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的掌心宠 第五十章 我花大价钱买的马竟然是个驴子!?
文字丨 蔻蔻
图丨北堂文学舍
城主大人的掌心宠
第五十章:我花大价钱买的马竟然是个驴子!?
“怎么样?”宴池走上前询问。
南栀嘴角微勾一抹笑意,“得手了!”
她扬了扬手里的战利品,一块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玉佩,上面还有一个大大的楚的字样。
看来这个就是楚子墨的玉佩了。
“你怎么说服她的?”宴池好奇问。
南栀神秘一笑,“她有把柄在我的手中,面对我说的话,当然说一不二了!”
“那她不担心就天机阁的人找上来?”
“担心,怎么不担心?若是不担心我也不会要的这么费劲了!可她还是把玉佩给我了,好在这块玉佩在!”
宴池似乎察觉到她要做什么,若水姑娘当初就是因为这块 玉佩进的天机阁,现在若水姑娘手中没有了玉佩,那么她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看若水那样也不是个笨的人,应该不会再回去送死了。
“我要假扮成若水姑娘,混进天机阁!”
“你疯了!”宴池不敢置信他方才听到了什么,“你竟然想去天机阁?”
“你知道我对天机阁的执念!”
宴池皱了皱眉头,走到一旁坐下,视线却在她的身上来回“你为何总是和天机阁过不去?”
“灭族之仇,你觉得我可以原谅天机阁吗?”
宴池闻言神色微微一僵,“抱歉,没我不知你竟然会有这种秘密。”
“没事,你不是我又怎会知道我的事情?”
南栀把头扭过去,第二天南栀从屋子里走出来时,已经做好了相对的易容,天机阁的人眼睛应该还没有那么尖锐。
她和宴池打了声招呼,便离开屋子,去了天机阁所在的地方。
宴池在屋子里想了一晚上,终于想通了,当他看见南栀的时候,眼中总是压抑不住情愫流淌。
南栀不是没有察觉到,只是这段情愫最是不该出现,她注定要和天机阁纠缠到底,她一直以来的复仇计划才进行了一半,她不能就这样放弃!
南栀跟着天机阁的人去见了大长老。
那晚她看见的白衣女子也在此处,白衣女子望向南栀 的目光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友善。
也不知白衣女子想到了什么,目光扫过她的脸就扭过去了。
不过南栀的脸上带着面纱,只要她不开口说话,一切都好说。
“喲,若水姑娘今天怎么还戴上了面纱?你不是不喜欢面纱吗?怎么今日还戴上了?”白衣女子身边的一个粉衣女子,眼底闪过一抹讥讽。
她早就看若水不顺眼,碍于她身边一直有人,她又不能直接表明自掉身份,着实难办,不过现在虽然大长老在,但是大长老从来对若水就不顺眼,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这个时候刁难,应该不会被大长老训斥吧?
檀蓝心中这般想着 ,于是从一旁走出来,迈着优雅的步子徐徐走道南栀面前。
“你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若水姑娘吧?”
南栀见状微微皱眉,若水姑娘在天机阁还有烂摊子没处理?南栀改变了一下声音,垂着眸子微微拂了拂身子。
“喲,还挺有礼貌的嘛!”檀蓝轻蔑地瞥了一眼,走上前,一把拉住南栀的手腕,“说说,你究竟用什么手段让天机阁注意到了你!”
“这位姑娘想知道结果,不应该问我,应该问大长老才对啊!”南栀几句把她的话迎刃而解。
檀蓝哈哈大笑道,“我问大长老?我为何要问大长老?”
南栀捂唇盈盈一笑,“不问大长老问谁呢?是大长老把我带回来的啊!”
“够了!一天天吵什么吵!早上的早课做了?还是你们的武功都厉害了?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就这样怎么能真正光耀天机阁?”大长老是个年迈的老头子,虽然年迈,但是头发却是黑色的,不像是平常老头早已白发。
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坐上了长老的位置,还管着这么多的弟子,心里一定很有权威感吧?
果然,那些弟子听大长老都已经发话了,没理由在叽叽喳喳,扰大长老不快,人家可是长老,他们只是一些弟子而已,犯不着要得罪长老。
“大长老,昨日比武大会上,天灵门派出的一个女弟子打伤了我们天机阁好多弟子!”白衣女子走上前突然开口道,“听闻那个女子名为,红袖,是天灵门最得意的女弟子,这次天灵门来武当山,也是为了让红袖在比武大会上一展身手,让所有人都记住。”
“哦?不过是一个小丫头而已,她能有什么本是?听说下一场就是你和那个红袖比试,怎样有信心吗?”白衣女子红唇微启,走到檀蓝面前,眸子中满是挑衅。
“你!!”
“好了,别吵了!”大长老命人把他们两个给拉开,南栀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热闹。
这天机阁来来走走了这么多人。
南栀跟着这些人身后,走到比武场上,场上什么样的人都有。
南栀趁他们不注意就要去阴凉的地方休息会儿,刚走没多久就被身后一道清冷的女声叫住了。
“若水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啊?”白衣女子从一旁过来,拦住了南栀的路。“若水姑娘这么着急做什么?莫非心虚了?”
“姑娘说的心虚可是为何?”南栀眯了眯双眸,缓缓抬眸盯着她看了好久。
白衣女子面纱之下的双眼微微眯起一条缝,“如果我猜的没错,阁下应该不是若水姑娘吧!”
白衣女子洞察人心思,虽然的她的双目瞎了,却凭借着其他人的举动,还有周围的一草一木,风声等等,能发现她不是若水,天机阁又招募了多少江湖中的能人异士?
“姑娘是怎么发现的?”
既然被发现了,南栀也就不遮掩了,卸掉架子,整个人都轻松了好多。
“你果然不是若水!”
“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若水的?”南栀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白衣女子轻笑,“你本就不是若水,像发现你也不是一件难事,而且若水那个女人从来不会唤我姑娘。”
原来是这一声姑娘暴露了她。
“原来如此,不过我好奇,你既然已经发现了我不是若水,为何不挡着那么多人的面拆穿我?
”
“我为何要拆穿你?”她反问。
南栀歪了歪头,有些疑惑,“你是天机阁的人,天机阁对你如此照顾,而我假冒了你们想保护 的那个人,难道不该?”
“姑娘说这话可就错了,我们天机阁不认人,只认你手上的那块玉佩,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而且你和之前那个若水相比,你比她安静多了!”
这就是她不暴露自己的原因?未免也太草率了。
南栀走到她身侧,道:“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想什么,不过你若是挡在了我的前面,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你似乎和天机阁有仇?”白衣女子做到一旁的石凳上,一双清冷地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
南栀想了想点点头,“嗯,是有仇!”
“哦?看来天机阁还在做坏事啊!”
白衣女子 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颌,在一旁小声嘀咕。
听她的话,怎么给人一种她并不是天机阁中人的感觉。
南栀狐疑地抬头看她一眼,谁料被她抓了个正着。
“我知道我长得美,姑娘这么偷看,我会不好意思的。”
南栀:……
这个人已经完全颠覆了她的想象。
“之前我在天天机阁怎么没有看见过你?”南栀逐渐步入主题,果然在她话音落下,白衣女子的神色也变得格外不正常,怒气满满地双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在试探我?等等,你方才说,天机阁?怎么难道姑娘之前也是天机阁的人?”
南栀迟疑地点点,她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才承认自己是天机阁的人。
“我就说嘛!你一个不知道天机阁的人怎么回懟天机阁的事情这么熟悉,原来你以前也是天机阁的人啊!”她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好奇,你是怎么逃出去的,要知道想要离开天机阁,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本姑娘自然知道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知姑娘有没有听过,以前天机阁曾有一个小姑娘偷了天机阁的东西逃走了的事情?”
“这件事自然知道!”当初天机阁阁主为此事还大发雷霆,只是他们并不知道丢了什么东西,能让天机阁阁主这么生气。
现在一想,或许是个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所以,姑娘这么勇敢的从天机阁里头偷走了什么东西?”白衣女子试探道。
南栀神秘一笑,“保密!”
“……”
比武台上,檀蓝被红袖给击退下来,中途休场的时候,檀蓝一身狼狈地从台上走下来,走到天机阁所在的地方,还没走到位置就已经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气的大长老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连说了好几声废物!
可见是气的要命。
“你说,一会儿会不会也让姑娘你上去和那位红袖比试呢?”白衣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凑上前,她竟然都没有发现!
南栀下意识和她拉开了点距离,“让我和红袖比试?那个红袖是天灵门的人?”
“喲,你还知道的不少嘛!”
她知道的可多多了。
天逐渐暗了下来,天灵门红袖夺得了第一。
南栀在房中坐着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天机阁为什么要那块玉佩,把她放在屋子里这么久了,没有人管过她,也没有人前来看望过她。
她现在整个人都要发霉了,如果不是宴池偶尔还能来找她,和她谈一谈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估计现在她已经是一条死鱼了。
南栀慵懒伸了个懒腰。
“所以,你现在被天机阁抛弃了?”
“怎么可能!”南栀前头刚和他辩驳后,门外就来了天机阁的人。
南栀被天机阁的人给请走了。
不,应该说被天机阁大长老命人来请的,也不知大长老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南栀不紧不慢地跟在其中一个弟子的身后,给她带路的弟子似乎很不耐烦,看着她还没跟上来就催促一声。
“知道了!”
南栀站在大长老的面前,大长老就坐在屋子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走上前,“大长老找我有何事?”
“有何事?”大长老冷哼一声,“把玉佩交出来,你人就可以离开了!”
“???”事情有点不对劲!“大长老,你说过我要在天机阁护,自然是不我周全的!”
大长老用力地拍了下桌子,双目像是要喷火似的,“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
“大长老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也是,大长老老了很多,记忆自然也衰退了?”
南栀的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大长老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老,这一个'老’字,就说明他该从天机阁长老的位置上下来了。
在她的身后还有那么多人惦记着。
南栀伸手把袖子里的玉佩拿了出来,“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东西给你了,既然天机阁不留我,那我就去找其他能容下我的地方。”
南栀把玉佩仿造一旁的桌子上,说罢,转身离开。
在她离开屋子时,在大长老身边出现两个女子,一个是檀蓝,另一个贼是白衣女子。
“若言啊,你说她就这么简单的把东西交给我们了?
檀蓝口中所呼唤的若言,便是站在一侧的白衣女子,看上去十分孤傲。
“不然呢?我们把她带回天机阁不就是为了让她交出玉佩吗?”
檀蓝连忙反驳道:“可是我们需要的是他的血!只有他的血我们才能打开那个宝库!”
“什么宝库不宝库的,我们要的不是这个玉佩么?”
大长老冷着一张脸,“我们暂且先留她一条小命,毕竟她给我们带来了这块玉佩,我们把宝库打开后,别说是什么金子银子,里面所有东西还不统统都是我们的?”
南栀离开武当就换了一身行头,连忙下山和宴池汇合。
“舍得回来了?”
南栀刚进客栈就被宴池抓了个正着,她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嗯,我回来了,最近武当这边有什么消息吗?”
宴池摇头,“没有消息,不过京城传来消息了。”
京城传来消息了?“楚子墨听说你找到了若水姑娘,激动坏了,说给他几日时间,他要从京城亲自赶来这里。”
南栀:……
不就是一个若水姑娘吗?
能让他如此紧张?武当山的武林盟会举办的差不多了,很多山门已经知道了结果先行一步回了各自的山门,这几天她也没见到天机阁派人来杀她。
天机阁会有这么好心?
“你真的把楚子墨的玉佩给了天机阁?”
南栀侧头看了一眼他,“给天机阁?怎么可能!我给他们的不过是个假的而已。”
坐在房檐上,南栀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城主大人为何这么看着我?”
宴池看得她入迷,“再过两天,楚子墨就要来了,虽然你还没有对天机阁报复,你还要回去京城吗?”
“为什么不回京城呢?城主大人把西域丢下了那么久……”
“姑娘这是赶我走了?”宴池神色微凉,让人看不清此他时心中所想。
南栀掠过被风吹起的发丝,长长叹了一口气,“我哪敢啊,这次武林盟会的宝贝就是城主大人西域中的藏宝处;城主大人应该知道那个藏宝洞在哪儿吧?洗浴的东西就要落入在这些人的手中,你不着急吗?”
“着急?”宴池眼底的笑意更多了,“我为何要着急?他们能找到哪算他们的本事,找不到,他们也都是一群无用的人,何必斤斤计较呢?”
听宴池这么说,他从一开始就对藏宝图上面的东西就不重视。
“难道城主大人早就知道,那张藏宝图上面最后的宝贝是什么了?”南栀擎着下颌笑眯眯地道。
宴池也毫不避讳,“那东西本就是我西域的,凡是在我西域的东西,我又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就算他们找到了,也不一定会有命去拿,那个藏宝洞里凶险万分,他们若是不想活了,大可去那个地方。”
“可是人心都是难测的,难免有人为了贪财去的。”
“至于是怎样,本城主就不想知道了,反正最后受伤的是他们,与我无关!”
好一个与我无关!
他们在武当山山下的小镇呆了有几天,期间若水多次想要独自离开,都被南栀给拉了回来。
“你还真心天机阁会放过你?他们最多是让你多活两天而已!”
若水是不相信的,还口口声声说要离开。
反正信不信都这样了,南栀挽留不了她,若水也要离开。
这几日她是领教了,白衣女子口中说的若水做到什么模样。
大半夜,南栀实在架不住若水,最后都躲到宴池的屋子里,说来也巧,南栀刚进去不久,宴池就从屏风后走出来,身上披着一层外衣,半露着胸膛,似乎才沐浴后。
“南,南栀姑娘?”宴池见到她出现在屋子里,先是微微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不紧不慢地继续穿上外面的衣服。
“抱歉,我不知——”
“没事。”宴池整理了一下外衫,“姑娘这个时候来我的屋子里,难道是有什么急事?”
“急事——其实也没有什么,如果城主大人不建议的话,可否让我在这儿呆一会儿?”南栀神色有些慌张。
“怎么回事?”
“如果我现在去的话,肯定会被若水姑娘发现,然后——”
两人都闭口不言,想着楚子墨什么时候来,他的心上人真的很会作,至少这两天差点没把他们给折腾死。
“又是若水姑娘?”
“嗯!”
宴池沉默良久,“既然如此,今夜你就在我这儿睡吧,等明早天一亮我们就离开这儿。”
“离开?去哪儿?”
“甩掉这个烦人的家伙。”不等宴池把话说完,南栀便道:“不可!”
“为何不可?”
“楚子墨明天就能到了,到时候,等他到了我们在离开也不迟!”
宴池缓缓抬起眸子,在昏黄的烛光下,他的眼中划过一抹一样。
南栀似是察觉,下意识往后仰了一下。
“嗯,那便这样。”
第二天,天蒙蒙亮,南栀就等到了他们的救星!
“喲,国师大人,有没有想我啊~”楚子墨手中牵着一头小毛驴,她总算知道,为什么楚子墨会在路上耽误那么长时间了。
“你路上骑得就是这东西?”南栀把他拉到一旁,小声嘀咕。
楚子墨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就一脸懵逼的被南栀拉走了。
“是啊,这匹马跑得虽然慢了点,还算能走动,我从卖马商贩的手里花了大价钱买的,但是不知为什么,我骑了一路,路上的行人都看我。”
楚子墨迷迷糊糊地挠了挠头,怎么想也想不通。
“你骑的是马?”
“难道不是吗?”楚子墨心中早就有疑惑,奈何他分不清马和驴,导致他很轻而易举的就相信了卖马商贩的话。
“楚公子,如果本公子没看错的话,你一路而来,手中牵着的,应该是个驴子吧……”
勇敢点,把'吧’这个字去掉。
“什么?驴子?”最不敢相信的是楚子墨,听他一惊一乍地喊:“我可花了大价钱买下的,我就说它怎么走的这么慢,从京城到这里不过也就十来天的路程,我都走了快一个月了!”
话刚说出口,他立刻捂上嘴,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南栀,又看了看宴池。
“怎么回事?走了一个月?楚大人不在京城好好呆着,没事儿去了什么地方游玩啊?我们好歹也是相识一场,怎么这点小事情,楚大人都要隐瞒呢?”
“我,我,我没有隐瞒,我的确一个月前就离开了京城,几乎是你们前脚刚走,后一天我就离开了,至于去哪儿——”楚子墨委屈地瘪瘪嘴,目光投向站在门口处的若水。
若水手中端着茶水,一脸茫然,她想着今天在南栀面前好好表示一番,也算这几日他们对自己的照顾了,那知刚推门,就发现屋子里突然又多出来了一个人。
而且声音还十分熟悉,她想要忘记 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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