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之际,王子带着父王妃子逃往大漠,竟繁衍出强大民族

唐代诗人李白在《白马篇》一诗中写道:“叱咤经百战,匈奴尽奔逃”。赵国将军李牧在抵抗匈奴之时,准备在边外长期作战,于是告知士兵不能心急于回家,匈奴在此地生活数十载,对此地的环境了然于心,而己方对于边境之地毫不熟悉,便率领大军在边境长期驻扎,韬光养晦,直到熟悉地形后对匈奴发起攻击,彼时,出战的匈奴大军几乎全军覆没。
古时候,在我国北方有一个强悍的民族,从战国开始我们便称他们为“匈奴”。《史记·匈奴列传》第一句便写道:“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百姓一提到匈奴就深恶痛绝,匈奴这个名字亦是对这个种族的贬低。
“匈”之意为吵闹野蛮,“奴”为奴隶,“匈奴”二字也就是吵闹野蛮的奴隶。由于匈奴所生活的地方物资匮乏,因此常到南边骚扰边境百姓,挑起各种战争,华夏人民对匈奴一直没有什么好印象。
事实上,匈奴跟华夏的恩怨要追溯到夏朝,彼时,夏朝的国君夏桀手段非常残暴,是一个暴君,尔后,商汤推翻夏桀的统治,建立商朝。夏朝亡国后,夏桀的儿子淳维带着夏桀及数位嫔妃踏上逃亡之路。
他们一路向北,逃到荒芜的大漠之中,此间,淳维不顾华夏的传统礼仪,接手夏桀的嫔妃们。他们的后代又跟当地的人一起繁衍出强大民族,逐渐就形成了游牧草原的大族,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匈奴。
司马迁曾提到匈奴其实亦是我们华夏民族的后裔,匈奴的血液中亦留有华夏的血统。并且匈奴人一直与华夏人为敌的主要原因是,他们在夏朝时期亦是一方霸主。虽已经灭国,但仍幻想着抢回自己曾经的土地及财富,重新得到主宰这片土地的权力。
司马迁的这段记载,还隐喻匈奴一个不寻常的习俗,便是“妻后母”制度。“妻后母”制度是指女子在丈夫死后,可以嫁给丈夫的其他兄弟或者是丈夫的儿子,这个习俗在匈奴十分的广泛。
根据史料记载,冒顿单于在杀了自己的父亲头曼单于之后,完成北方草原的首次统一,随后,他霸占父亲的妻妾们,将她们作为自己妻妾留于身边。此事令汉人一直无法理解,觉得有违纲常,便将这种“杀父”“娶母”的行为称之为“冒顿之行“。
司马迁认为,“妻后母”一制度由最开始的淳维作为开头,因他逃至北方之时与自己父亲的嫔妃们繁衍子嗣所致,对此,汉武帝非常不满,认为其违背伦理,便多次在檄文中对匈奴这种“怪异”的习俗进行批判。
汉朝之中也有对匈奴的“妻后母”制度表示理解和认同的,他还跟汉文帝的使者对匈奴的风俗展开一次激烈的辩论,这个人就是中行说。他本是宦官,但由于心中不满自己成为和亲的随从,转身就投靠匈奴,成为汉朝的汉奸,一直对汉朝怀恨在心。
汉朝使者认为:“丈夫死后,母亲竟然嫁给儿子,这种行为有悖天理,不符合世俗,简直就是恶心至极”。而中行说却回击说:“匈奴的“妻后母“制度是为保证匈奴的血脉纯正,也是对失去丈夫的妇女的一种照顾,让她们有所依靠,并且,匈奴以自己血脉子孙为继承者。此法使得匈奴亲密团结,而汉人虽然不娶父兄的老婆,但子孙的关系越来越疏远,有的还互相争斗。”
听罢此话,认为中行说所说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匈奴所处的环境并不像华夏这么优渥,此地天气恶劣,物资匮乏,常因抢夺物资而挑起战争。匈奴的男子相对于女子来说数量更多,但由于常年在外战争,寿命并无法保证,为更好地照顾这些孤儿寡母,便让子嗣后代再次将其收入房中,与其到外人家受苦,不如嫁给丈夫的兄弟或儿子。
例如我国四大美女中的王昭君,其嫁到匈奴后,亦改不了入乡随俗的命运,改嫁三任单于。在第一任丈夫离世后,她曾上书给汉成帝,表示不愿意改嫁给呼韩邪的长子—复株累单于,而汉成帝却回复她“从其俗“。于是,昭君跟从匈奴的习俗嫁给自己的继子。
东汉时期,部分匈奴到中原生活,开始逐渐适应汉人的生活方式,匈奴人的思想也渐渐进步,他们开始反感这种“妻后母“的制度。五胡乱华时期,前汉皇帝刘聪和单皇后便欲按照“妻后母”的制度收亲,但遭到单皇后之子刘乂的反对,刘乂认为母亲这种行为极其不检点,最后,单皇后因羞愧而选择自杀。
匈奴在逐渐的适应汉人的生活,他们的习俗和思想也随着汉文化在不断地改变,这也为此后匈奴彻底融入华夏提供良好的条件。如今现代的社会,这种习俗早已经被摒弃,女性早已不是依附别人的附属品,也可以独立地将自己照顾好。目前,我们的很多习俗都会随着思想而逐渐的改变,也越来越符合现代的观念。
参考资料:
《白马篇》
《匈奴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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