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子:暴雨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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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平子
近日西安连着两场暴雨,让人淬不及防,它给高温烧烤的古城泼了一瓢凉水,虽说暑气逼人,但比往日凉爽些许。雨是什么?它是冷酷和温情的混合体。冷酷起来,六亲不认。温情起来,让人想起那首歌:毛毛雨啊毛毛雨,你是多么温柔,你是多么可爱------
三十年前的今天,我在西钢建筑工地上班,下午天气突变,四周一片昏暗,在西钢的老同学劝我不要回家,说我们走不了多远就要淋雨,我和同事不理他直接往车站跑,顷刻间大雨倾盆而下,雨水顺着车窗哗哗流,我们在车上看不见外面的路况,不到西稍门公交车就熄火了,我们看着漫进车厢里的浑水,就知道马路上的水有多深,不走也没有办法,司机让我们走到西稍门再换车,我们几个下车时,雨下的小多了,早上出门没有拿伞,我们只有把工作包抱在怀里,一个拉一个在齐腰深的水里行走,我们穿的裙子在水面飘荡,时不时露出内裤,此时根本顾不上那肮脏的水,把我们冲击的摇摇晃晃,也顾不上什么春光外泄,偌大的西安市处处是积水潭,我们走了一站多路才到西稍门,马路两旁上下班的人不少,我们只好耐心的等下一趟车。
西边不远处,我们看见一辆大客车冒起黑烟,人们翘首以望不知道那里怎么会失火,从那边过来许多人,有的是从车上跳下来的,也有说一个母亲把背包扔下来,自己也从窗户跳下来,却把三岁的儿子留在车上,后果可想而知,满车的旅客里有工农兵学商,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帮母亲把幼小的生命抱下车,暴雨冷酷无情,可是和人心相比谁更冷酷呢?想象一下吧!一个三岁的男孩在烈火中,在围观的群众面前,该是多么惊恐!多么绝望!多么痛苦!烧焦的尸体显示他用两只小手,紧紧地抱住脑袋,我也是母亲,想起那一天就心如刀割。
雨水既简单又复杂,它深藏着时而狂暴时而温和的内涵,洪水由它而起,呼啸着如千军万马,一路毁坏农田、桥梁、庄园,所到之处无不是一片狼藉,令人望而生畏,可是人类和大自然又离不开雨水,它是生命的源泉,它是万物繁衍的神灵,它的无形,它的坚韧至今不是人们所能主宰,多少文人墨客无不惊骇雨水的博大精深,写下千古名篇:
风怒欲拔木,
雨暴欲掀屋,
风声翻海涛,
雨点坠车轴。
雨水又是简单的,天热时它飘落降温,天寒地冻,它是一片片美丽的雪花,当你赞美它时,它又变的错综复杂,奥秘无穷,几年前北京一场暴雨,国人仍然不知道造成积水的“果”和“因”又是什么?想不通啊,古人建造的古建筑,有几家被狂风暴雨所为难的?前几年去山西王家大院,我就看到偌大的庄园和完整的排水系统,无不昭示着古人的智慧结晶,现在的楼越盖越高,马路越修越宽,和三十年前相比,积水少了许多,可是一旦遇到暴雨,雨水漫过道牙,市政公司找不见下水道口,我坐在公交车上心里惶惶然。人啊!凭你懒惰懈怠和不思进取的本事,你能管住那突如其来的暴雨吗?
作者简介
平子,实名张慧平,女,汉族,1956年4月生,中共党员,从1980年起,在《陕西工人报》《陕西建筑报》《华商报》多次发表通讯报道和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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