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慕虚荣的樊胜美才是我们中的大多数
我每天在职场上,我苟且,我不是不想努力,我是怕我付出太多,会有纰漏,我怕别人抓住这些纰漏变成把柄,以至于我到现在都没有这样的工资在。
——阿耐 《欢乐颂》
爱慕虚荣的樊胜美才是我们中的大多数
▷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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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颂》里最令人有同感不时心生怜惜的是樊胜美,这个爱慕虚荣的大龄女,貌似白领精英挣扎地苟且在自己喜欢向往的大都市,而不愿与生活讲和。这一切的渊源来自糟糕透顶的原生家庭,表面的人情练达心思缜密通透,实则已经不堪重负。
一个人的家庭就是一个人的宿命。安迪、曲筱绡如此,关雎尔、邱莹莹亦是如此,樊胜美自不待言。投胎是个技术活,愈来愈深的物质至上,许多人把跨越阶级的婚姻当作改变自己境遇,乃至家庭命运的筹码,这时候,拜金就成了最稳妥的选择。
樊胜美痛苦根源在于家庭父母,娶了她无疑就是等于娶了她一家。樊胜美的经历,基本上算是一部凤凰女血泪史,其实对于那些从边缘地域冲出重围,抵达大都市的凤凰男,他的轨迹后面是一串串难以摆脱的乡音。类似这样的凤凰男、女,注定在婚姻路上充满坎坷和艰辛。
人生就是个江湖,或大或小,樊胜美把世上的人分为两种,有钱的,没钱的,于是向往纸醉金迷的富人生活,一心想嫁个有钱人改变命运,现实却混匿在白领的群租屋里。穷人最大的问题,是钱,还是很多钱,合法的途径便是工资收入,升职加薪,可惜樊胜美空负诸多良好的职业经验,宁愿按部就班,蹉跎岁月,精力用来某一天虚无缥缈的高富帅突然降临,灰姑娘大放光芒。
安迪说,“只与同好争高下,莫与傻逼论短长”,她曾经评价樊胜美,“如此谙熟人情世故,却只混了个中游...原来是个办公室油子。”起点本身不尽相同,安迪虽被父母遗弃,不幸中万幸,被送至国外,归来后已是商界精英,投资公司高管,首席CFO。即便如此,安迪却对身世及家族精神病史耿耿于怀,始终生活在高压情绪之下,一触即发。
看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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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颂》的主人公是基本五个未婚女孩,同住在上海一个名叫“欢乐颂”的中档小区22楼。上海原本就是个金钱至上的销金窟,男人女人趋之如骛乐此不疲地奔波于此,无非是用金钱更好地改变自己的生活,电视剧里的姑娘们年龄相仿,同人不同命,出身境遇却差之千里。
根据贫富差异,她们表面可以分为两类人,一类是富二代曲筱绡和海归金领安迪,另一类就是合租房里的中国式青春代表,白骨精式樊胜美,家境良好的关雎尔以及小县城的代表邱莹莹。曾经有人噫叹,“我们羡慕着曲筱绡,崇拜着安迪,渴望成为樊胜美,以为自己是关雎尔,却不小心活成了邱莹莹”。
樊胜美就是个悲剧显而易见的,但曲筱绡也未必快乐,有时候没钱人为钱愁,有一点钱为更多的钱愁,而生来就不缺钱的人,旧愁未至,新愁未来,没事找乐依然乐不起来。就像曲筱绡与赵启平的爱情,两个出身阶层迥异,三观不同的人,结束早晚而已。
曲筱绡追求赵启平,以及赵启平的快速点燃,实际上,他们两人都从对方那里瞧见自己想活成的模样,有钱而无趣的曲筱绡周遭皆是草包不学无术声色犬马之流,缺的就是安静英俊阳光间或清高儒雅的赵启平。同样,生活波澜不惊看多了生生死死的医生赵启平,最初被不疯魔不成活妖精般的曲筱绡吸引迷惑,阐释着人生奢靡挥金如土的另一种活法。
他们看似结束于安迪那里的那一场牌局,一句玩笑话,曲筱绡竟然不知道莎士比亚名剧《麦克白》中的典故,不小心暴露了自己不学无术的本性。归根结底还是所谓“成年人世界,智商在一个层次的人,才能在一起玩”,友谊、爱情,大抵如此。
你要知道,没有谁有义务让你开心。
【油画:hkBato Dugarjapov(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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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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