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则鸣
以影像为基石,发心中块垒,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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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纽约时报》一间毫不起眼的会议室,三名建筑师,两名资深设计记者和一位室内摄影师共同讨论了有史以来最具影响力的空间。
这些空间不仅改变了我们的生活方式,也改变了当时时代人们对于空间的理解,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新的视觉语汇。通过对一系列问题的激烈讨论,他们最终选出了25个代表性的空间。
新石器时代的建造者们花了近1500年的时间才完成了巨石阵的建造。巨石阵中几个重要的位置,似乎都是用来指示太阳在夏至那天升起的位置。而从反方向看刚好就是冬至日太阳降下的位置。除了太阳之外,月亮的起落点似乎也有记载。
不过月亮的运行不是像太阳一样年年周而复始,它有一个历时19年的太阴历。
在靠近石阵入口处有40多个柱孔,排成6行,恰巧和月亮在周期中到达最北的位置相符,所以6行柱孔很有可能代表6次周期,也就是6个太阴历的时间,观测及纪录月亮的运行有100多年的时间。
02
罗马万神殿
公元125年
万神庙始建于公元前27年的罗马共和国时期,该庙由屋大维的副手阿格里巴所建,为的是纪念屋大维打败安东尼和克利奥帕特拉。相传这座最初的庙宇在公元69年12月19日被大火焚毁,直到公元125年才由喜爱建筑的罗马皇帝哈德良下令重建。
万神庙自文艺复兴时期以来就是伟人的公墓,这里埋葬的除了维克多·埃马努埃莱二世外,还包括了意大利著名的艺术家拉斐尔和阿尼巴雷·卡拉齐等人。
万神庙今天还是意大利的一个教堂,这里定期举行弥撒以及婚礼庆典,但同时它又是世界各国游客们竞相参观的对象,以及建筑史上重要的里程碑。
03
京都Shokin-tei茶馆
17世纪早期
日本现代建筑始于陶特对桂离宫的评价。—— 矶崎新
桂离宫建于17世纪初,深刻地影响了弗兰克·劳埃德·赖特和勒·柯布西耶等建筑师,他们都曾在日本生活过一段时间。这座占地16英亩的别墅有许多外屋和精致的花园,它清楚地表达了禅宗的优雅影响是如何通过日本文化和设计交织在一起的——它生动地说明了为什么那些美学准则仍然让人觉得完全是当代的。桂离宫的整体布局,是许多优秀建筑经过严密的构思设计组织在一起的。其中的茶室是古茶室之一,分春、夏、秋、冬 4间,与天然景观和谐地结合在一起。庭园模拟名胜风景而设计,还包括有禅宗寺院风味的石庭和茶室的露地庭等,因此可说是各时代、各流派的综合样式。
04
英国乔治王时代的客厅
1714-1830
当然,没有完美的房间,但乔治一世到乔治四世统治期间在伦敦和爱丁堡建造的典型乔治式住宅的客厅可能会很接近。客厅不但成为家庭最常用的社交之地,而且是在朋友相聚、喝茶聊天中展示女主人品位和时尚的最佳场合,其中,茶、咖啡、丝绸、瓷器、桃花心木家具等进口奢侈品更是营造了优雅、舒适的氛围和感受。
05
巴黎圣热纳维芙图书馆的阅览室
1851
位于巴黎第五区的圣吉纳维芙图书馆,它高耸的阅览室花了13年时间才建成。这座占地近2万平方英尺的两层建筑由裸露的铸铁拱门构成,悬挂在铁柱之上,就像降落伞在巨大的古典竞技场上空翻滚。这间阅览室现在是巴黎大学的一部分,它代表了欧洲最好的新古典主义室内设计之一,影响了19世纪末席卷法国的哥特式复兴,也激发了建筑师路易斯·沙利文的创新精神,他在20世纪之交率先在美国摩天大楼中使用了铁和钢筋混凝土。
06
布卢姆茨伯里派的工作室
20世纪早期
灵感来自后印象派画家明亮、流畅的形象和敏锐的抽象,在英国苏塞克斯郡查尔斯顿的农舍里,布卢姆茨伯里派的视觉艺术家,已婚的画家凡妮莎·贝尔、克莱夫·贝尔,和凡妮莎的情人邓肯·格兰特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这里是知识分子波西米亚人的中转站,凡妮莎·贝尔的妹妹、小说家弗吉尼亚·伍尔夫也在其中。在客厅里,几乎没有穿衣服的古典人物在壁炉边跳舞,书籍从书架上散落出来。这座房子在1978年格兰特去世后被保留了下来,它是震撼了艺术和设计世界的革命的化身,它的手工精神是由两次世界大战之间在英国扎根的阶级冲突所驱动的。
07
让·米歇尔·弗兰克的客厅
1925
让·米歇尔·弗兰克也许是20世纪30年代和40年代巴黎上流社会最有影响力的设计师和室内设计师。当代法国设计师安德烈·普特曼、博内蒂和加罗尔都把弗兰克作为精神导师和灵感来源。他的块状长方形俱乐部椅和沙发被许多崇拜者无休止地复制和生产,他被认为是现代帕森斯桌子的设计者,弗兰克会用最奢华的装饰来修饰这种鲜明的形式。弗兰克创造的外观,被法国人钦佩地称为'le style Frank',通过最简单的形式和最精致的材料的有力结合,继续发挥其影响力,生产出高贵而又完全现代的物品。
08
Maison de Verre—玻璃屋
1932
法国建筑师、室内设计师 皮埃尔·夏洛以合作参与玻璃屋Maison de Verre这座著名的文化遗产而闻名于世。他被理查德·罗杰斯和 让·努维尔称为著名艺术家,这些后人们的作品也受到了他的影响。完成于1932年的 Maison de Verre—— '玻璃屋'——已经成为现代主义建筑的经典案例,尽管很多人并没有亲临过这处位于巴黎左岸的隐藏的宝藏。
09
芬·居尔的客厅
1942
丹麦设计师芬·居尔(Finn Juhl)和他的同乡汉斯·瓦格纳(Hans Wegner)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开创了斯堪的纳维亚家具设计的先声,他们设计了简约但轮廓柔和的家具,完全不同于之前那种繁琐的新古典主义风格。作为一名建筑师,居尔在哥本哈根北郊为家人建造的住宅中居住了近50年,将其作为实验室,调整环境以适应新的体量和轮廓。房子有一个开放的平面——在当时是很激进的——每个房间的天花板都被漆成不同的颜色,以创造不同的氛围。在客厅里,放置了他的一把Chieftain椅和Poet沙发,天花的米色意在唤起在画布下的感觉,尤其是当阳光照射它。
10
柯布西耶的小屋
1952
1952年,勒·柯布西耶在法国南部海边的马丁角设计的小木屋Cabano,是他唯一为自己建造的住所。
这座仅3.66X3.66m的小木屋,却集成了柯布认为生活所需要一切:
一张床,一张固定的工作台,一对集装箱形状的凳子、一个储物柜及固定在立柜上的洗手池。厕所位于入口尽头的小隔间内。
柯布西耶没有把向海洋的一面弄成密斯式超大落地玻璃窗——他只在工作台边开了一大一小两扇窗子。在一篇访谈中,柯布说:'在我的小屋里我感觉非常好,毫无疑问,我愿意死在这。'
11
南茜·兰卡斯特公寓的客厅
1958
饱受争议的'英式乡村风格',以晒得发白的印花布、各个时期的古董和色彩鲜艳的墙壁为特征。
于20世纪20年代,由弗吉尼亚出生的名媛南茜·兰卡斯特把从美国南部带到英国。
这间蛋黄色的客厅建于1958年,作为兰卡斯特的审美圣地,灵感来自于对内战后失修的种植园房屋的浪漫化记忆,有桶形天花板、仿大理石的踢脚板、编织的护壁布、超大的枝形吊灯和一排排舒适的座椅。
这个房间一直是一代美国收藏家和设计师的指引,其中包括Sister Parish、Mario Buatta和Mark Hampton。
12
纽约四季餐厅
1959
四季餐厅最早创办于 1959 年,选址于现代主义建筑大师密斯·凡德罗设计的西格拉姆大厦,位于曼哈顿中城,还邀请了普利兹克建筑奖得主菲利普·约翰逊操刀空间设计,就连餐厅中的家具也都是名作,包括密斯·凡德罗和丹麦设计大师 汉斯·瓦格纳,都为其设计过家具。
13
托姆布雷在罗马公寓的起居室
1966
弗吉尼亚出生的抽象主义者塞·托姆布雷(Cy Twombly)在20世纪50年代末来到罗马,不久之后,他与意大利肖像画家塔蒂阿娜·弗朗凯蒂结婚,她是他的赞助人乔治·弗朗凯蒂男爵的妹妹,从他手上,托姆布雷买下了这座17世纪的公寓。将公寓的旧油漆刮掉,露出白墙和淡蓝色的镶金门框;宽敞的房间和充足的光线为他的巨幅油画提供了完美的背景。
特别是在主客厅,艺术家有一个直观的感觉,如何最好地强调他的作品:
他随意地把它们与稍显破旧的镀金古董、石膏半身像(在全城的跳蚤市场都能找到)和一些银器混在一起。其效果是空灵的,但不做作,通风,优雅和宜居。
14
柏林新国家美术馆的主展厅
1968
柏林国家美术馆新馆是现代主义建筑大师密斯职业生涯中建成的最后一件重要作品,在这个作品中密斯关于'匀质空间','清晰的建造'的理念与实践达到了巅峰。密斯的名言'少就是多',这里的'少'蕴含着凝练的秩序、法则。
15
《2001太空漫游》里的套房
1968
一个房间不一定要真实存在才可以是开创性的:《2001太空漫游》的最后一幕,场景设在一间巨大的套间里。库布里克说电影的目的是让人觉得它是由一个优等种族创造的,这个种族想要观察主角Dave Bowman在一个舒适的环境中度过他的余生:变老、死去,然后在几分钟里重生。库布里克拒绝把这个房间变成一个里面摆放着五颜六色塑料家具的霓虹灯宫殿,相反,他提出了一个假设,一个外星种族可能会认为,对20世纪的人类来说,舒适而优雅的地方是这样的:路易时代的法国家具和新巴洛克风格雕像的不准确复制品被摆放在壁龛里,所有的壁龛都被从下面发出诡异灯光的地砖柔和地照亮。
16
唐纳德·贾德的主卧
1968
1968年,当时40岁、刚刚参加完惠特尼博物馆回顾展的唐纳德·贾德买下了一座废弃的建于1870年的五层SoHo工厂,用作自己的家和工作室。顶层的主卧室最好地体现了这栋住宅的风格:墙上挂着早期的贾德作品,约翰张伯伦压碎的汽车碎片。床放在一个低矮的底座上,与一件19世纪的意大利长靠椅形成对比,一件散发着香味的荧光作品与俯瞰默瑟街的铸铁窗户形成呼应。这个社区可能不再是贾德在60年代发现的后工业时代废墟,但在五楼的房间里,他对SoHo的愿景——原始、手工打造、激进——依然存在。
17
伊夫·圣罗兰的巴黎居所
1970
时装设计师伊夫·圣罗兰和他的生活及生意伙伴皮埃尔·贝尔热1970年在巴黎第七区巴比伦街55号买下了一套面积近6500平方英尺、有九个房间的复式公寓,并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不断完善。这里收藏着文艺复兴时期的青铜器、戈雅和毕加索的画作、让·米歇尔·弗兰克和艾琳·格雷的现代家具,以及克劳德和弗朗索瓦·泽维尔·拉兰内的诙谐拟人化雕塑,展现了他将新与旧结合的眼光,打造了一个漂亮的空间,同时又让它能够灵活地反应时间的变迁。
18
David Hicks家的客厅
1973
彬彬有礼、富有魅力的英国设计师大卫·希克斯在20世纪初英国室内装饰的特色印花棉布和古董中长大。但在20世纪60年代初,他以过饱和的冲突色系(红色配紫色)、八角形图案的地毯,以及19世纪家具、亚洲物件和流行抽象概念的大胆组合,震惊了整个体系。他的品味很快成为上流社会酷的代名词,在他南牛津郡庄园的红粉色起居室里——黑漆的基调,分层的图案和超大的物体强调了他持久的审美遗产。
19
哈尔斯顿的联排别墅起居室
1974
如果说有一张照片传达了20世纪70年代的精髓——至少是它那丑陋、迷人的一面——那就是哈里·本森在上东区32英尺高的客厅里拍摄的哈尔斯顿。这位时装设计师时髦而瘦削的身材可能会被铭刻在集体记忆中,但可以说,他的房子——那个棱角分明的住所——将永远困扰着我们。
这座由保罗·鲁道夫设计的联排别墅占地7500平方英尺,1974年哈尔斯顿买下它后,对其进行了改建。它曾是安迪·沃霍尔、比安卡·贾格尔和丽莎·明内利等名人的住所。鲁道夫因将野兽派风格引入美国而广受赞誉,但他在大部分作品中都避开了舒适性、实用性,甚至是安全性,而是选择了最大限度的极简主义戏剧,无处不在的灰色工业地毯、没有扶手的楼梯。
20
里卡多·波菲尔的客厅
1975
20世纪80年代兴起的建筑后现代主义,将古典元素与水泥、铁等野兽派材料结合在一起,往往将细节提升到卡通化的比例。但里卡多·波菲尔(Ricardo Bofill)于1975年将巴塞罗那郊外的La Fabrica改造成了一处住宅兼办公室,这座占地3.2万平方英尺的老水泥厂展示了这种风格最鼓舞人心的一面。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有30多个混凝土筒仓、巨大的机房和将近2.5英里的地下隧道,是在西班牙战后的繁荣时期建造的。通过保持最初的许多细节,包括狭窄的拱形窗户和外部金属楼梯,空间变成巨大的公共区域。中央客厅有两层拱门,外露的管道和超大的白色窗帘,反映了重新利用空间的内在活力。
21
安德烈·普特曼设计的办公室
1984
安德烈·普特曼为法国文化部长杰克·朗在巴黎皇宫酒店设计的办公室。在20世纪80年代,杰克·朗成为弗朗索瓦·密特朗领导下的法国文化部长。他带来的不仅是时髦蓬松的发型和剪裁考究西装下的定制宝石色衬衫,还带来了对室内设计的狂热。或许并不令人意外的是,他聘请了当时巴黎设计界的元老安德里·普特曼来设计他在巴黎皇宫酒店的办公室。她把精心镀金装饰华丽的墙壁和超大的枝形吊灯与一套浅色的后现代几何家具搭配在一起,包括圆桶椅和半月形办公桌。她大胆地将当时闻所未闻的风格和时代融合在一起,引领设计师们将现代甚至极简主义的家具引入历史建筑,编织出一种新的、更有层次的叙事。
22
比利时极简主义大师的住宅
1993
'感性的极简主义'可能听起来有些矛盾,但如果我们这个时代有一个标志性的风格,那可能就是它恰当的绰号。上世纪90年代,现年57岁的比利时设计师文森特·范·杜伊森开创了这样的环境——当时并不时髦——零装饰,搭配优雅的色调。它们从20世纪早期的现代主义中汲取了比例感,减少色彩和装饰,又避免钢铁和钢化玻璃的冰冷。相反,用粗糙、有质感的织物和木材,在排列简洁、几何精确的家具中展现出灵魂,范·杜伊森的室内唤起宁静和平静。在他自己的安特卫普客厅里,灯光照亮了基本的形状,以及燕麦和纯白色调的纯白亚麻布,没有比这更真实的地方了。
23
德拉诺酒店的大堂
1995
迈阿密南海滩柯林斯大道上的德拉诺酒店(Delano)并不是第一家精品酒店,但它仍然是原型与原创并存。'优雅的穷人有一个非常干净的房子',与霓虹装饰的Art Deco酒店形成鲜明的对比,这些酒店当时正在沿着大道进行现代化改造,并催生了当代迈阿密的美学。这座14层的酒店目前有194间陈设简陋、白中带白的客房位于大堂走廊上方,地板漆黑发亮,半透明的白色窗帘在微风中飘动。在沿途的壁龛里,有一把萨尔瓦多·达利的椅子,还有标志性的超大尺寸长椅,无数客人都在上面自拍。
24
库哈斯设计的波尔多住宅
1998
上世纪90年代末,法国出版商Jean-Francois Lemoine和他的妻子Helene正在规划一座俯瞰波尔多市的别墅,Lemoine 在一次车祸中导致身体部分瘫痪。库哈斯设计了三层建筑,部分嵌入山体,以一个10英尺乘11英尺的电梯平台为中心,作为Lemoine的办公室。平台由液压升降机驱动,在楼层之间自由移动,提供壮观的、通畅无阻的视野。既让Lemoine拥有无与伦比的流动性,同时又不牺牲夫妇俩超越常规体量的愿望。
25
西泽立卫设计的丰岛美术馆
2010
形状像一个扁平水滴的丰岛美术馆,没有柱子,弯曲的墙,只有两个圆形的开口。但当你光着脚站在广阔的空间里,正是这种结构与艺术家Rei Naito的环境雕塑the Matrix的微妙互动,让这个空间看起来如此超凡脱俗。
水从一个孔的边缘像飘带一样垂下来,一开始,你会认为这是在地板上创造小水池。
但当你仔细观察时,你会发现水在粗糙的表面上流动,就像一群扭动的蝾螈。
事实证明,地板本身就是一个'矩阵'’,艺术家在地板上留下了许多小孔,这些小孔可以让地下水向上渗透,在无法解释的物理力的推动下,形成了一张不断变化的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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