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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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人生就像
跑步
跑步的快慢节奏
由你把握
那终点在何方
也由你决定
又是一年放假时,然而却不怎么开心,没有假期,就连回家也只是偷偷回去,最多也只能待短短两天不到,或许这只是个开始,这样的情况以后会经常遇到,我不敢想象,因为其实我是个恋家的人。
12号下午的飞机,匆匆忙忙,火急火燎的赶往北京机场,包了车,一行人,总共十多个,全都是云南的战友,背着之前商量好一块儿买的迷彩战术大背包,甚是有气势。汽车行驶得很快,顺着已经结冰的小河旁边的公路向机场方向疾行而去,一路上司机师傅不断地超车,不管是客运大巴,亦或是家用轿车,甚至是疯狂越野,却也比不过其大金杯。依我之见,秋名山车神该易主了,二环十三郎估计都要欠他一个车标。车子不断拐弯,超车,再加上车上密闭不通风,让本已略有睡意的我晕头转向,索性就闭上眼睛养养神吧。
汽车似乎驶入了北京,我也休息了一阵,便睁开眼睛看看窗外的景色。正值冬天,没啥风景可观赏,北方的冬天就那样,树叶早已掉落得干干净净,光秃秃的枝干,在冷风中瑟瑟发抖。说也奇怪,今年都到一月份了,北京和廊坊,北纬四十度的城市,居然没有下雪,反而偏南的一些省份城市却早已雪没脚根儿。但仔细一想,廊坊冬天本来就比较干,想起以前地理老师曾说过:降雪跟降水一样既要满足水分条件,又要满足温度条件,所以没有水分只有气温,何来降雪呢?因此,虽然在北方,冬天不下雪也是正常的。很遗憾没有自身领略到在北方的最后一场雪景。后来在学弟的朋友圈里算是见到了2018年廊坊的第一场雪,着实倍感亲切。
汽车继续向前驶着,离机场越来越近,也愈感归家之切。因为要去实习,规定的15号报到,所以要想回家,只有短短不到两日的时间,于是乎,只有提前规划好才能分秒必争。到了机场,是十点多钟,起飞时间是下午一点半,本来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可以稍作调整,但中间的小插曲却让我们身心俱疲。因为要去基层实习,而且又都是第一次去,所以每个人都大包小包的带着,负荷已经远超所能托运的二十公斤。军儿一马当先率先垂范去托运,但却超了十多斤需要交相应的拖运费,到柜台一问,立马蒙圈儿,一斤要四十块,十多斤就得四五百块,差不多够买一张机票了,第二个怀哥也不甘示弱,立马顶上,也是灰溜溜地败下阵来。无奈之下,乘务员给我们献出了良策,建议我们按总重来算,虽超了一点儿,但念在我们有特殊情况最后还是给我们颁发了通关文牒,最后总算是艰难过关,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有趣的是我们是在优先窗口拍的队,当被问及要去要去干嘛的时候,东哥发挥了他诙谐幽默、胡乱瞎扯却不脸红的本色,终于博得了乘务员姐姐的同情和认可,最终是放我们走了。着实也感谢美丽地乘务员姐姐,耗费一个多小时给我们一行十多人办理这托运事宜,忙得不可开交,实在是辛苦,我们也深感歉意,最后也给东航客服打电话专门表扬了这位美丽的姐姐。
在这种过程中,旁边异常骚动,一大波人围在一起,我们很是好奇,也过去凑了个热闹,之间一个类似组合的团队,全都脸戴口罩,旁边相机闪光灯差点将我眼睛闪瞎,貌似有几张我也上镜了,甚是有趣。但对于网红、明星之类的不甚感兴趣,眼前的组合更是知之甚少,于是我们便离开往安检方向走去。过了安检,正值中午,有些饿意,于是又重复了那年在北京西站的剧情,买了几个全家桶,十多个人围在一起全然不顾周围的一切,饿狼扑食般三下五除二就将几个桶消灭干净,吃完以后一个看着一个呵呵傻笑,这就是我们纯粹的云南老乡,纯粹的云南战友,每每想起这些熟悉的面孔,心里都是暖暖的感觉。他们,经常会互相拆台,互相玩笑,但只要有事,他们总能抱成一团,成一个团体,互帮互助,互相照应,不遗余力地去尽自己的力,这就是我们云南战友,我们云南的兄弟。在候机口等待着,差不多点,该登机了,一直以来都没有选座的习惯,都是随缘,这回还行,大客机,虽没有选座,但位置我还比较满意,能够看到窗外的美景。
赠你一片明媚
飞机起飞以后,我就看着窗外,从北方的茫茫雪山,到中途的云海,再到南方的山地丘陵都看了个遍,好久没有这么放松地欣赏自然的美景。一个学期以来,都是以学习、准备考研为中心,整日轮轴转,宿舍、教室、图书馆三点一线,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学习,想玩不敢玩,想放松不敢放松,弦时刻紧绷着,丝毫放松不得,紧张到了极致。考完研以后,期末考试便又紧跟而来,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直到离开学校方能稍微松懈一些,现在有此能放松、欣赏美景之契机,当然要好好把握。看看美景,空姐过来发耳机,于是我跟园林便看起电影来。《父子雄兵》,大鹏的电影,之前也没看过,于是便刚好补上,一部很好的电影,搞笑但不乏一些令人深省的道理与人情世故以及亲情、父子之情等,看完深有感触。
当我还沉浸在电影的情节中,飞机便落地了,欢迎来到昆明的语音提示接着便响起。我们陆陆续续提着行李下了飞机,走了一段长长的路才到了取托运行李的地方,大老远便能明显地看到几个大背包,有夏日迷彩,也有虎斑迷彩,很是显眼。我们背上包,然后排好队形最后照了几张相然后就分别了,寒暄几句便各自往目的地出发,只能是三个月以后再见,尽管再有不舍也只能依依惜别。我跟园林,华华,璞总,东,还有军儿就商务车,容量已经不小,奈何我们行李是在太多,差点放不下,最后硬是塞下了。车便往园林爹事先订好的地方行驶而去,约摸一个多点才到,因为是六七点钟,刚好赶上高峰期,路堵也正常。园林爹十分热情,订了一大桌子菜来迎接我们。之前我们也曾商讨过下飞机以后聚聚,当做实习之前最后的道别,不曾想园林爹早已下了先手,我们也只好听令,但也确实感谢园林和叔叔,盛情款待以外还不嫌麻烦地帮我存放行李,十分感谢。
回到云南,最想吃的自然是云南风味儿,而叔叔也懂我们的心思,事先就点好了以麻辣为主的各种云南味道,吃起来确实令人赞不绝口。饭局一开始,园林爹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是每个人整杯红酒下肚,说实话,真不应该喝如此之猛,毕竟喝酒不能这么喝,更何况我们在学校滴酒不沾,酒量简直到底,但盛情难却。每个人还是端起酒杯就直接见底。之后饭局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期间都相互敬酒,诉说衷情,倾尽我们的友谊,我们的战友情,我们的兄弟情。讲真,正如我唱哼的那句歌词:人生最得意的,不就是有这些好兄弟!我们这些人,这些兄弟都是共同生活相处了四年的云南战友,我们是兄弟,我们一块儿扛过枪,我们一块儿在训练场上挥洒过汗水,也一同参加过砺剑,我们团结协作,协调配合,我们亲密无间,我们的这份情,此生难忘!我,军儿,园林,还有祖爷,因为特殊原因他没来,我们四个,天天一块儿吃饭,一块儿活动,甚至干点啥都要约着一块儿,我们虽非亲生兄弟,却胜似亲生兄弟,我们早已成为一家人,人生得一知己,足以,更何况得这么多知己,家人,兄弟。那一晚,我们把酒言欢,微微醉意,却更易于表露心声,畅谈情义。饭局完毕,因为我跟华华要回家,璞总也要跟他爸妈碰头,于是向哥便开车送我们,一路顺道将我们仨送到了目的地,我买的是晚上回大理的卧铺,因为这样可以不用太耽搁时间,睡一晚,休息一下,二天就能到,毫无违和感,甚是合理。我与华华在火车站到了别,说了几句再见之类的便离了别,不用多说什么,心里都懂。
我坐在候车室等着检票,时间到,检票,上车,这次不用再像之前去特殊候车室等待,因为只我一人。与多数人一样在大大的候车室,听听歌,打打电话,跟父亲说说明早几点到方便来接,之后便是正常的排队检票上车那一套程序。上了车,找到自己的位置,收拾好东西,便躺下休息了。睡梦中,依稀感觉火车在颠,我知道,明天一早五点多,老爹会在站口等我,每次都是如此,只要提前说了,不管多早或是多晚,熟悉的身影都会出现,这就是父亲。我又想起在飞机上看的《父子雄兵》,不管之前父子俩有多大的隔阂,最终都会化解,不管父亲嘴上如何不饶人,心里却一直爱着自己的儿子,大概天下所有的父亲都是如此吧。火车颠啊颠,终于到站了,下了火车,熟悉的站台,熟悉的空气,熟悉的家乡,熟悉的大理。背上包,往出站口方向走去,茫茫接站人群中,我一眼便认出了父亲,父亲习惯性地来接过我的行李,只是这回没有了行李箱,没有了重重的背囊,因为我只能在家待不到两天,今天刚到,明晚又要出发,身不由己,无可奈何。父亲车停得较远,我们往车子方向走去,踏上了真正回家的路。
长按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