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老随笔||赵中岳

   野老随笔
   文:(镜嵩~赵中岳)

    昨归故里,夜起三回,无误睡焉。
忽闻有斑蚊氏造访,缠缠绵绵,嗡嗡嘤嘤,始觉不尽其烦生,出说不清道不明之洋相。吾愚腐至难明其意之极,只剩下揣忖度之意之份了。
    它一定在一厢情愿地诉说衷肠,以吐久別久违的想思之苦。但我猜它惦记的不是我这个人,只恋我肌肤下的血液,寄托忘年之情愫。我很无语,或者说无言以对。盖因言辞不通,也无补习班可学,而生无法交流之憾。它愣是怕我很快入睡,潜回梦乡而冷淡之,不停地唠叨于耳廓两畔。时久,我厌烦顿生,斯则如常状挥之即去,复手又回,把游击战术领悟的很到家,其热情也有加焉。似乎在说,老朋友,别来无恙。我心内说托福、托福,咱家除了为预防新冠戒足宅家外,微疾不染。不意间听那斯哼出,那味道一定是好极了——汝血。
    这狡猾的小不点,还说是老朋友呢,杀熟乎?实奈居心叵测。防备之心骤起,以至到挥不断,理还乱的境界。它辗转于我的身側,欲示肌肤之亲,如当年无底洞主执恋唐三藏之情真意切。于是,我趁又起床之机,开启了电蚊香程序。当它还在兴高采烈,忘乎所以之时,选择了以其之道,还治其身。这杀手锏使出来后,我就又受周公之邀,与彼重聊甜梦之道,竟一觉晨曦。
    回忆场景之妙,差些喷饭,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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