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良说|“二王”不是我们书写的终极,而是开始!
新世纪以来,由于“二王”书风的兴起,人们习惯于追求书写的纯粹,似乎学其他书风都不叫纯粹。当人们已经把“二王”作为书写的一项基本技能并成熟应用时,无论何等纯粹的“二王”书风,怎么也不是我们今天书写的终极,对“二王”的深入,使我们拓宽了审美空间,它不仅是帖学的高端,更是书写技能的集大成者。
《游山西村》放翁诗一首 179x97cm 2020
但无论怎样,“二王”不属于我们,我们学“二王”,不仅要掌握和理解这一套书写程序和审美品性,更要站在艺术的高度来看待“二王”,自由对“二王”进行再度的加工或深加工,站在自身角度哲理性取舍,坚守“宁做我”、不重复的艺术品格,“二王”的魔盒才能真正打开,为我所用,那种对“二王”的描摹或集字的时代可以休矣。
屈原《橘颂》34x44cm 2020
同样,我们学张旭、怀素或明清调进行投稿或创作,也不能模拟,而应再度、深度进行化合,逐步进入取古人笔意,写心中形体的自我书写中来。————陈海良
汤垕论画两则 32x69cm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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