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9日的一场夜雨

2010年7月9日的一场夜雨

雨夜的夜雨终于下起,世界在一片朦胧中渐渐歇息。

红尘之外,以爱的名义,请你扔掉面具,焕发勃勃生机。

我们住在曾为异乡的城市。这里有多少人,心事游离。

仿佛,雨夜的街头,一个世纪之远的梦想苏醒。

车流如水,雨如情绪,而静默的双眸像闪电掠过。

震栗之余,即使是大街上牵手的人们,也总感觉恍如隔世。

遥想,如果人间没有地震,许多人的生活一定会很安静。

我们每个人,都将在既定的轨道上,静静地等待着老去。

现实脱离不了轨道,而理想也只能在梦中飞行。

为何,越过了那么多的河流关山与人墙相遇的我们,

还会在苍老的心头,留下刹那的心跳与永远的回味?

不要责怪一棵树的冷漠,因为它不能抢走所有的雨水。

也不要责备一条河流的走向,命运面前它只有臣服。

向往过久的地方,渐为荒漠,还有谁会在哪里永远痴等?

居住过久的城市,遍布铜味,还有谁会在意一个人的爱情?

一阵突如其来的暴雨,逼得所有人,匆匆回家。

我看到,一片无雨的角落,却有恰如其分的歌声传来,

有心在雨中急速的跳动,有嘴在雨中急促的呼吸。

灯光回到远古,梦想照进现实。

一把沉默的伞,一只孤独的烟斗,还有漠不相干的人群。

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一刹那挟带闪电,伴着雷鸣高叫:

让凯撒的物终归凯撒,让上帝的爱终回上帝。

在城市一片冷漠森林的暴雨之下,预言家的讯息姗姗来迟:

两棵独立生长,表面平行的树,

已悄悄伸出爱的脚根,让命运紧紧相连。

接着电光火石,一个长着千年万年胡须的老人从天而降,

它被颂为上帝,打着雨伞光临,极其温和地丝比耳语:

可怜的孩子,如果明天注定天晴,那么何妨抓住那片刻的欢娱?

我最讨厌大地上的人群,个个虚伪地歌唱我的事迹,

却以为我在空中睡着,一辈子欺世盗名地掩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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