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杂想
泊念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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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Bonian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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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词句才能框住人呢?
这是我近期烦恼自身的问题,总觉自己如路边野草,混沌度日,在生活里竟是毫无理想建设,如此待在某个乱花之地沉迷其中,忽地一瞬,心底便要急促、焦虑又迷茫,我到底是个怎样的我?又该向着哪里去?做出些什么事呢?要是人生之路有人领着走便是菩萨在世显灵了,像游戏刷个副本一般,便也不需我去自扣心弦,自问自己是谁,该怎样有强烈的底气去接待明日的临近。
我这个思想两极化、行为又中庸的人啊,不该会是蓬头垢面的写书人,整日呆在房间里写着几篇惊世之作,也不会是那布达拉宫三步一叩首的朝圣者,亦不会是循规蹈矩地成家拥护者,亦或是某个姑娘的虔诚信徒,死去活来,我也做不了。可这两年的简短事迹,我愈加清晰地感受到时间啊,这个时间啊真的就如握在手间的一抔细沙,但我才短暂得摸清了些人事,路还有那么长,横亘在我面前的山还有那么多,内心已有稳定这个词敲击着我的每一处头骨。
我很忧虑自己尚未认清我是哪个我,就稀里糊涂地翻过一年又一年,况且也不算小了,做不得好多任性事。昨夜走在路上,天色很暗,空气里也卷夹着冷嗖的风,我看见光与暗交融的灯火澄明,渐渐模糊起成世界好似只我一人的画面,桂花香串进我的鼻尖,真的很香,远处满目的银黄,就像在温柔地拥抱远处这个画面,匆忙的世界里,好像远处被隔在那头,也好似再出不来了,我恍惚间,觉得看到的这个世界便是我如今的状态,活的太散漫了些。
今年以来,我刻意地去选择做些有益处的事,想着我应该先是我,然后再去认真的树立些理想。刚好找到了个组织,打打羽球,我开始试着去接纳新的好友,运动确实能让我抛却些奇怪的念头,一心扎进去,也不嫌累,刚好又能减减我那臃肿的肚子,想做一个简单阳光的人,通过接触些人,觉得原来这个周围,真有一群人,上班之外每天都会去运动一番,基本上的运动都有着涉猎,我想着我四五十岁的年龄,每天下班之后能约上些挚友去打打球,心好像也不会短暂的衰老,也不会囹圄在家庭琐事中,抑或是心中只有工作营销,我活着的真正意义,不应该是这些。也有去表达一些爱意去歌颂我的情爱,艾斯显得没那份心思,我便也退却了,我是个痴呆的爱意者,有些期待又更多厌倦,但艾斯的心意更是我难以捉摸清的难题,故我觉得我痴呆,很长时间的精神状态里,我不太愿意花心力去交际,既没话题又没心力去出门,我从今年起,也是个作的人,稍显得冷漠了些我便没了回应的人,但艾斯依旧会在我一团乱糟糟的时候突然地来我生活里慰问一番,总觉得这个姑娘可爱极了,前段时间艾斯询问我过,有空吃顿饭吧,我其实犹豫得很,按心意和我的性格来,总是要散的,怕见的是最后的一面。可我好像生活里,也只有这一份执念在,母亲也开始逐渐着急,周遭的朋友也陆续结了婚,我依旧拖着理想姑娘的念头,见识着这个世界,我这个人有很奇怪的逻辑,周遭人总疑惑我为什么不学车,我很清楚自己一旦学了车,我就会回去找份稳定的工作落没了理想,一点也不愿意,真的,可这样在别人看来,总是废物了些,我也觉得,更觉得我走在一个死胡同里,什么逻辑也解不开这个想法。今天以来,也陆续了解了几份工作,其实工作都一样,什么发展前景对我来说太远了,朋友总是劝诫我,该为以后做做准备,这个单位太差劲。也总是叫着我要不回去,可我不太是个喜欢聊着家长里短,聊着哪家的小伙子姑娘的趣闻,又或是之前的某些陈年旧闻,又被母亲念叨着的人,留在这里,可以一个人静一静,自由了些,又可以与单位的人打打球,尝试一些新的运动,我喜欢自由些,真的好难得的。还有好些事,懒得讲了,总归是在见识这个世界。
主要我是个差劲的人,有些事没那么顺意,又不甘于沉落于物质,活的浮夸了些,就像是那桂花场景,被隔在了那头,走不出来,模糊地认不清自我,我想着用文字一点一点剖析自己,哪怕慢了些,能打开自我,便是极好了,也许在平静的一天,诚觉要尽力一搏,我就已认识我了,知晓我该用如何的词语去框住我这样一个人,去框出我即将要远行的地方,便价值了。
其实啊,我应该是清醒又可贵的,好多可怜人,尚未思考生而为人的价值,一生便莫名地活过了,眼中尽是些劳碌又人情悲惨的世界,可这世界那么多美好,本可以选择的,如同我的长辈。
作者:姚泊念
___Essays on Bonian life___
泊念之言:总得抱着希望让真实的灵魂与世界交融在一起吧,不愿意的事就少做些,就这么一生,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