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普林《盘阳公主》第二十回 新县令三把旺火 羌巫师一害桂圆
不遗余力地去做你热爱的事情，别总为一些零碎的声音而去质疑自己。你很好，会越来越好。请坚定不移！
甯普林 著
《盘阳公主》第二十回
新县令三把旺火
羌巫师一害桂圆
话说那古寿生听说胡天成中了状元，回来当了县令，心急如焚。他想，是自己揭穿了他父亲施蛊害人，牟取暴利，成了富豪，激怒了群众，迫使瑶王杀了他父亲。而今他当上县令，生杀大权抓在手里，岂有杀父之仇不报之理，此处已不能久居，得马上另择隐居之地，荔枝、桂圆的儿子只有两岁，他是荔家和我古家唯一香火继承人，更不能让人知道。他越想越可怕，越想越心急。立即来到西凤乡，喊荔枝桂圆到舅父家去商量对策。
来到舅父家，桂圆荔枝见过舅外公。舅外公说：“你二人现在名气太大了，常言树大逗风，要注意收敛，尤其不能得罪人。”
桂圆说：“舅外公放心，我们不贪财，有钱无钱都医。远处来者，我们还会免费供餐，绝不会得罪人的。”
古寿生说：“爷爷一生亦是如此，最终还是被奸人胡巫师蛊惑愚人行凶。差点灭了全家，更可怕的是胡天成中了状元、当了县令，生杀大权抓在手中，杀父之仇岂能不报呢？我昨夜一夜未睡，首当其冲就是要杀我，是我揭穿他父亲的蛊毒阴谋。按他父亲的做法，是要斩草除根的，你们的儿子是荔家和我古家唯一香火继承人。我想，你们不要再行医了，和我一起走吧，另寻隐居之地。”
荔枝说：“父亲多虑了，他要报杀父之仇，你老很危险，我和桂圆与他无冤无仇，想必不会做得那么绝吧。”
古寿生说：“前车之鉴，后车之师，我是从父母尸体下爬出来的，我们还是一起走。免得悔之晚矣！”
姜亮说：“寿生说得对，胡天成这次建乡公署，代表中就有你家三个，你们都是行医的郎中，与建立乡公署有何关系，我总觉得内中包藏祸心，有借机杀害你三人之举，此事不可掉以轻心，还是防着点好。”
荔枝舍不得自己的事业，心系病友，心想百姓。自己姓荔，是古家的女婿，谅胡天成不会杀他，自己守法行善，也绝不会有那样的恶报。于是说：“岳父，你和桂圆带着荔小龙走吧，我看一下风色，如若风色不好，我立马来找你们。”
舅外公说：“寿生，荔枝这么说也有道理，你准备往哪里去？”
古寿生说：“我早就想好了，隐入百魔洞，里面有天坑，有几亩地，可以安养生息，他们不会想到我会藏在那里。”
舅外公说：“百魔洞？那哪是人去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人冒险进去，都是有去无回，自古以来，里面是妖魔、毒蛇、各种鬼怪集居的地方，故名百魔洞，洞内阴气太重，洞口常有妖氛魔雾迷漫，根本无法进去，那里是阎王在阳间设的十八层地狱，到处是迷宫，一旦进去无法走出来的，能让你去找到天坑，能让你去耕那几亩地吗？不能去！”
古寿生说：“我们采药之人有药王保佑，蛇不咬虎不伤的，至于妖魔鬼怪，那都是传说，谁也没有真的看见过，我反复想过，只有那里是最好的去处。”
舅外公说：“既然你决心已定，明天就去，免得夜长梦多，至于香猪育种，生产技术大家都已掌握了，你大可放心，荔枝随去，在洞里找到天坑，安好家后，再出来行医，乡亲们都盼着你呢。”
翌日，桂圆背着儿子荔小龙、古寿生背着各种种子餐具鼎锅，牵着秀莲、荔枝担着一家人的衣被和部分食物出发了。
临行，桂圆走到后山上唱道：“问声地来问声天，何人结得万人缘，小虎小虎今何在，快快现身到面前。”唱了三遍小虎出来了。桂圆说：“小虎，我们去百魔洞了，再见了！”
一家五口爬山涉水，披荆斩棘，饿了吃点干粮，渴了喝点山泉水，夜宿寺观庙宇，一路走一路问，走了三天才到洞口，只见洞里向外弥漫着白雾，凉气逼人，不敢贸然进入。
荔枝说：“你们在这里暂时歇息，我到周围找个人家，了解如何进洞。”个个精疲力尽，早就想休息了。
荔枝走出四五里路才见一户人家，于是走去一看，见一个老汉在门外，上前拱手说：“请问老伯，此去百魔洞有多远?”
老汉抬头看着荔枝，说：“后生问百魔洞，此去只有四里路，你想进去？”
“对，我想进去看看，你老应该去过多次吧。”
“去是去过，也曾差点死在里面。我和一个兄弟，准备了十几个火把，里面太宽了，洞中有洞，有的地方几十丈高，十几亩宽，有的地方仅能容一个人过身。洞内迂回曲折，转来转去，不知道方向了，走了好久没有走出来，火把点完了，两个人一直找不到出洞的地方，在里面饿了两天，幸好又有人打着火把来了，我问他们记得来的路吗，他们说记得，我告诉他们快打转，越到里面洞子越乱，我俩在这里饿了两天了，十几个火把烧完了，找不到出洞的路，里面有说不清的谜，想到这个名字就知道了，快打转。在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才同意往回走。刚出洞他们的火把就点完了，你还敢去吗？”
荔枝说：“老伯，百魔洞内有个天窗，里面有几亩宽的平地，那个天窗你老去过吗？在洞里的什么地方？沿山从洞外找天窗，有好远的路你走过吗?”
老汉说：“要到天窗，从山上无路可走，都是沟壑，怪石嶙峋，荆棘丛生，还有蛇蝎，非常危险。只有从洞中去找，不过洞中迂回曲折，容易迷路，如果带有指南针，进洞一直往东走，多准备火把，也许可以找到天窗。”
荔枝说：“谢谢老伯。”拱手而别。荔枝得老汉指点，好在采药人都有罗盘，心中有了底，急往回走，来到洞边对岳父说：“岳父，我问了一个老人，洞子太大，洞子迂回曲折，洞洞相连，容易迷路，他和一个兄弟带了十几个火把，点完了都未找到回家的路，差点饿死在洞中，今夜我们在洞口将就一宿，明天准备五十个火把，再走。”
古寿生说：“洞子有那么大？”
荔枝说“我相信老伯不是唬我，明天到山上去砍干柴和竹子做火把，做到有备无患。”于是一家就将所带被服铺开，荔枝拿柴刀砍来干竹干柴生起一堆火，一家人围着火，吃些干粮喝些山泉过了一夜。
第二天，古寿生和秀莲带着小龙在洞中休息，荔枝和桂圆上山去砍竹子了。等到中午，两人扛着几十个火把回来了。大家吃了点东西，小龙让秀莲背着，桂圆打着火把，荔枝摆好罗盘，担着行李进洞了，洞内怪石嶙峋，有的如虎似狼，有的似千圣朝佛，形态各异，栩栩如生，有石柱擎天，雄伟壮观，仰视掉帽，不知有多高。前面豁然开朗，犹如进了灵霄宝殿，突闻流水叮咚，转眼临近浩渺烟波，沿水朝高处寻找出路，指南针乱抖，很不稳定，寻到一处只容一人挤身而过的峡口，进去一看，又是一个大殿，火把一照，出现五颜六色的怪石，如珍珠玛瑙，有的似闪闪发光的金元宝，有的白雾缭绕，犹如进了蓬莱仙境，一步一景，美不胜收，眼随景动，心随景跳。桂圆和小龙时而惊叫，时而大笑，唯恐别人看不见。洞内坎坷，时而上岭时而下坡，洞上有洞，洞底有洞，迂回曲折，里面不知时辰，不知方向，如果没有指南针定位，真是易进难出。
走了半天，见到前面有所亮光，桂圆说：“我们是否出洞了？”
荔枝说：“快来看，我们找到了天坑。”
大家快走几步，觉得重见了天日，天窗是不规则的圆筒形，周围是陡峭的绝壁，高足五十余丈，洞底约有两三亩宽的坪地，生满杂木柴草，可以开垦耕种，真是世外桃源！转眼天色已晚，就在天窗边寻找可以做居室的小洞，小洞里蝙蝠很多。见火把就呼呼飞出，并发出吱吱叫声，荔枝想，不知这蝙蝠有不有毒，也不知天窗里有没有毒蛇，于是就把随带的防蛇药洒向周围，寻了干爽的岔洞打地铺，让大家休息。
古寿生说：“真是个好地方，我就在这里做神仙了。”
第二天天刚亮，荔枝打着火把，在不远处打来水，在洞里架起了锅灶，桂圆就煮起饭来。
吃了早饭后，荔枝唯恐这里有蛇，有其他毒虫，像上山挖药一样，对天拜了一拜，念起了《往生咒》，祈求蛇王相助，率蛇和毒虫另处安身。就干起来，荔枝砍柴，桂圆捆柴，一捆一捆码到一边，古寿生就挖土，地下树根柴蔸太多，太深，实在难挖，第一天只挖了五丈宽，预计十天都挖不完，夜里大家商量办法。
荔枝说：“开垦这块地预计十天难以完成，我和桂圆在这里挖十天，剩下的以后慢慢地垦，我明天还要到乡下买一担米来，买些菜来。十天后，我和桂圆还是回西凤乡，探探风声，为百姓看看病。每隔十天半月给你们送油盐粮食来。”
古寿生说：“可以，这里种些蔬菜，苞谷，我一个人做得到，空余时间将剩余部分垦完。”
荔枝桂圆要回西凤乡，小龙大哭，大概这洞里住不习惯，加上先前都是外公外婆带，这十天的母爱使他难分难舍了。桂圆也舍不得，哭闹了好久，才将他强行分开。
荔枝桂圆离开十多天，好多人来看病都走了空路，他俩回来了的消息不胫而走，第二天，病友从四面八方涌来，排着长队待诊。荔枝桂圆忙得不亦乐乎，饭都顾不上吃，一连三天就只吃些干粮喝些水。
第三天，舅外公突然来了，他将桂圆喊到一边说：“你们俩好大的胆，转去五天，在你父亲原隐居地养猪的人回来说，有四五个便衣打扮的人突然闯进养猪棚，寻找古寿生，没有找着你父亲，就问他们古寿生哪去了，他们说不知道，最后便衣人就走了，你父亲料事如神，迟走几天就没命了。千万不能将你父亲的地方告诉任何人。你们俩个也要立即离开，他们胡家人是毒辣的。快走吧！”
荔枝过来说：“谢谢舅外公关怀，我姓荔，我也不是西凤人，明天我俩就回锡福老家去。”
舅外公说：“那也好，你现在是树大逗风，也应处处注意，不要得罪人。”
第二天，荔枝和桂圆三更起床，只带了药具和衣被，不惊动任何人，离开了西凤乡，回到荔枝老家锡福村。他们第一件事就是到蛇王庙烧香，求蛇王保佑。从此种田种地，过清淡的农耕生活，每十天半月，以出门采药的名义，到百魔洞去一次，送去油盐粮食，看望岳父母和孩子。
邻里见荔枝回来了，都很高兴，自他父母死后，他去了西凤乡，这里连个看病的人都没有了，因荔枝和桂圆的名气早已传遍盘阳河沿岸，荔枝回锡福的消息很快传遍，看病的人蜂涌而至。
他的好兄弟雇元和几个要好的都来帮忙，荔枝这几年身边有些余钱，对村上的老人一一登门拜谒，送去礼物和问候，对有困难的慷慨相助，得到了父老乡亲的一片赞扬。
一日，一个陌生人来请，他是巴马乡的，他父亲病了很久了，以前都是羌巫师治疗，总是复发，请荔先生一定赐步去救救他。
荔枝自舅外公教他以后收敛一点，不要再求名气。他不想去。于是说：“先生，对不起，我这里抽身不出，你还是请羌巫师吧，他已知你父亲的病因，多吃些药定然会好。”
来人苦苦哀求，说着跪了下来。
荔枝慌忙起身，将来人扯起来，来人说：“你不答应为我父看病，我就不起来。”
荔枝说：“先生，你先起来听我说，一来我无法抽身，还有几个病人要我出诊，我都没有去，他们会将病人抬过来，我不能为你父亲一人的病，让他们等上一天，这不合理。二来羌巫师德高望重，医术高明，在巴马乡一带名声远扬，从来没有听说有治不好的病，唯独你父亲治不好，是不是药功未到位，多吃几付药，也许会见效。另外行有行规，我们各有各的地域，业内大家都相互遵守，我一个人怎能违规呢？快回去吧。”
来人见荔枝不肯去，嚎啕大哭，又拜又求，死都不肯起来。
荔枝见他一片孝心，十分同情，他那善良之心很易打动，于是说：“请起来，你贵姓，我答应你便是，治病救人是我们的本份。你说说你父亲何处不适。”
来人说：“我姓仇，叫仇长生，父亲腹内常有隐痛，有点胀，饮食无味，面黄肌瘦，此病已上身数年了，羌巫师治一会好一会，不久又复发。”
荔枝说：“如此老病，时而复发，我去不一定能治好，我去试试，不一定一两副药能够见效。”
老仇说：“先生医术高明，远近闻名，只要还有希望，多吃几副药，那是自然的事。小人先谢谢了。”
荔枝又问：“你看到羌巫师对你父亲的病是怎么治疗的，吃些什么药？”
老仇说：“羌巫师每次先作法，然后给一些药粉，从来没有看清是什么药。”
荔枝想，这是巫师一般的做法，作法事，求神灵，他的药都是碾末，不会让人知道的。于是，就准备了药物，装上搭裢，与桂圆两人跟姓仇的出诊了。
来到仇家，见一栋大院子，应是一个殷实人家，进屋喝了茶，见老人约有六十多岁，面黄肌瘦，把了脉，看了眼睛，舌苔，然后打开药包，配了五付药。嘱咐仇长生说：“此五包药，每日服一包，用水煎服，上午煎服一次，下午复煎服一次，五付药服完后，请再来告知病情。我们就此告辞。”
仇长生说：“荔先生，药资多少，请实告吧。”
荔枝说：“治好再说吧。”言罢和桂圆出门而去。
羌巫师到处放了眼线，眼线羌栗树看到荔枝桂圆为仇员外治病，立即将情况告诉了羌巫师。他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说：“谢谢你，有人能治好他的病，那也是个好事。”给了一钱银子打发眼线走了。他想，这荔枝桂圆在盘阳河的名气早已听说，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到我碗里抢饭吃，于是立即派羌栗树和一个打手，到荔枝的归途中去刺杀。
荔枝在路上边走边想，一是这病到底何因，这次能不能有效呢？二是没有记住舅外公的话，这次得罪羌巫师，不知有何后果。觉得自己心太软，以后外地出诊一定不去。突然山中走出两个持刀的蒙面人，上前就砍，好在荔枝跟岳父学了一些拳脚功夫，躲过两刀，抽空一脚踢中对方下身，杀手痛得滚在地上，被荔枝夺了刀。另一个向桂圆砍来，来势凶猛，桂圆连躲几刀说：“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杀我？”
凶手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桂圆见刀又向他劈来，飞身腾起，朝对方的眼睛踢去，跃过他的头，在他背上猛踹一脚，刀手扑通倒地，桂圆上前猛踩拿刀的手，夺下了砍刀。
荔枝揭开了他们俩的蒙面布，说：“二位要取我等性命，为何人消灾，受何人指派。”另一人想走，哪有桂圆快，只见她飞身腾起，落在刀手前面，一个扫堂腿，将他扫倒地上，荔枝上前将他拖到一起说：“二位听着，我见你们都是中年，想必上有老下有小，我不忍心杀你们，请告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我就饶了你们。”
二人打不过他俩，逃又逃不脱，只得跪地求饶说：“荔先生，久闻你大名，今天冒犯，实出无奈，是羌巫师派我们来的，请把刀给我们，我们自己了断，回去也不好交差。”
荔枝说：“二位何必愚忠，你们回去就说我们没有走原路回去，蹲守到黑都不见人来，他能拿你怎么样？”
二人说：“谢谢荔先生指点，不杀之恩没齿难忘。”连连磕头准备起身回去。
荔枝说：“这位先生请原谅，刚才性命攸关之际，我下脚重了一些，你有几天痛，那是人生重要部位，我给些药给你，好得快些。”说着从包里取了些药给他。将刀还给二人。
二人千恩万谢而去。他们等到夜深才去向羌巫师汇报，按荔枝教的办法说了一遍。
羌巫师说：“难道他们知道我要杀他们。不可能，难道他们算了八卦？使用了狡兔三窟溜了？”
那二人说：“也许另有人请他们去看病了。”
羌巫师说：“有此可能，你们辛苦了，以后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回去休息吧。”他想，传说他俩是天上神仙下凡的，总是大难不死，在盘阳河将他俩祭河时，竟有老虎和蛇将他们救走，今天之事是神灵救他还是老虎和蛇报的信呢？巫师越想越不安。他治病治到我家门口来了，那我以后怎么做人？此人是我的克星，我们不共戴天，一定要除掉他，我要借助县令的力量，县令找古寿生复仇没找着，这是古寿生的女儿女婿，要斩草除根，不除掉他们，后患无穷。
荔枝和桂圆回家后，想起今天之事就害怕，悔不该出这一趟诊，今天又得罪了羌巫师，他现在又是县令的师爷，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决心以后不再出门，一心务农。
那仇员外吃了荔枝五副药，竟无好转，叫他儿子又来找荔枝。来到荔枝家，对荔枝说：“荔先生，我父亲吃了你五付药毫无好转，请你再走一趟，父亲说，如果治好他的病，重重有赏，绝不忘恩。”
荔枝说：“比以前没有好转，我无空前往，你带些药回去，有效再来，无效的话，请另请高明吧。”
荔枝想起了胡巫师以蛊毒害人生病，使自己发财的方法。难道巫师们都会用这种手段，于是抓了五付解毒药，对仇某说：“仇先生，今天再拿五付药回去，吃法与以前一样，吃完后无有好转，请另请高明，如有好转，请再来一趟。”
仇长生拿着药拱手而去。五天后，仇长生复至，并带来重金，说：“荔先生，老父的病好了，开胃吃饭了，但体质太弱，能有方复原吗？
荔枝说：“有，我再给开些胃药，吃了后可以进补了，鸡鸭鱼肉都可以吃，但每餐不能多吃，一个月后就能复原。”
羌巫师的眼线将情况及时告诉了他，他想，荔枝能治好仇员外的病，他已找到真正的病因，这对自己大大的不利，一旦说出我放蛊害人，像胡巫师那样身败名裂还有生命危险，幸好自己严遵师命，只放仇人，与自己有利可图的大户，从来没害过穷人，不像胡巫师那样遍地开花，牟取不义之财，就是荔枝怀疑，个案难成事实。但有他在，我怎么生存？幸好当上了县令的师爷，我要利用手中的权利，设法除掉他们，相信县令会助我成功，也是为他报杀父之仇，斩草除根，再者我帮助他施政，不到半年，帮他除掉了荔飞鸿和丫鬟柳儿，修建了盘阳大桥，帮他成立建乡筹备小组，建立了巴马乡，使县令上任的三把火烧得很旺。以后还要依靠我，他能不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