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更(1848年-1903年),法国印象派画家、雕塑家、陶艺家及版画家,与塞尚、梵高并称为后印象派三大巨匠。保罗·高更生于法国巴黎,年轻时做过海员,后成为一名股票经纪人。1873年,开始学画,在1883年成了一名职业画家,他曾连续4次参加印象主义画派的展览。代表作品有《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什么?我们到哪里去?》《黄色的基督》《游魂》《敬神节》等。大部分艺术史家将他归于后印象派。他的画作充满大胆的色彩,在技法上采用色彩平涂,注重和谐而不强调对比。高更不喜欢都市文明,反而向往蛮荒的生活,在大溪地时期,高更画出生平最大幅的经典作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到哪里去?》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到哪里去?》描绘的就是高更理想中的伊甸园,在青绿色的神秘大气氛围中,由生到死的过程依次展开。这是画家以最大热情完成的哲理性作品,创作这幅画的时候, 贫病交迫和世俗否定已经使高更的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为此曾经多次自杀。
黄色基督 1889年 布法罗欧伯莱特—诺克斯美术画廊藏
《黄色基督》画面被基督钉在十字架上的形象所分割,布列塔尼的秋天景色衬在后面。整幅画在明朗柔和的黄色基调中渗透出一种凝重忧郁的情绪。三位虔诚的农妇神情木然呆滞。以其平铺的块面、浓重的色彩、大胆的轮廓线以及简约的造型,反映出高更“综合主义”绘画的风格特点。
《游魂》又名《死神在注视》,高更认为这是他的优秀作品之一。这幅画的基础也是一个直接的生活经历。
这幅画给人以一种神秘舞蹈的印象,蜿蜒的线条简直盘绕在整个画面上,颜色已越出轮廓界线,就像无数溪流那样随处众多开来。
高更的艺术很难让人了解透彻,不像塞尚和梵高的艺术那样亲切实在。这一方面是因为高更常有故作惊人之举,显得高深莫测;另一方面,美术史家和传记作家谈论更多的是保罗·高更非同寻常的生平,而不是他的艺术作品。
《我们朝拜玛丽亚》就是他在创作《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一画前的构思性作品。这幅画的构图实际上是一种宗教意境与现实的综合,似乎是在原始秘境中的宗教祈神活动。两位塔希提妇女 法国 高更 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
尽管高更与塞尚、梵高他们各自走上自己独立的人生和艺术道路。保罗·高更厌倦欧洲文明和工业化的社会,对传统艺术的优美典雅也相当反感,他向往原始和自然的生活。保罗·高更希望在原始民族、东方艺术和黑人艺术中寻找一种单纯率真的画风,创造出既有原始神秘意味又有象征意义的艺术。
高更的作品趋向于“原始”的风格。其用色和线条都较为粗犷。高更的作品中往往充满具象征性的物与人。现代艺术史中,高更往往被拿来与梵高并论,他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互相画过对方的肖像,但最后却步上不同的道路,并没有维持很好的友谊。高更不喜欢都市文明,反而向往蛮荒的生活,这些都在他的作品中看得出来。
高更于25岁开始学习绘画,时值印象派绘画艺术的巅峰,画家们执着于追捕自然中的光影和色彩的变化并为此痴迷,高更的早期作品也是典型的印象派画风,微妙细腻的光影在画布上婉转流动,细腻入微。但高更从不满足于印象派的精致优雅,他想描绘的不是安然恬淡的静物,而是更热情粗犷的风土人情,是他魂牵梦绕的塔希提。
1888年,高更与梵高达成了合作,可以说在绘画上,高更和梵高分享着一种类似的疯狂,他们一样质疑着传统艺术,偏向于以更主观的方式去作画。他们用情感而非枯燥的技术来描绘事物,观察内心胜过观察静物与风景,但在生活中他们则表现得两个截然相反的人。在高更眼中,文森特梵高这位志同道合的画家的存在正是对自己艺术追求的肯定.
像塞尚和梵高一样,保罗·高更也是一位极其孤独的艺术家,他为自己的希望和梦想而努力工作,却很难为人所理解。高更放弃现代文明,在原始民族中寻找单纯和率真的艺术,追求艺术的象征性和神秘感,为以后各种原始主义和象征主义艺术开拓了道路。
《布列塔尼的猪倌》这幅画里用的是勾黑边的色彩平涂。这些平涂面是彼此对立的,为的是不依靠中间调子而表现出空间感。
他称这种风格为“釉彩派”和“综合法”。确实,这里一片片颜色是像景泰蓝(Cloisons)那样平面分布的。这是走向平铺形象而不要像塞尚那样表现空间与体积的相互关系,避免写实的刻画而集中注意力于艺术对象的第一步。
在保罗·高更的诸多故事里,最有影响力的当属毛姆的小说《月亮和六便士》。这部完成于1919年的作品以高更为原型塑造了一个传奇的艺术家思特里克兰德。你或许不了解保罗·高更,但你一定听说过《月亮与六便士》,因为后者在世界文坛上享誉盛名。倘若你对《月亮与六便士》也不甚了解,在自媒体时代,你一定在互联网上见过这些句子:
“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每天做两件自己讨厌的事对灵魂是有好处的。”
这些句子来自于《月亮与六便士》,是英国著名作家毛姆根据法国印象派大师保罗·高更的生平改编的小说。
他抛家弃子,放弃优渥的证券经纪人职位。“被魔鬼附了体”一般追求自己的艺术理想,
为了这个理想,他摆脱了世俗尘网。在远离文明世界的塔希提,找到了创作的沃土和心灵的家园。为了追寻原始的表达手法,他前往南太平洋的塔西提与土著人一起生活,创作了许多有当地狂野民俗风格的艺术名作。
《月亮与六便士》是如此成功,不仅使塔希提成为艺术爱好者的圣地。更使高更那超拔脱俗孑然独立的形象深入人心。月亮和六便士如同高尚和卑微的对比,“月亮”是追求艺术极致的崇高精神,“六便士”是追求名利为幸福的人生目标。
大溪地系列作品
《沙滩上的骑马者》1902
高更选择了摘天上的月亮,你呢?选择六便士还是月亮?更令人震惊的是,高更49岁的时付出他最惨痛的代价,他最深爱的女儿阿丽奴的去世了,高更陷入绝望的深渊,一度走上自杀之路。重拾生命的他试着透过《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到哪里去?》寻找心中种种无解疑问的答案,画面透露出这样的讯息:夏娃采摘文明之果,导致社会堕落,人类只有返回原始,才有救赎的希望。不知当初选择走上摘月之路的高更,是否预测到自己也有走上绝路的一天?最终也需用绘画来救赎自己的生命?
大溪地系列作品
大溪地系列作品
大溪地系列作品
高更的疯狂粗犷和他的浪漫洒脱,以及那极致的理想主义。给后世的影响绝不单单只是流传他的画作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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