰：“舜妻尧二女，与琴，象取之。牛羊仓廪予父母。”

后来，象就住进了舜的家里。

“象乃止舜宫居，鼓其琴。”

象睡到了舜的家里，对尧的两个女儿做了什么，《史记》中没有说，但是琴是弹了的。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对于这件事，尧的两个女儿是怎么反应的呢？同样没有说。细节不可深究。只是到后来，当舜突然出现在象的面前，象非常错愕。他急忙对自己的哥哥表示：“我可想死你了。”

舜曰：“然，尔其庶矣！”

舜怎么说的呢？他说：是啊，你可真够兄弟啊。

这个故事就这样含含糊糊地草草收场了。不过，我们会不会突然从这中间发现两个女人真正的命运呢？

如果舜真的死了，她们的命运会如何呢？她们应该会成为象的女人。象呢？他之所以选择尧的两个女儿和琴，会不会借着这两份凭证就能成为帝尧的继承人呢？好像只有这样，弄死舜对他来说才有价值。要不然他所有要置舜于死地的努力仅仅是为了得到两个嫂子和那张琴？这么说他倒像是个痴情的汉子。

翻看这一角，尧的两个女儿是否代表着某种屈辱的政治和亲呢？对于帝尧来说，两个女儿成为谁的女人并不重要。最终会取代他的不一定是舜，而是舜的那个家族。两个女人除了忍耐和顺服，其实是没有其他的选择。

不过，还好，她们嫁的那个男人最终不负众望，成了帝尧的继承人。这之中是否也有她们一直在努力呢？她们应该也清楚，怎么选择才会对她们更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