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离别多。
长亭外,
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送别》
文丨旧故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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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沉浸在朋友圈G20假期的各种晒机票和旅行照的暴虐中,却不经意,又被红色炸弹炸的面目全非。事实证明,眼前正在承受的事情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那些令你措手不及的事情。
这是我第四波被轰炸了,这次是婷妈的。婷妈是我的高中同学兼好友,之所以会叫她妈,是因为她待人特别温暖,又因为她长得高大,特别有安全感,一见到她就会有见到妈妈的那种亲切感,叫习惯了,也就改不了口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收到高中同学的婚礼邀请,第一次已经被小卞捷足先登了,但不知为何,婷妈的这份邀请,一下子把我的记忆拉回了高中。
高中已经过去整整7年了,还有联系的并不多。有些毕业之后就断了联系,像陪伴我走过高一的同桌周李月,因为人家是学霸的关系,高二分班她便去了实验班,而我去了文科重点,之后的交集寥寥,但情谊还在,毕竟她是高中时期唯一一个带我回过家的妹纸,也是唯一一个生日送我仕女图的女童靴。但高考后,便没了联系,今年辗转好久才要到了她的联系方式,加了微信,但她基本不上,很多时候也没好意思去打扰,我们终究还是成了那些年一起哭过闹过如今却只能在通讯录末端安静带着的旧朋友。还记得高一那年晚自习的夜,我写文,她配插图,还是我撰小说文的第一小读者。如今,那本小说已不知去向,她也没了那时的热忱。
上了大学后,高中亲密的朋友一下子散落在大江南北,每年总有人在群里说要聚聚,然后从一开始的相应到最后纷至沓来的各自抱歉,凑不准的时间,就像是一条永恒的鸿沟,横在了大家中间。至此之后,每个人都有自己新的人生,无从涉及,更无从插足。偶然遇见,也只能傻笑,不知该如何开口。
其实,我多想与一众好友共你促膝把酒通宵,似乎我们拥有那么多的故事,怎么说都说不完,我们经历了艰难的高中生涯,却在真正与命运生活焦灼时缺了席。
从毕业到现在,除去一直在身边的这帮闺蜜和一直有往来的朋友,同学的见面少到用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有时候很羡慕小马、凯凯他们都留在临安,随时能约,下班后约饭可以、约组团看电影可以、约晚上撸串也可以,而我只有羡慕。虽然,据我所知,有很多同学在杭州,但平时都不怎么见面。在杭州这么些年,只见过厉燕宝宝和小伟。
章洁和陈耶露是高中生涯中难得的好伙伴,从一起上厕所的陪伴,到后来成为饭友和室友,我们一起分享秘密,一起欢笑,一起哭。还记得耶露在我的同学录上写的满满当当,说着我们的三观契合,说着以后要多多联系,并祝愿我早日找到那个他。如今,那个他找到了,我们却再也没有见过面。
章洁在临安见过一面,我做梦都没想到她当了幼师,从没觉得她是个当老师的料,多年未见后的第一次见,看到捧着书的她,还真有几分老师的气质。
婷妈的婚礼在10月15号,感觉整个10月快被婚礼包围了,工资都不够凑份子钱了。不过,一想到趁着婚礼能遇到许久未见的好基友们,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小喜悦了。
最后,恭喜婷妈出嫁,喜结良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PS:来一些高中相片吧,看看这些青葱岁月,才知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