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法治痛风,中医一绝!
一个朋友给我电话,痛风急性发作,脚趾剧烈疼痛,撕筋裂骨般的痛苦,晚上睡觉,薄被也不能搭在脚上。西医的处理,首选药物是秋水仙碱,能有效抑制白细胞移动,控制关节炎症。秋水仙碱的治疗剂量和中毒剂量接近,其毒副作用会强烈刺激胃肠、白细胞降低、脱发,症状缓解时,或出现恶心、呕吐需立即停药。肾功能不全者,还需谨慎用药。用了西药,痛风的急性症状一般会得到控制,但病变皮肤区色泽会变暗,此时,只是暂时的风平浪静,多数患者还会复发,每年复发数次,愈发愈频,受累关节越来越多,越来越难以控制。这个时候西医内服丙磺舒、痛风利仙、别嘌呤醇等西药,这类药主要是促进尿酸排出或抑制尿酸合成,通过排出尿酸,降低尿酸。但这类药毒副作用大,会有不同程度的皮疹、胃肠道刺激、肝肾功能损害,甚至肾绞痛等。
对痛风病的理解
痛风,是个古老的疾病,属于“痹证”范畴。在古代中医文献中“痹症”范围较广,包含西医的多种疾病。
现代医学认为是由于嘌呤代谢紊乱,尿酸过量生产或尿酸排泻不畅,引起的尿酸堆积,尿酸结晶堆积在软骨、软组织、肾脏以及关节处。在关节处的沉积会造成剧烈的疼痛。
古代帝王将相、达官显贵,有丰盛可口的食物,其富含嘌呤,痛风发病率很高,称之“富贵病”。如自古至今,痛风是西方的一种常见病,也是中年以上男性发病率最高的关节炎。美国总统富兰克林,亚历山大大帝,法国国王路易七世、路易十四世,英国皇后安妮,我国元始祖忽必烈皇帝,宗教领袖马丁路德、约翰卡尔文,著名科学家牛顿、哈维,英国大文学家米尔顿等都曾患过痛风。
外治法
除了服药,还有其他更好办法吗?答案是:有,用灸法。
前面,我们提到“痹”字作为医学概念,最早出现在《足臂十一脉灸经》和《阴阳十脉灸经》中。灸的方法,中正浑厚,足以对治痛风。后世对痹症痛风论述很多,中医的精髓在于辨证论治,证、症不同,人不同,要去辨别,其治法也随之变化。中医的医药运用,到后世繁琐、零碎,专业的医生难以究竟,何况普通百姓。
今天,当我们发现痛风时,多数是要去接受西医的治疗,西药的应用,无疑是饮鸩止渴。本身就是元气、元阳的不足,肝肾经脉阻滞,西药虽暂息病情,对身体恢复,雪上加霜也。
唐代医家王寿著《外台秘要》,其中提到“白虎历节”病,指身体虚损失调,受了风寒暑湿的淫邪,经脉结滞,血气不行。这个病,昼静夜发,在夜间是阴时,阴盛阳微,彻骨酸痛不歇,象老虎的牙齿在咬一样,所以叫白虎历节病。
痛风外治法
《外台秘要》介绍一个外治法,用三年的浓陈醋五升,煮沸;再切葱白二三升,再煮沸,用笊篱漉出,用棉布或丝帛趁热包裹,敷在病痛处。这类似于现在的热醋疗法。
艾灸治疗痛风
在临床,用灸是效果最显著地。《扁鹊心书》治疗历节病的经验:“于痛处灸五十壮自愈。汤药不效,惟此法最速。若轻者不必灸,用草乌末二两,白面二钱,醋调熬成稀糊,摊白布上,乘热贴患处,一宿自愈。”
2008年11月初,友人约笔者到石家庄市人民医院会诊,诊治以为痛风病人。患者祝锡录(化名),51岁,公务员,1998年秋发作痛风病,左下肢及脚疼痛,当时到北京请张宝胜治疗。张宝胜在家中让患者露出左腿,上面敷了卫生纸巾,张宝胜隔空用手抓,纸巾就湿了,提起来还滴着黄色液体,滴在身上,有灼痛感。换了三次纸巾,治疗结束。当时有两个朋友按住患者,因为张宝胜隔空抓的时候,患者腿部痛不可忍。张是用搬运的特异功能把身体的病(多余的尿酸等)直接转移到体外,祝锡录的痛风病十年没有发作。2008年8月,痛风复发,住院接受西医治疗3个月,效果轻微。当时,患者祝某说,痛的我真想从医院的楼上跳下来。
笔者当时给一些年轻的临床医生讲解,这例痛风也是寒凝冲任。为什么这么断证?从面色看,有隐隐青色,青为寒痛厥阴病,就是说,病邪在并在厥阴经,在手厥阴是心包经,足厥阴是肝经。根源是在肾,是肾的元气不足了,衰退了,不能温煦肝和心包。我们看这个舌像,胖大、有齿痕。脉象,尺脉(命门和肾),沉弱;左关(肝的脉)弦紧,在肝经是寒邪凝滞才有这个脉象。寸脉浮数,重取无力。数脉,是个热象,但这里是假热,浮取,就是轻轻搭上,跳的快;重按,又无力。有时,病人出现口腔溃疡、眼睛红、烦热,都是假热,怎么更明确的知道是个真寒呢?在切诊中,还有切腹部。笔者让旁边的年轻医生用手打在患者脐周,用手指背去体验,几秒钟后,会有到阴寒的感觉。手指背比手指腹部更敏感,且手指背属阳面,阴寒不易进入、影响医者的身体。
这时,我们给患者取脐周肓俞(双)、天枢(双),再取左侧足三里。然后用灸法,艾条四颗点燃,对着脚踝部施灸。艾之热力透过肌肤,患者顿觉舒适,诊室烟气四起。期间,问患者感受,艾之热力渐透过左脚根骨、趾骨,笔者清涕长流。有一个年轻的医生中间要替换笔者,笔者婉拒,其实这样治病,有目测、有神遇,是用艾的热力,慢慢化散其体内寒邪阴霾,感觉经脉中畅通、清亮为止。流清涕,笔者感应患者体内阴邪所致。近两小时,笔者告患者:“好了”。患者自觉,左下肢及周身温透。笔者给家人自备乌梅丸汤两剂,予患者,嘱内服。其中,制淡附片、制川乌、细辛各30克。半月后,患者来电话告之,自觉好了百分之九九点九。问是否来京再诊,笔者答:随意。今已隔4个月,友人X医生来电话,告之尚好。
笔者施灸过程也是用意的过程,象画家、书法家,着笔墨于纸张,有精气神的贯注,千百年后,即使印刷、拓片,望之亦能动人心魄。医者,用神气是化病邪,出神入化,化境至玄。医者,用神气化病,在此境地,至玄无形,玄,就是无形。刘备,字玄德,最高的德,于无形之中。书家、画家,其化境以笔墨展现;医者,其化境界以针、灸、按摩、汤药展现,农家之化境以锄头、镰刀于土地。大葱白菜、瓜果梨桃不过百日;众生之躯体不过百年;书画之于宣纸不过千年。时空流转,宇宙无穷,一切都将随风而逝。
笔者所言化境,不过一点灵感,所思所想不过恒河一沙、沧海一粟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