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者,必自欺!

通过意识行为在逻辑认知层面具有类似空间的多维同构关系的常识化明确,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无论曾经的生物进化在神经系统形成的科学机理方面怎样复杂,它的哲学机理都可以借助语言文字的强名机理得以常识化解析,因为语言文字的产生源于人的自我意识所先天具备的归纳收敛能力,这是文以化人和文以明人的逻辑前提。
在人类文明史上,归纳收敛能力与洞察力基于经验的交叉作用结果,就是在时间成本足够的情况下,在特定时点到来时,人的文明会因语言类比功能的极致运用而具备终极自圆其说能力,因为语言现象的一个本质就是在反复归纳演绎中进行循环类比。
基于语言发展史因为经验而自觉形成一字(词)多义的语言泛化机理,通过西方哲学的发展,人类的认知视野在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视角交错中日益深化发展,因此从语言学角度,也可以定义循环类比为广义的循环归纳和广义的循环演绎,因为归纳与演绎命题在本体论意义上不但是对立统一的同构关系,而且在认识论和方法论意义上,我们还可以认为类比命题由归纳和演绎同构而来,如果读者能从语言学角度对上述认知视角变换不抵触,那么一旦建立起个体人生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念,就可以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同构一切的理论彻底打破自己的一切逻辑天花板了。
当是时,也就是读者个体层面的可知论终极战胜不可知论的时候,由此可见,此前的不可知论之所以一直无法战胜不可知论,就是因为旧可知论者都不知道,终极说服不可知论,需要从理论层面率先打破一切逻辑天花板,让每个人都因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而具备终极自圆其说能力。
可惜热爱哲学的人虽然很多,但在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诞生前,从没有明确追求终极自圆其说的人,所以只要哲学的开放性不能人为封闭,人类整体就只能继续在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苟且中互害着活,因为人与人之间只要未整体步入终极文明,就一定有与资源分配相关的互害性,只有人皆终极自律于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主观成熟,人的文明的资源紧张现象才能消失——如果没有就业率压力,那么人类就不会有过度消费的浪费现象。
正因为终极自圆其说是终极打破逻辑天花板的唯一标准,所以旧哲学界把曾经的逻各斯这一本体论命题泛化为逻辑这一方法论命题之后,西方哲学界在康德混沌的物自体命题提出之后,便再没人关注本体是什么这一终极本体论命题的思考了。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认为,当现代西方哲学转而集体陷入第一性与第二性的立场冲突后,随着哲学指导的社会主义国家的建立,意味着西方哲学整体堕落的开始,因为有难以排解的西方文明中心主义情结,所以所谓的西方主流哲学界开始因为黑格尔与马克思的辩证法之间矛盾的难以调和而断言反对形而上学了。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这是在科学频繁创新背景下西方所谓的主流哲学界一贯盲目依赖只具有局部辩证功能的形式逻辑所必然导致的功利心理使然,这其实是西方唯心主义哲学一贯与宗教神学相苟且的惯性使然,结果在有效瓦解了苏联与东欧社会主义国家之后,这种不自觉的变态心理就变得更加畸形,从此在自以为没有对手的学术环境下,就更没机会自主找到诱变终极哲学的方向了,而且哲学一旦常识化转向成功,随着语言哲学的开放性因具有直接复制性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的封闭,就是西方文明主导的哲学发展史寿终正寝的时候。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相对于形而上的哲学,科学是形而下的,因为形而上的哲学思考是绝对辩证的,而科学活动离不开实验试错的非终极辩证,这导致科学理论创新直接止步于终极本体论命题的常识化建构,因为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已经证明,任何具有终极性的哲学与科学理论创新,从诞生起就有了可普及的常识属性。
有常识属性的科学与哲学知识此前之所以未能普及,就是因为相关知识都缺少与逻辑天花板洞开相关的终极性,一旦因哲学的终极成熟而洞开一切逻辑天花板,人类将在基础教育领域迅速实现教育标准化,也就是说,只要愿意,任何智力正常的人都能打满分。
正因为有未破的逻辑天花板的整体束缚,所以在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前,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科学人和哲学人都会不自觉地迷失于忽而基于实验的相对辩证,忽尔迷失于科学哲学的绝对辩证,其实只要参照中国传统文化精华在辩证法当中植入阴阳互根性,这些专业人士的逻辑天花板将率先整体洞开,因为任何人的逻辑天花板的洞开都需要知识体系扩张到一个形成终极一致性认知的临界点。
这个过程相当于中国传统圣人悟道于圆融的那个临界点,吸过受制于文明局限,中国传统无困于心的圣人无法把自己的心法直接传授于人,而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恰恰是借助于西方哲学的帮助,将这种心法彻底常识化解析清楚而已。
正是因为思考清楚了相对辩证与绝对辩证的差别,所以我才能在封闭哲学的开放性之后,进一步明确哲学科学化以及随后所必然引发的科学哲学化之间的一致性关联。也正因为旧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创作做了大量的类似基础工作,所以才有了我现在自上而下地宏观瓦解旧哲学理论的机会。
西方哲学之所以会整体堕落,其历史渊源在于一以贯之的政教合一文明阴影所导致的学术理性的必然丧失,以本体认知为例,中文语境相信万事万物各有其本,而西方哲学语境却绕开万事万物各自的本体,转而缘木求鱼地追求哲学常识化转向之后尚难明确的自然之本,这相当于通过专业的语言技术割裂了作为主客观一致性存在的人的物质人生与精神人生的一致性,这是任何宗教文明都有极力打造的文明困局,具有反文明性,所以当今美国总统才会肆无忌惮地撒谎,因为政治本身就是全体社会成员的人性恶的一面儿的形而下学集成。
具体而言,因为存在于人具有显而易见的主客观一致性,所以当内涵人的认知源头的本体论追求被以偏概全地设定为纯客观的自然本体寻求时,只要不能自觉回归本体探源的主客观一致性,不能因此建构终极本体论,人的文明就永远没有终极自圆其说的任何可能,因为终极自圆其说的人生必须彻底摒弃神造人的荒谬。
这样再看科技文明最发达的西方文明,其宗教信仰不但不内敛,反而极其嚣张,竟然要在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情况下,配合政治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普世价值在全世界全面铺开。这样的宗教,实际展现的就是邪教的狂妄,它的逻辑内因就在于,凡自欺者,必欺人!
这种情形下的西方哲学,因为没有与唯心主义同生共死的唯物主义哲学的衬托,所以当他们放弃建构终极本体论的时候,就是自我阉割于保守的文明进步义务的丧失,与邪教的帮凶无异,因为哲学就是对成见的无限批判,而宗教就是人类文明一以贯之的最大待终极瓦解的成见。
由此可见,缺乏阴阳互根的绝对辩证认知,是一切西方哲学理论最终必然走向没落的宿命之因,也是西方文明在野蛮扰动中华文明的独立性之后,必然把文明发展主导权交与中华文明的逻辑内因,因为绝对辩证的人的文明终点是天人合一于天下大同的,那是一个无神的人性自足的文明,不是有主客观一致性,还要向虚无跪着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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