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老家的旧居,还有往昔的琐碎

听一首好久没听但突然想起来就止不住思绪的歌吧。

缘起是今天无意看到一个老家的地名,于是想起来,现在回不去的那间从小长大住的老房子,坐在车上用地图搜了搜,竟然还能看到楼的轮廓。

不禁想起来彭羚的这首《故居》。

时间正飞去无法可追
滴嗒分秒骤去,重到故乡去
浮现着旧日妈妈轻吻着我心陶醉
犹未发现清风正暗吹
呆呆望破落窗纱添思绪
让这风吹,没意的吹

还记起家里人客满堆
嘻嘻哈往外去,松柏颇清翠
来伴我尽力溅水于这涛涧生情趣
曾让快乐充塞这故居
遗憾是带着不舍早迁去
让这风吹,伴这风吹,往昔的琐碎
伴这风吹 勾起思绪

又记得海滩观看风中作浪

如夜了返家,总会心更慌

没意将相机摔碎爸爸见状

还未说眼睛早已湿满眶

望那边海天一线不多变样

途上满野花,幽幽飘满香

任这风尽将秋意吹于脸上

回味这景色轻轻添冷霜

红日半天挂群岛归家

秋风低说夏季应别去

随送走思绪游闲在落日中

编写我梦里美好诗句

仍在惦念当天这故居

唯怀念过后总要转身去

好久没听这首歌了,又想起来当初第一次听到时的激动。在90年代的粤语歌里,这样的思乡深情是很少见的。细腻的语句,勾勒出的场景,和自己的童年回忆竟然有许多映衬。其实家里是楼房,和歌词里山海间、阡陌中的风光大不一样,但那份恬静的意境是相通的吧。

又其实,小时候旧居周边喧闹得很,一点也不安静。就是在老城的最市井最烟火的地方,一到傍晚,喊孩子回家吃饭的吼叫声,和要收摊的菜贩讨价还价声,邻居们互相邀着打牌的吵闹声,把小巷子填得满满的。但现在想起来,却还是恬静。毕竟当时就是在这样的声音伴随下,开始做作业,复习备考,而且我通常还嫌不够吵,还会一边听着收音机的音乐节目,一边学习。

彭羚,90年代香港歌坛的一抹亮色,曾经登过顶,但又介意于起落得失,就是安心唱自己的歌。后来嫁了人,就唱得少了。再后来生了孩子,就干脆不唱了。任凭歌迷、媒体甚至圈内友人怎么喊话,也不为所动。

这首歌是彭羚早期作品了,出自让她更多为人熟知的第二张专辑《爱过痛过亦愿等》,也叫《somewhere in time》。

这首歌更是彭羚自己的作曲。唱功出众的她创作还是比较少的,但一出手却是不凡,雅趣小品式的旋律,唱得也是带着记忆里的稚意。

这样怀念旧居的题材,在流行歌曲里肯定是少数了。还想起来一首张学友的遗珠,同样听到就会映出一幕幕往事的好歌,《亲亲》,不过要悲戚得多了。

重回到你我旧日故居

那里已变成空空废墟

门和墙边飘飘蛛网

破破碎碎如年月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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