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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前辈尝尝这茶。产自大银沧牛山,一年只得三五斤。入口略苦,后甜回甘,不错的。”沐清尘换了一身女装,但却与普通精致繁复的女装不太一样,式样简单精致,月白的颜色,更衬得她犹如白梅落雪,那端起茶壶倒茶的样子,说不上的清贵出尘。顾长贺坐在她身边,端的是俊雅清贵的模样,以前铁血将军的那些戾气似是收起了不少,气质倒文雅了许多。但常云常风心里都很清楚,今日的顾长贺,比过去的顾长贺更强了,更值得忌惮了。那茶香闻着很好,沐清尘喝了,顾长贺也喝了,但兄弟两人都没动。这女子,据说是有神医之名的,医毒不分家,他们可不敢乱喝。“两位前辈不想喝茶?”沐清尘放下茶杯,俊眉微扬,很是坦荡:“两位前辈既不想喝茶,那便走吧。我知你们今天是来刺杀的。不过,我敬两位是前辈,此次便算了。若有下次,我不会手下留情。”常风常云对了个眼神,两人双双起身离开了,从头至尾不发一言。“唉,上了年纪,就是太小心了。”沐清尘拿起那两杯常氏兄弟离得远远的不敢动的茶,与顾长贺一人一杯喝了:“真的是好茶呀。”“不累便好。”顾长贺已经将人放在床上开始解开她的衣服,沐清尘干脆也不再挣扎:“那我现在陪阿贺,阿贺明天陪我打一场?”第二天中午,金二等人收拾好在外面等到了近晌午,才见他们的主子抱着媳妇儿从屋里出来上了马车。飞羽默默地上了马,跟在马车边儿上护着,她觉得照这么个走法,到黄京城的时候,都得几个月以后了。出发的时候,娘娘还说担心黄京城的阿树,当听说不断有人去刺杀阿树,而阿树每天都烂醉如泥却又总能避险的时候,主子就不急着去黄京城了,一路高调奢华,一副生怕别人不来找麻烦的模样。不过,飞羽也见识过沐清尘低调至极从黄京城到达大都的那些手段,真真是非亲身经历都想不到竟还会有那样的方式与方法赶路。飞羽看金二他们,似乎也根本不担心的样子,再想想昨夜来了那么两个高手,他们这些暗卫都安稳地在屋里睡大觉,便心知自己跟的确实是不需要过多操心的主子。飞羽以为,这一路都会如此“平平常常有惊无险”地到达黄京城的,没想到,沐清尘嚣张地到了惠城之后,便将她叫进了屋里:“今夜我遇刺,在另院养伤。只剩一口气的那种,夜里有人来查看的时候,你可千万别露马脚哦。”然后,沐清尘让她换上了她的衣服,又让她易了容吃下了一瓶药,人就不见了。而金二和水一水二都没走,加上其它暗卫,再加上暗中留在惠城的金一找来的一批暗卫,将那处幽静的别院围得水泄不通。当夜,惠城知府失窃,丢了一根千年野山参。军营那边的粮库遇火险,粮库是救回来了,可器械军需库被人给烧了!而且行事之人十分嚣张,留话说:“敢暗杀我妻,定叫你们不得安宁!”惠城太守和惠城守将商量了一夜,战战兢兢地写了奏折,八百里加急往黄京城送的时候,也不知道送信的两名亲信出了惠城就被人劫了。而劫了信,又易容成信使的顾长贺与沐清尘一路畅通无阻到达了黄京城。进了京城,两人快马将“信”送到宫外,竟被直接带进宫里去了。不过,也只是被带到了殿外,郑适周身边的太监长福,一路小跑从台阶上下来接过了信件又一路小跑地回了殿里:郑适周闻言脸色一凛,殿下的大臣都不由得冒了一分冷汗,若信里的消息不好,今天这殿上怕是又要见血。这帮臣子们这些年来,治国良策忠君爱民没学多少,倒是勾心斗角揣摩圣意的本事一个比一个强。没办法,不这么干,谁也活不下去。至于做清官爱子民,那得是保住命保住官后才能做的事儿,或者是为了保住命保住官才去做给皇帝看的事儿。郑适周看完信,神色不明,将信递给了左相庄友:“庄太傅,你看看。”“是。陛下。”庄友已是知天命之年,他算是大亮大儒,早年曾是帝师,现在又被请到宫中给小皇子启蒙,平时很是得郑适周器重,也是朝上最擅长揣摩帝心的人。庄友小心翼翼地将信一字不漏地看完,又在郑适周的示意下,恭恭敬敬地递给几位重臣传阅,心中翻过了万般想法,最终却一个字都未说:郑适周刚愎多疑,往常这一句话,是不会出差错的,没想到今天这话刚出,一堆奏折便迎头砸了下来:“今天你们要不给朕说出个章程,谁也别想从这殿上出去!”信上说那顾长贺带着新婚妻子一路嚣张地到了惠城,路上遇刺无数但都被打退,不过到了惠城之后,顾长贺的妻子被刺生命垂危,顾长贺一怒之下把惠城搞得人心惶惶,惠城知府正在抓紧搜捕他们的踪迹,猜测因为妻子受伤,顾长贺必仍留在惠城。但因顾长贺夫妻二人皆武功高强,知府希望能从宫中派高手前往支援。这信没什么破绽,看过的大臣都想,若是自己遇到这样的事儿,大抵也是如此做法。但谁都没想到,往日他们猜不透陛下的心思,今日便更猜不透,大发雷霆不说,还将所有朝臣都扣在殿里,连口水都不给,便是有了三急,也不让离开大殿。殿里天威震怒,殿外谁也没发现,那两个送信的小吏已经按章程禀明了传话太监,悄悄离开了皇宫。楠云王府,偌大的后花园十分幽静,只是草木极深,已长得错综复杂。后院有一个小湖,湖边荒草高已半人深浅,其中一处被什么压低得伏了下去,上面躺着一个锦衣男子,高挑的身材,很瘦,看不见脸,但手里拿着一个酒壶,周围酒气未散,想来是喝醉了。有个小太监站在草丛边守着,却并不去扶醉卧草丛之人,仿佛那人与他无关一般。直到花园入口处传来了动静,那小太监才似梦中醒来一般,赶紧跑过去将醉人给扶起来:“世子,您别喝了呀。这可怎么是好。我可怜的世子爷呀。”“世子怎么了?你们这些狗奴才,是怎么侍候世子的?”随着一声娇喝,一个粉裳少女提着裤子飞快地跑了过来,后面跟着两个护卫两名丫环,丫环手里提着食盒等物,看着少女不顾矜持地亲自去扶醉汉的样子,脸上都露出了为难之色。
阿树:主子太过份了!美男计叫艳福吗?如果不是你迟迟不来相助,我何须牺牲色相?
沐清尘:梁德玉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阿树:我……
梁德玉:其实我是介意的……
凌霜降:明天见呀宝宝们,需要你们的留言~不知道说啥就给我扣个1吧~么么胸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