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随笔:我想重新做回女人
这是一个实操性质很强的课,我做了“来访者”, 也做了“心理咨询师”。
五个人一组,我们一起看了五套牌,我真是天生适合做心理咨询,善于察言观色,也善于受伤,高敏感是一种天赋,也是一种劣势。
第一套牌很有意思,字卡是“裸体”,图卡是两个人在火车站挥手告别。
虽然是别人的牌,我也发表了看法。我的自我诠释:这是现在的我在送别过去的我。裸体怎么解释?
今天我早起洗澡,特意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身体,过去我会自我嫌弃和攻击,拿健身网红博主的标准自我戕害,哎,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现在我会自我肯定:嗯,皮肤很白,胖得很匀称……
两个人在车站告别,有的人看到的是愁云惨淡的分离,有的人看到高高兴兴的分开,我看到的是不悲不喜,但是,图片里却有一个双手抱在胸前的冷眼旁观者。
欧卡牌说到底是一种心灵投射,连文人都知道,他们称之为“移情”,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杏花无处避春愁,也傍野烟发……我们谈论世界,其实都是在谈论自己。
一个人不接纳自己,会活得很辛苦。我不接纳我自己,因为最初我的父母不接纳我,不接纳我的性别以及我身上携带的一切。我认同父母,忠诚于父母,也认为自己投错胎,我应该是男儿身。
可是,现在我意识到我的性别就是女性,我本来就应该是女性,只是我不接纳自己。佛教思想对我“毒害”很深,佛教认为人不仅有肉身,还有灵魂,他们称之为元神。肉身和元神可以是性别不一致的。我长期以来真的以为自己是女人肉身里住着男人的灵魂。
我过去有句豪横的口头禅“老子不信邪”。我朋友提醒我说,你应该说“老娘不信邪”。我不改口,总觉得“娘”字没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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