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伦贝尔最美的时刻到了||告别那里的春和夏,遇见这里的秋和冬
我一点都不介意,无数次地去一个喜欢的地方,见证那里四季的美。
呼伦贝尔的四季,只差春季了。在我的印象中,夏天,它是丰盛的,只是有点嘈杂;秋天,它是寂寥的,但是很有味道;冬天,它是宁静的,纯净洁白的纯粹。每个地方都拥有独特的美,那里的山河对于生活在那里的人们,没有旅行的意义,只有生活的琐碎。
几年前的夏天去呼伦贝尔,那时的恩和只有几间小旅馆,孙金花的家,是要打井水来洗脸的。
两年前的秋天去呼伦贝尔,一切都已经萧条,恩和的旅馆都关了门,找到孙金花家,晚上只能自己生火烤壁炉取暖,冷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的阳光却照在了花绿的被子上。一年前的冬天去呼伦贝尔,没有再去恩和。旅行的记忆就是由一个能感动的点串起来的,其他的悲壮风景,也都忘却了。
不知道明年的春天,会在哪里。
冬日白狼峰 雾凇
秋日临江屯 运输草垛子的卡车
丢掉那些所谓的淡季旺季,也不要道听途说错过了七八月只能明年再去的谣言,上天创造了人世间的四季,就会赋予它不同的美丽,如今,遥远的呼伦贝尔已经开启它最动人的时刻。
呼伦贝尔的秋天:寂寥之美
秋天的呼伦贝尔,大街上的行人都不多见了,在海拉尔,街市里人们都在忙着储藏大白菜和马铃薯,萧瑟的秋风四起,躲在电影院里看《黄金时代》,感觉这个秋天,是属于萧红伶仃的一生的。车子在无人的草原上行驶,偶尔会遇见运载着草垛的大卡车驶过,奶牛趴在柏油路中央休息,路边的敖包也已经空荡荡的,旌旗在寂寥的蓝空中飘荡。恩和小镇的饭馆几乎都已经歇业,还好孙金花依然迎客,只是当年的桑拿房早已经不再使用,主人家也不提供蓝莓酱列巴了。莫尔道嘎的小村庄依然美丽,金黄的一片。在额尔古纳,酒店里的电视收不到浙江卫视,在大街上找了一家宾馆,看最后的决赛,那一年,是一个叫张碧晨的姑娘拿了冠军。
秋 路上敖包
秋日的白桦林
草原上歇息的马儿
草原人家
洒落的蒙古包
额尔古纳河流向远方
淡季的恩和小镇
凋零的根河湿地
莫尔道嘎,路上的村庄
三河镇,正在收拾稻草的老人
呼伦贝尔之冬:寂静之美
冬天的呼伦贝尔,一切似乎刚刚苏醒,这里的风景是寂静的,静到可以凝固。阿尔山白狼峰上,大雪铺天盖地,白茫茫一片,哈拉哈河的河水却仍然流淌着,升起团团雾气,去往天池的路冰封,已经不适合车子行走,冬天这里人迹罕至,只有牛羊出来觅食。到了夜晚,白雪映着月色,大兴安岭呈现出它静谧的美。在鄂温克旗锡尼河苏木村,马踏飞雪,每一个人都有一个草原的梦,它跟骏马一同飞驰。而此时的陈旗呼和诺尔,也开始了草原上的盛会那达慕,蒙古包内,悠扬的马头琴和牧民的低吟,仿佛穿越时光,而蒙古包外,是零下三十多度的寒风凛冽。在冷极村,大雪覆盖了原野山脉和房屋,红色的灯笼在房前摇曳,屋内是正在做饺子的人们,这个冬天,是温暖的。
冬日,哈拉哈河上升起雾气
阿尔山,去往天池的路已经冰封
白狼民俗村,村民们在修葺屋子
鄂温克旗锡尼河苏木村,雪原上的马儿
骆驼是牧民雪原上的好伙伴
陈巴尔虎旗,牧民家门口
冷极村,接近元旦
前往满洲里的路上,晚来天欲雪
身后,冬天的白桦林
最后,是好多年前,带着傻瓜相机,留影在夏日的呼伦贝尔
七月娃娃私享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