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九|因为有所不同, 所以格格不入。
这样的我就是用音乐来躲避这个世界所有的雨,小时候可以在父亲怀里哭,在母亲怀里哭,躲在卫生间里哭,长大了就只能将耳机戴上,声音开到最大,把在某种旋律中,在某个声线的陪伴下苦笑。
很久未见哭的模样,成长是一场纷纷扬扬的雨,下干了心里的泪,成熟的花终于开放。
无论如何努力都不能成为谁人希望的模样,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也曾经有过期盼的高度,伸手的方向是群星所在,学习了天文才知道,那在夜空中闪耀的星它们都在千万亿之外的地方,现在的我会取笑那些傻傻的姑娘,相信她们的男孩会摘颗星星送给她。
能听见的流言蜚语,确实多半不假,虽说添油加醋,但这锅汤也是汤啊,然后懂得了一个道理,比起打在身上的那些伤疤,那些没有形体的东西更懂得如何伤害心脏,听过许多人的解决方法,却是没能找到合适的配方把我的这锅汤调制成日式的味增下饭,道理我都懂,做到真的不可能。
风中沙用来比喻时光的流逝,等到拳头这么大的石头化作风中沙,差不多大人就该不再说让我长大。我对潮流的东西排斥多半是因为害怕自己仅存的没有磨成圆角的棱角消失啊。
穿着也好,游戏也罢,我所谓的奢华就是世人眼中的简单,想问候已经不再是朋友的人,快乐吗,找不到一个身份开口,算啦算啦,反正人家也记不得你是什么时候出场什么时候离场,电影院这么大,谁管一个观众是不是哭着离开呀。
语无伦次好像是我的特点,并不是在刻意写什么样的文章,这玩意儿说是日记也行,不过我不喜欢记事,记心情比较重要,好的坏的风景都会忘记,心情可以通过再一次触碰觉醒,不可能的事情之一也包括了忘记,突然泪目的时光也不少了吧,看电影也是一种方式,不说了,收拾一下落在地上的爆米花,溜出满是情侣的电影院。
曾今心里舍不得的东西,现在都是随意的挥洒,把爱情当做物品来珍惜的那些人他们都麻木了吧,这样的世界啊,谁会知道谁想念谁,谁又知道手掌上快要溢出的眼泪因为牵挂,有时候爱呀,它就是这样。
双手捧着这样一捧水,西娃的比喻很是恰当,那么珍贵的东西捧在手上,的确十指紧张人忧伤。
我跟陈小姐说,可以的话,再见一面吧,我跟你说最后的一句话,她笑着说,你这么少女的吗?
是吗?是吧。
我不喜欢你了,从现在开始。
回去的路上,喉咙痛的不像话,雨无论如何喧哗,我都忘记了啊,那天我到底是怎么淋着回去的呀?那样的黑夜里无人应答。
半睡半醒的日子自那之后很多,我梦见火车,梦见沙滩,梦见陈小姐说,她如今也有了喜欢的人啊。
醒的时候眼角都是泪,写到这里觉得自己玛丽苏,不过事实如此,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度过那些日子,还有那些可怕的梦境,总之到了今天,我醒的彻底。生活还得继续,我应该害怕的是期末考试那几天我能不能苟活。
记忆里是被人说过写的很烂,我花了不少时间才写出一句话来反驳。
“我不知道你喜欢的是扮猪吃老虎的玄幻小说,还是后宫动漫里投怀送抱的女主,这些都跟我无关,那么你不喜欢的,我又何必去在意?”
不得不说,这句话写的真是太棒了,棒到他们说不出话。
好像张嘉佳在《从你的全世界路过》里也说过相关的话,原话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么说的:“如果你不喜欢一样东西,那并不能说明它不好,只是它不适合你,仅此而已。”写这一句的时候我并没有刻意去翻《从你的全世界路过》,书是在高中的时候买的,虽然读了很多遍很多遍,但还是忘得差不多了。
不是喜欢就是讨厌,不是错就是对。
面对这样的事实我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正确是大陆,错误是海洋,那我恐怕是徘徊在海滩上的那个人,虽然自己口中也常常带有这样的说辞,不过却无法认可绝对的对错观。
表弟在家里过夜的时候,我们有聊天聊到关于他喜欢的东西,他喜欢一个人,因为那个人带他玩,给他买东西吃。孩子的世界总是令人发笑又引人深思,他们只能看见表面的美好的东西,所以喜欢和欢喜甚是简单,我问他,对你好的那个人一定是好人吗?他说,嗯。
后来我给他讲了一个很久以前我在课堂上听到的故事,讲故事的那个人跟我早已不再联系,我对他的记忆也全部关进了这个故事里。
从前一个年轻人,为人流氓,经常做些祸害乡里的事情,因为他的父亲是高官,所以没有人敢找他麻烦,知道了原因的年轻人,于是更加作恶。乡里的人叫苦不迭,终于有人把年轻人的事情告诉了高官父亲,年轻人的父亲打死了自己的儿子,周围村子的人都很感谢他,但是他却因为打死了儿子被关进了监狱。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这个父亲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他到底是对还是错?这么多年了,我换了发型,换了衣着,换了电脑,也换了所在的年龄段,我硬是没能找到答案,之后读到了林清玄老师的文字,我才明白,用不着去纠结对错,因为全世界有这么多人,不会存在一模一样的看法。
无论如何,我应该将无期的寻找停下,那个坐在窗边望着远方的人啊,会不会跟我一样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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