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诗典》十周年纪念文集——袁源:沿着《新诗典》的方向

沿着《新诗典》的方向

袁源

新诗典的方向,就是“民间立场,独立品质,先锋走向,现代纯诗。”这十六个字,是伊沙在《新世纪诗典(第三季)》编选者序中提出来的。也是在这一季,我上了新世纪诗典的大巴。成为了“奇迹般的新人”。

在出行的皮卡上|向张小云居士请教|南传佛教以及|大乘小乘的区别|张居士南音款款地说:|“大乘是大巴|小乘是坐驾……”|我听明白了:|“小乘是自己写诗|大乘是做《新诗典》……”|“对”张居士肯定地说|“可是将近九百个菩萨|得多少辆大巴啊?”|我在心里说(伊沙《大乘与小乘》)

在此之前,在遇到《新世纪诗典》和口语诗之前,我写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垃圾,嗯,我还写过垃圾中的垃圾:

刘斌说|“袁老师最近写得好”|我回复他|“谢谢|你不说我还以为| 一直都写得好呢”(袁源《不是批评,也要自省》)    从《新世纪诗典》2011年4月5日推出第一首诗起,我就一路跟读,时有投稿,屡投不中。直到《饥饿史》被推出,成为我的处男作。在此之前,我曾有几首诗被之道主编的《长安大歌》(第二辑)选中,但因故未出。幸好没出。那一辑的头条诗人,我隐约记得是贾平凹。

本来在屡败屡投之际,我给自己定的目标是十年之内争取登上新诗典,实际用了三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上了第一首之后,就有了第二首,第三首……第十二首。这是《新诗典》对我的滋养和助推。在荒漠上写出一首好诗极其艰难,坐在《新诗典》的大巴上,再写就如有神助。

《新诗典》好,口语诗好,我不能独享。我开始给身边的人,给喜欢写作和阅读的现代人推荐新诗典。

在最近这轮关于新诗典和口语诗的论战中,我进行了反思,加强了学习,尝试和拓宽了写作的可能性。

我为自己没能在|口语诗被泼污水时|挺身而出发出诅咒而惭愧|我深知自己还不是一个|高度自觉的口语诗人|不具备横剑沧桑的能力|但我也没闲着|我在骂声中一遍又一遍|阅读《口语诗论语》|阅读我军英雄在战火中|炮制出的一篇篇雄文|用这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将自己武装起来|并且一首接一首|写着口语诗新作|为了骂口语诗的尔曹|身与名俱灭之时|为了骂口语诗的飞流|直下三千尺之后|口语诗的万古江河|更加波澜壮阔(袁源《口语猫头鹰自白》)

这篇自我宣言式的自白之后,我忽然迎来了写诗以来最强劲的一次爆发,用西毒何殇的话来说,这是生命的节奏。我也创造了日写16首的个人记录。在这个过程中,我集中将一些同事写入诗中,引发了他们强烈的兴趣。一些同事和朋友受到刺激,也拿起了笔,点醒了文学青年,也点醒了文学中年。西毒何殇借用长安诗歌节的主旨来勉励我,说我这是把大唐长安的诗歌气象还原到日常生活中了。

同事王允老师以前写古体,尝试写了四首诗,就写出了一首很有水准的口语诗。

给学生讲《峨眉山月歌》|讲到一半忽然卡住了|学生全都屏气凝神|正等着看我笑话|但是他们都没想到|我心中正升起皎洁的月亮(王允《月亮升起》)

我马上找到他,劝其多写,并告诉他处在一个多么有利于施展个人才能的时代背景和有利地域。

这是一个有《新世纪诗典》的时代,这是一个有长安诗歌节的长安。能写而不写,就是对自己的浪费和摧残。

诗人苏不归说“袁老师疏通自己的同时也在影响他周围的环境,好。”诗人起子说我是推动诗歌民主的又一人。那么问题来了,第一人是谁呢?有目共睹:伊沙。

在我写着这些诗,鼓励身边同事写诗的时候,我也收到了回报。

自从近两天|我频繁在诗里写到单位同事以来|我的人际关系改善了很多|一位老师声明对我路转粉|有三位老师主动加我微信|其中一位说|“我是来欣赏你有趣的灵魂的”(袁源《以此诗驳斥口语诗无用论》)    和诗歌流派网及其周边的“人民”体质不同,我身边的这些人民,天然地喜爱口语诗,天然地欣赏伊沙,天然地看好《新诗典》。

2018-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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