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华峰 | 老家往事人物之王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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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往事人物之王屠夫
段华峰
王屠夫体态胖胖的，脸上胡子拉碴，说话声音宏亮，走起路来风风火火，他是村里有名的杀猪好手。每到腊月，村民辛苦喂养一年的生猪就该杀了，肉用来卖钱，余下的猪头、猪耳、猪肠等杂碎留着自家过年吃。谁家杀猪都会去找王屠夫。
王屠夫拖着长长的腔调说：“我忙呀，腊月二十五要去给王三家杀，二十六要给李七家杀，二十七要去三秃家……”看王屠夫有意推拖，来人就知趣地往他怀里塞两包烟，搭讪道：“麻烦你挤点时间，把俺家那头猪也收拾收拾”。
“你看乡里乡亲的，给你办这点事，还着啥烟啊？”王屠夫一边眉开眼笑地说着客套话，一边将不客气地接过了烟，揣在了黑袄布袋里。“回去吧，下午就去给你家杀”。
当年农村喂的猪都是黑猪，村民生活较穷，喂猪也没有什么好的饲料可喂，无非是一些玉米皮、豆皮和着清淡的泔水来喂，辛苦养一年能长到约二百斤。杀猪前事先要在村前的一棵枣树下挖一个火坑，借来一口直径一米多的大锅，添上半锅水后，抱来一堆柴火将底火烧旺，将水烧得热气沸腾，直至烧开。这时，五六个壮汉就要去逮猪了，他们蹑手蹑脚跳入猪圈，从不同角度向黑猪包抄过去。那头猪似乎有所惊觉，嗷嗷嚎叫着在圈里乱窜乱撞。瞅准机会，几个壮汉猛扑过去，揪耳朵的揪耳朵，按尾巴的按尾巴将猪死死按着后，用绳子捆了路蹄脚，然后用一根粗棍插入绳结，任凭那头猪一声接一声凄厉地嚎叫，将它放置事先准备好的大案板上。这时，王屠夫就挽起袖筒赤膊上阵了。王屠夫有三件宝，也就是三把刀，分别是杀猪刀、剔肉刀和砍刀。这是他的吃饭家伙，所以十分爱惜，经常没事时都磨得明晃晃的，一开始干活，他就用棉包细心地逐一包起，然后夹在腋下，就前去施展身手了。
王屠夫有一绝招，那就是杀猪一刀毙命，又狠又准，从不拖泥带水，拿他的话说就是：一来减少猪的痛苦，二来呢节省时间，早点完事。等五六个壮汉将那头嗷嗷嚎叫的黑猪紧按在案板上后，王屠夫手执利刃，对着猪脖一刀下去，长驱直入，直捣咽喉，顺势刀把旋转一下，一股冒着热气的殷红猪血滚滚淌落，流入下面一个盆中。那猪的嚎叫声渐渐衰弱，拼死挣扎的四蹄也慢慢不再扑腾，直至不再动弹。此时大锅里的水已烧开，王屠夫招呼着大家趁热将死猪投入热锅内，众人找来铁片、瓦片等物“蹭、蹭、蹭”迅速刮毛，不消片刻，先前一头硕大肥胖的大黑猪变成一头白生生、活灵生鲜的白肉猪。刮完了毛，众人又七手八脚地将它捞出，倒挂在枣树上，王屠夫满脸淌汗地开始开膛扒肚，将骨肉分离，一点点进行肢解。
王屠夫还有一个怪癖：吃生肉，他喜欢在剥肉时身边带一瓶白酒，咕咚咕咚喝上两口后，顺势割下一块泛着热气的新鲜五花肉后，“噗”地一声，一口白酒喷到肉上，使肉中有酒，溢出香味，他放在嘴里不紧不慢地搅动着，直吃得有滋有味，而在一旁看的人却一个个瞠目结舌，大口恶心，一个劲儿地想吐。看到大伙这样，王屠夫咧着大嘴嘿嘿发笑。
杀好了猪，剔好了肉，王屠夫的活也算干完了，不须多说，主人就会特意割出两块好肉塞给王屠夫，算是对他的谢意，他一边裹好三把刀，夹在腋下，一边用手提着肉乐呵呵地回家去了。冬夜里，吃罢了晚饭没有事，村里的人们爱到饲养室里听评书。饲养室在我家后院，共三间旧瓦房，面朝东，其中一间住着饲养员，另两间里有个水泥做的大牛槽，槽边拴有四五头牛。每天夜里，一、二十个人挤在牛圈里，一边听说牛“咯吱咯吱”地嚼着草，一边点着一堆火听老陈说评书。老陈是山西人，年纪约四十多岁，他会木匠，经常到我们里寻活干，村里谁家娶媳妇、嫁闺女，都请他做家具。老陈爱平时爱看书，装了一肚子墨水。白天干完了活，晚上就给村民说评书。老陈很讲的段子很多，由袁阔成演播的《三国演义》到单田芳的《隋唐演义》、《薛刚反唐》，从柳兰芳的演播的《杨家将》《岳飞传》到赵维莉的《萍踪侠影》《神州擂》、还有王刚演播的《武松演义 》《夜幕下的哈尔滨》等等，都无不给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只见老陈危襟正坐在一张八仙桌前，手中圆木往桌上“叭”得一拍就开讲了，讲到最精彩处，人们正聚精会神地听得入迷，他却突然来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戛然而止，让那些听得津津有味的村民们一个劲地催着让接着讲。记得一次，老陈在讲包公的故事，其中讲到包公办案途中不慎跌落到一口水井中，他绕来绕去地讲，讲了三天三夜，包公楞是没从井里救出来。
王屠夫在一旁听得实在忍不住了，高声喊道：“老陈啊！你赶紧讲吧，老包在井里已经泡三天三夜了，不淹死也泡死了啊！”全场人闻听立刻哄堂大笑。他有一人没笑，谁？他就是杨文海，人们常叫他老杨。许多年前，老杨还是小杨，老家在豫东，因为理发手艺，经常挑着担子来我们豫西乡下剃头。小杨常给我们村的老王头理光头，老王头觉得小杨勤快、老实且有手艺，就把闺女秋菊许配给了小杨，从此小杨入赘到老王头家，做了上门女婿。
后来，小杨和秋菊结婚后，连着生了三个闺女，因此仿佛成了自己的短处，常招来了村人的非议和讥讽。尤其是王屠夫常在人前自诩：“俺有五个娃，将来老了不怕没人养活”她老婆兰香也常和一群娘们在一起窃窃私议：“咱们村这么多媳妇都会生男娃，为啥却有人不争气，装一肚子丫头片子呢？”这话偏被秋菊听到了，就气得与兰香理论。兰香是村里有名的悍妇，与人吵起架来，双手叉腰，能堵人家门口叫骂三天不歇息。她发起飙来坚持自己是在“说别人”，骂秋菊无理取闹。秋菊骂不过人家，气得一个劲地抹泪哭，回到家关着门生闷气好多天，自此，两家结下了疙瘩，互不往来。
多年过去，两家关系依然紧张，王屠夫在人前提起自己的五个儿子还总沾沾自喜，说起他的五个儿子还真各不同，老大向来老实、忠厚，不当家，不爱说话，凡事都听媳妇的；老二生意出身，靠贩卖假烟、假酒起家，在县城买的房子住着，很少回农村老家；老三自小害过病，头脑有智障，三十多岁仍无老婆，跟着父母生活；老四是个泥水匠，出外给人打工，也常不回家；老五呢，则是个学生，在县城上高中。而杨家的大闺女杨大萍已出嫁，丈夫是个医生。二女儿杨二萍19岁，性情率真、火辣，上高三，三女儿杨青萍则上高一，与王屠夫家的老五在同一个班级。
王、杨两家不说话，纷争还不断。那年秋天，王屠夫攒够了钱，想给老四儿子盖房子，就带上自己的五个儿子动手烧窑、炕砖，出窑后开始用架子车拉运砖块，最终将砖堆放在离家不远的一处空地上。可他不知道那片空地是队里分给杨文海家的菜地，杨文海和秋菊夫妇的气不打一处来“这不是明着欺负人吗？”二人就到王屠夫门上讨个公道，王屠夫硬说自己不知道，也没听村干部说起过。为此，双方唇枪舌战，互相对骂，差点动起手来。后来，惊动了村干部，证实那块空土确是多年前村委许诺给杨文海家的菜地，只不过没有签订相关协议罢了，杨文海也没有种菜，一直闲置着。结果，王屠夫嘴里骂骂咧咧但不得不把所有砖又全部转运走，心里却还对杨家耿耿于怀，伺机报复。
那年夏天，杨家的三女青萍刚好暑假，妈妈秋菊就让她去河滩边放牛，由于天气太热，牛也热得浑身冒汗，四处乱窜，当青萍气喘吁吁地在牛的后面直追，当追上时，竟然发现牛跑到了别人的玉米地里，啃了玉米苗，将庄稼折腾了一片。这时，青萍的头一下懵了，原来，被牛糟蹋的玉米田恰是王屠夫家的。“我闯祸了，这可咋办？”青萍知道自己家与王屠夫家有仇气，由此急得团团转，急忙上前拽住牛缰绳，使劲将它拽出了玉米地，牵回了家。
刚回到家，王屠夫的老婆就堵在了家门口大骂。青萍妈秋菊自知女儿闯了祸，躲在屋里一直没有出来，就一个劲地指骂女儿：“死闺女，放次牛就恁不操心，光会给爹妈闯祸” 青萍被妈妈骂得不敢吭声，也只是不停地抹眼泪。这时，王屠夫的老婆在门外得理不饶人，什么难听就骂什么，净捡刺耳的话来骂。杨文海气得直跺脚，但也没办法，就独自来到牛圈，将牛牢牢拴好，用鞭子狠狠地抽牛，嘴里一边愤愤地骂着牛出气：“我让你窜，让你窜”牛疼得两眼含泪、四蹄乱腾。二闺女二萍是个火爆脾气，一旁见状，连忙阻拦着父亲：“爹，你打牛干吗？它是牲口它懂啥？不就是损坏她家几棵玉米苗嘛，有啥了不起”说完话，扭头出去找王屠夫的老婆理论。这时，王屠夫老婆已在门外骂累回家了，二萍就撵到她家门前，用在粉笔在王屠夫家门上画了一个大大的老鳖。
下午，王屠夫老婆见门上被人画上了一个鳖，气急败坏地骂“是谁画的”。
“我看见是二萍画的”王屠夫的老三傻傻地说。
王屠夫老婆再次来到老杨家门上，骂骂咧咧地叫着二萍的名字，要她出来。
秋菊和女儿二萍闻声出来，王屠夫老婆跌跌撞撞就往她们怀里扑来，说着：“我不活了，今天就死在你家人手里” 秋菊刚要去拦，被二萍拉过，说；“妈，别管她，让她去死，看她能死不能。”王屠夫老婆一个踉跄，倒地地上，遂躺在地上撒泼起来，悲天怆地大哭大喊：“没天理啊！欺负俺老骨头啊！”引来许多村人围观，也惊动了村委干部，得知情况后，将王屠夫老婆拉起送回，对秋菊撂下说：“回去好好教育你闺女，不要光给人添事。”
晚上，秋菊把两个女儿都叫到身旁，脸色铁青地对她们说：“你们知道爹妈这么多年为啥光受别人气、受人欺负？就因为我们家穷，所以你姊妹一定要牢牢记住：要好好上学，将来考上学，给爹妈争气。如果不听话，光给我们添乱，你们就不是我的女儿”两个女儿被妈妈训得无地自容，双双啜泣，点头答应，心里暗自告诫自己：发奋读书，决不负父母期望。
春去秋来，几年后，二萍果然不负众望，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两年后，青萍也紧追其后，也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学。毕业后，也相继有了工作。秋菊妈的脸也终于象绽开的菊花，在人前笑得灿烂起来。两个高材生女儿个个身材颀长，气质优雅，引得不少人前来提亲说媒。其中王屠夫的五儿子对青萍心仪已久，于是就给父亲王屠夫直接道出了心思：“爹，我想娶杨青萍”。
“混账，你想娶杨青萍？她家愿意吗？你不知道咱们两家有仇气、不来往？”王屠夫说。
“那是你们大人间的恩怨，不应该转嫁到我们这辈身上。我是真的喜欢青萍，反正不管咋说，你得去找人给我提亲”小五坚决要让父亲答应，否则就不吃饭，绝食到底。
王屠夫见小五脾气倔强，一意孤行，也没了法子，就和老婆商议，决定拉下老脸去给秋菊家讲和并说媒。王屠夫请来村干部，备了份厚礼，专门到秋菊家，非常客气地说明来意，希望秋菊一家能对以前的恩怨既往不咎，重归于好。
得知王屠夫的来意后，秋菊当场就火冒三丈，指着王屠夫怒喝：“你今天来求我、来我家提亲来了，你忘了你家多年来是怎么欺负我家的？亏你还有脸进我家的门？我家闺女就是削发当尼姑也不会嫁给你王家，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言毕，当场将王屠夫所带礼品甩出门外，轰他离开。王屠夫一脸无奈，灰溜溜被赶出门外。
后来，杨家的二萍、青萍相继嫁给了银行职员和法院法官，过上了各自的幸福生活，她们隔三差五坐着轿车、带着成盒成盒礼品来探望父母，不定时接二老回城里去住。村人都纷纷羡慕杨文海和秋菊夫妇真有福，生下了这么能干、孝顺的女儿。
王屠夫年迈了，还照样还干杀猪行当，但手脚不比以前麻利，一次去杀猪，连捅三刀就未中猪的要害，结果被猪将三个手指头咬得鲜血淋漓。七八个壮汉也未将那头猪按住，硬是看着它从案上挣脱，浑身带血地乱蹿乱撞，最终撞在一棵大树上才算毙命。“老了哟!不中用了哟”王屠夫叹着气，连连摇着头说。从此弃了屠刀，再不杀猪。
不杀猪后，王屠夫的身体也越来越不行了，出门走路须人搀行，而五个儿子谁也指望不上。老大胆小怕老婆，不敢来伺候爹，老二贩制售假酒被逮入狱，老三智障自身难保，老四在外打工常年不回。老五呢，因追求不到青萍，与父母赌气，参军去了。
“老杨家的两闺女又接他们两口去街住了” 王屠夫的老婆又在王屠夫耳旁唠叨着，说着羡慕的话。“哎，老婆子，你当初咋也不给咱也生闺女啊！”王屠夫不无遗憾地说。
“不生闺女？当年还不是怨你吗？”老婆回敬他。
“哎”王屠夫重重地叹着气道。（完）
作者简介：
段华峰，男，1973年出生，大专学历，供职于河南省渑池县公安局宣传科，爱好文学，现系三门峡作家协会会员，渑池县作家协会副主席，曾出版个人散文集《花开的声音》。以读书为趣，在文字中体味快乐。
云台山文学笔会
暨第三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颁奖典礼
为时180天的第三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将于3月20日完美收官，共收录文学作品1300余件（篇、首），择优推出质量较高的文学作品516篇（首）。为答谢来自全国各地文友的热情参与和支持，大赛组委会决定举行隆重的颁奖典礼。
颁奖典礼将在焦作市修武县境内的云台山举行，同时，举办云台山文学笔会。届时，省青作协与大赛组委会将邀请文学界与传媒界名家大咖参加。
此次大赛得到了河南省焦作市政府和修武县政府的大力支持，颁奖典礼和活动现场将有多家媒体全程全方位关注和报道。
一、日程安排：
4月12日报道，晚上举行联欢。
4月13日上午颁奖典礼，下午景区游览，晚上名家讲座。
4月14日上午文学交流会，下午全程结束。
二、参会人员：
本次颁奖典礼，文学百花苑作家联盟理事会主席张国平、秘书长付红兰、副主席（马河静、孙彦涛、李亚民、陶波、陈祥云、冯国彪）等出席外，还邀请多位名家大咖、媒体朋友，地市作协，及省青作协部分会员，以及来自各地的文学爱好者。
三、拟邀请的嘉宾：
河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冯杰、墨白、张鲜明、韩达，河南省报告文学学会常务副会长郑旺盛，郑州市文联副主席程韬光，《奔流》杂志副主编魏惠玲，河南省青少年作家协会主席张晓亮，华夏文学网总编辑李金山，河南省青作协副主席梦情，少林寺《禅露》杂志主编、河南省青作协副秘书长邹相，央广网河南分网运营中心主任焦宏昌，中新社河南分社采编中心主任李贵刚，中国90后作家联谊会副主席牛冲等文化界、传媒界名家大咖，以及焦作市、修武县政府部门的相关领导。
四、参会提示：
1、大赛组委会将在4月12日安排接待。
2、有条件一站式到达修武县的作家可直接到修武县与接待人员联系，不能直接到达的作家可在郑州聚集，统一前往。
3、凡参赛人员参加颁奖典礼者，将得到不同的文学奖项。
4、大赛最终结果在颁奖典礼现场公布。
5、颁奖典礼将与云台山游记结集推出专刊。
6、参加颁奖典礼的作家作品都会在河南科技报专版刊登。
五、会务费用：
参赛人员800元，欢迎各地文联、作协组团参加，可以享受优惠价，详情咨询组委会。
六、笔会惊喜：
颁奖典礼后，将有多位知名作家参与互动及签名赠书。
七、媒体支持：
中新网、央广网、中原作家网、华夏作家网、中原科技网等各大媒体。活动全程将制作成专题片推广。
八、会务费用及杂项：
本次大会费用由君子兰（付红兰）老师统一收取，缴纳费用后，需要邀请函的作家可提出申请。
电话：15926594970
微信：同上
咨询：
电话：1334381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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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文学百花苑》杂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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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3月11日
首期“文学百花苑·改稿荐稿”群启示
为了进一步提高广大文学爱好者的写作水平，为了更好更快地满足广大文学爱好者的发表愿望，为了文学事业的进一步发展，《文学百花苑》杂志社特创建“文学百花苑·改稿荐稿”群。具体事宜如下：
1、凡是具有一定写作基础且具有创作热情者均可参加。
2、每人每月递交两篇文章给改稿荐稿老师点评批改。
3、优秀作品和具有较强点评价值的文章将在“文学百花苑·改稿荐稿”群里共同讨论。
4、每期保证每人在《文学百花苑》杂志至少发表两篇作品，在《河南科技报》至少发表一篇作品。
5、入群者在同等条件下可优先参加《文学百花苑》杂志社举办的其它各类文学活动。
6、入群费用为每人每期599元，每期6个月，不再续群费者亦可在群内继续停留9天。
7、首期“文学百花苑·改稿荐稿”群时间为2019年1月10号至2019年6月10号。
8、首期前10名入群者费用为每人360元。以后各期，此10名入群者，如再入群，其入群费用不受其它因素影响，永远为每人每期360元。
9、“文学百花苑·改稿荐稿”群随时欢迎各位有志于文学创作者入群，时间顺延至6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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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月5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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