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二时弃文学画,北上跟随何家英10年后求精求美作品惊艳了世人
主管:广东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 主办:广东岭南美术出版社
任乘鎏,出生于四川南充
一个美丽而偏僻的小山村,
童年梦里只有屋舍俨然,
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其中往来种作,
男女衣着,悉如外人;
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可是好景不长,
打小的时候她便离乡背井,
暂离了父母亲的视线,
当很多孩子
辗转在豆蔻年华的欢愉之中的时候,
她却在飘荡和流浪,
后来上了大学选择学的却是经济管理专业,
枯燥的书本知识根本吸引不了她的兴趣,
偶然一次机会,一位慧眼的女画家看到了她
——一个单纯、美丽、善良而又弱小的女孩,
从充满灵气的眼神里
闪烁着对画画的渴望,于是收而为徒,
才上大二的她就毅然弃文从艺,
开始了自己的艺术人生,
开始用色彩编织如幻的梦。
在老师眼里,她是个单纯、好学、聪明的孩子,
没有经过系统的素描、色彩造型学习,
她很快就掌握了工笔人物画基本技法,
并且边临摹学习边尝试创作,
慢慢地在一群孩子中脱颖而出,
开始在一些展览中暂露头角。
几年后,
她又幸运地进入天津美院,
跟随著名画家何家英先生
系统地学习工笔人物画。
何老师对待学生的严厉、对待艺术的真诚、
对生活的敏锐感受、对绘画独到的研究与见解
让她如逢甘露、如沐春风、受益匪浅。
她的单纯、安静、坚定、善感、
聪颖、执着、明理也让老师欣慰,
每年都有大幅作品在国展上露脸。
对她而言,没有什么能超越绘画
给她所带来的快乐与充实,
她性子很急、
日常生活中有些马虎、有些死心眼,
但在自己的画面前
她从来就那么淡定从容、不紧不慢。
众所周知,工笔画的创作过程
本来就是很繁琐的。
她在面对自己作品时
认真、仔细、踏实的状态
(象描绘苗族女孩头上、身上那种繁复的银饰),
那份耐心实在令人生畏。
记得有一次画一张苗女半身像,
因为当时底色做得不够满意,她可以洗了重画,
画了又洗,直到折腾一宿,
画面满意了、合适了、舒服了
才放下疲惫的身体去好好的睡会。
平常她总是过着蜗居式的生活,
除了惯常要拿些近作
或者创作草图去给老师过目外,
基本上就是不知道
白天黑夜地创作绘画,累了就和衣而睡,
或者喝喝茶,弹弹古筝,
抑或翻看书刊来调节自己的生活状态。
她的静,养就了她画面的温和与恬淡,
从她创作的都市女性题材中,
你能从人物的眉宇间中读到内心所想;
当他画苗族题材作品,
你能看到人类最本真的质朴与善良。
她不太喜欢画画的时候求多求快,而是求精求美,
把该花的心思都灌注到底,
绝不投机取巧而是尽精微,致广大。
同时,她又不会满足于某一阶段某一种绘画形式,
经历了一个过程,从她画里总是又能让人读到新的东西和新的内涵。
物质化的社会总是存在很多诱惑,
当很多画家都随着市场大潮在往“钱”走的时候,
她依旧选择坚守。
即算是有收藏家追逐她的画时,
她也都把每一张画当创作来对待,
倾注的时间和心血一点也不打折扣,
甚至有老师笑着提醒她“如此下去,迟早会饿着”,
但她仍固执地认为:“工笔画出一张实在太难了,
不想让一张不成熟不完善的作品散落出去”。
在创作中,她从不愿意去重复自己,
以渐进的方式探求着前进的步伐。
她一直认为:画工笔人物
如果不在造型、构图、线条上多推敲;
在颜色、韵致、格调上多讲究,
作品就会缺少艺术内涵,
同时也是没有文化的体现。
米卢先生曾经在足球界说过:
“态度决定一切”,
正是她对待
艺术的这种虔诚、严谨、专注的态度,
让她的画在中国工笔画界脱去了一些尘埃,
少了些喧闹与浮华,
显得那么清净和明亮。
她依然默默地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