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半个“发烧友”

音乐可以打动人,我觉的很多人都有这样的认识和感受,特别是爱好音乐艺术的,专业的音乐人和艺术工作者更在此列。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家里面有一套比较好的功放音响,如果是年轻人,还会有一个比较好的无损播放器和一条高品质的耳机,因为音乐可以触及他们的心灵。

我打小酷爱音乐,从小学二胡,然后又学小提琴,每每放学的以后,就会抽一会儿时间打开家里唯一的“家用电器”——凯歌牌电子管收音机,趴在前面认真地去听。我会的很多的老歌曲、相声、快板书、毛主席语录等等都是那个时候听来的。有一年父亲的一位同事送给我一个耳机,我就学着高年级的同学,做一个天线挂在窗户外,然后从我家接一个地线插到楼下的土地里,接上耳机就可以听到很多的广播台。

大概是在1978年的冬天,天气很冷。那天晨练结束往家里走(我大约10岁左右就开始晨练,主要是长跑),刚刚走到我们家属区的南门口,家属区电线杆上的高音广播就开始播放一首乐曲,我当时就呆住了,那震撼心灵的乐曲一下子进入到我躯体的每一个毛细孔,全身的鸡皮疙瘩瞬间遍布身体的每一片体肤,我站着那里一直把这首能够震撼我心灵的交响乐听完。那天,我专门跑到厂里的广播站,问早上播的那首乐曲叫什么名字,才知道那首乐曲叫“红旗颂”。

那时电视还不普及,基本上是听收音机。广播电台那时流行一种播送方式,叫“广播剧”。我流泪了,因为一是因为周总理在我心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我热爱他,二是因为“红旗颂”最震撼心灵的乐曲,在刘吉英高喊“周总理啊,你在哪里!”时同时响起来!她是为了不唱映射周总理的歌曲故意毁坏了自己的嗓子,让我有无比的感动。

记得教我小提琴的孟老师从国外回来,带回一台夏普777六喇叭收录机,在他家听了以后,才明白音响和高音喇叭有那么大的区别。那个时候家里有音响的微乎其微,很难见到,所以我决定就自己做音响。我确实做了一个带功放的单音响,一个八寸低音喇叭和一个高音喇叭,在木制的音箱里面还组装了一个简单的功放,在那个时候很兴奋,觉得效果还确实不错。

工作后,买了一台何兰原装的“飞利浦”收录机,效果特别的好,晚上常常会一个人静静地欣赏,因为我觉得我可以听懂音乐,那个时候我很少去听歌,我所有的磁带基本都是纯音乐。再后来成家了,有积蓄了就开始更新音响,逐步升级,目前家里就有四套相对比较好的音响。

懂音乐的人都知道,好的音乐离不开好的音响,乐曲的现场感、穿透力等等的表现,就是通过功放和音箱表达出来的。

今年年初,我为公司写了一首歌曲,在云南著名歌唱家何家林老师那里去录音,他录影棚里的那套音箱是“丹拿”的,音质非常好。

来昆明工作,认识了我的西安老乡唐军,我们一聊才知道,他原来比我还“发烧”,我与他相比,仅仅算是“半个发烧友”。他用的无损播放器一台就好几万,一条耳机也是上万元。我没有去过他家,不知道他家里用的是什么音响,但我在他办公室见到了一台功放、一台CD机和一对音箱,是一套标准的纯功放(HIFI),价值20多万,棒,真得很棒!

他对功放和音响的了解,就属于专家级,在那里,我非常认真地听他讲了一课,才把我过去懂得的一些音响知识连接起来。

我爱音响,是因为我爱音乐!我爱音乐,是因为我热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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