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在高处
前段时间,我发现附近的那些村民忽然变得特别爱干净了,每天都有几个老太太在打扫她们房屋周围的空地,以前那些被丢在地上的密密麻麻的垃圾都被清理掉了。
那些老太太当中,就有一个是楼下拐角处做学生饭的,之前她留给别人的印象就是霸道,爱占小便宜,更确切地说,是雁过拔毛型的人。
就在我们觉得她忽然变得有公德心了之后没几天,她又做出了一翻“惊天动地”的大事。
我住的房子后面有一口大池塘,池塘边上有一条小路,平常从这里经过的,除了附近的居民,就剩在外租房的学生了。
池塘边有一棵大树,早些年垃圾乱扔的时候,村民们就把生活垃圾扔到树底下靠近水边的地方,久而久之,那里就成了一个垃圾堆。
路小,还奇臭无比。
就在前天,一辆挖掘机开了过去,将那些垃圾全部挖走了,树的周围顿时变得空旷了不少,之前只能供一人通过的小路,同时可以容纳好几个人了。
我有时候在阳台做饭,一眼就可以看到池塘边的情况。我心想,原来人的秉性是可以变的。
垃圾清空的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听过那个老太太跟人在吵架,她们吵架的地方,就在那大树底下。
仔细一听,原来是她想要将昨天整理出来的地方据为己有,她带了一些木桩和蛇皮带,已经开始在打桩了。
这种毫无公德心的做法,自然会引起村民的不满。最先出来的,是距离大树最近(霸道的老太太家离这里远着呢)的一户村民,对方提醒她,这是“公”路,你不可以据为己有。
老太太不仅没听,还破口大骂。
结果自然是老太太占据了那块地方。
路还跟原来一样小,甚至因为她打的木桩,行人通过,要比以前更加小心翼翼。
从老太太的身上不难发现,有时候人要变得厉害,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不要脸。
二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关于素质,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其实我很久不吐嘈了,因为觉得传播负能量不太好,今天既然开口了,那干脆就再多一点吧)
我所在的办公室,每次课间休息时,要么是像菜场一样,要么就是像烟馆一样。
有些人聊个天也就罢了,他妈的就像办公室是她家一样,深怕别人听不见,那分贝,隔着几条街都能听见。
而另外的一些烟民,对于被迫吸二手烟的我们来说,那是一种煎熬。
我无意说抽烟的同事素质低,我只是觉得,也许他们可以自觉一点。有几次我还开玩笑地说,要向校长提议,把那些喜欢抽烟的同事安排到同一个办公室,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想,当办公室里几十个人聚在一起吞云吐雾的时候,那滋味,一定爽歪歪。
这学期我抢到了靠窗户的办公桌,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打开窗户通风了,起码比以前坐在办公室中间好。
昨天看到一篇文章,里面提到日本的禁烟状况,有欧美人士对日本这样的发达国家还不能禁烟表示很不理解。
接着就有人反驳说,其实日本的禁烟活动已经做得很好了。比如他们一般不被允许在室外抽烟,而只能在有吸烟标志的室内或者室外单独隔离出来的地方吸烟,有些公交车上还分成了两个部分,吸烟区和非吸烟区。
而这些,正是我们的身边缺乏的吧。不过我想,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这些问题应该可以得到解决,虽然烟草的收入对国家而言很重要,但是健康和环境应该更重要。
三
除了健康和环境,心情也是很重要的。
心情不好,家里就会乱糟糟的,碗筷几天了还没洗,被子不叠,扫地更是不存在,哪怕小强在,我也懒得拿出遥控器。
不过昨天高老师说到的三个字,却让我感触颇深。
我说,因为对小时候损坏了家里的闹钟一事耿耿于怀,所以后来特意去上海买了一面类似的回来。高老师评价的时候用了三个字:断舍离。
开始我并不是很清楚它的含义。直到我读完山下英子的《断舍离》。她是日本杂物管理咨询师,她推出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概念:断=不买、不收取不需要的东西。舍=处理掉堆放在家里没用的东西。离=舍弃对物质的迷恋,让自己处于宽敞舒适,自由自在的空间。
她的作品,通俗易懂却蕴含了很多生活哲理。我把它认为是智慧和岁月的体现,也许人只有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才会变得更加理性成熟的吧。
于是我也开始了扔东西的旅程。那些放了三年四年甚至更久都从来没有用过没有拿出来过的东西,全被我扔了。
有些书籍,我总觉得以后我会再拿出来看看,但实际上,自我将它们放到书柜后,我就再没有看过。
有些衣服,我总觉得我以后会再穿,但实际上,自我将它们丢进衣柜最底层的那一刻起,我就再没有穿过。
有些人,存在通讯录里,总以为有一天会再联系,但实际上,加微信或者存号码,只是一个最最表面的社交而已。
如果实在舍不得,就拍张照片上传到空间吧。以后,看也好,不看也罢,因为你知道,它们曾经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