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日课142:只问耕耘,不问收获;努力耕耘,收获自来

樊迟问知。子曰:“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矣。”问仁。曰:“仁者先难而后获,可谓仁矣。”(《论语·雍也》6.22)

这是孔子向樊迟解释何谓知,何谓仁。

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

知,通智。民之义,即民之宜,也就是符合礼仪的人际关系。《礼记·礼运》中说:

何谓人义?父慈、子孝、兄良、弟弟(悌)、夫义、妇听、长惠、幼顺、君仁、臣忠,十者谓之人义。

敬鬼神而远之,《礼记·表记》中引孔子的话说:

夏道尊命,事鬼敬神而远之,近人而忠焉。殷人尊神,帅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周人尊礼尚施事鬼敬神而远之,近人而忠焉。

这是当时通行的一种既不否定鬼神,也不迷信之的观念。致力于符合礼仪的人际关系,敬奉鬼神但要远离他们。其实不止人际关系,凡事都应当尽自己的全力去有计划地实施,只要能做好的就尽心做好,其他自己无法掌控的因素,只能顺其自然听天命,但听天命决不是懈怠于人事的理由。

如果不致力于人之所宜为者,而反求之幽冥不可测的鬼神,则非明智者所为。对于鬼神,心存敬畏之心即可。

先难而后获

不要问何时才有收获,只管去耕耘就好,功夫到了,收获自然回来。时刻惦记收获,反而容易造成急功近利的浮躁心理。《集注》引吕氏的话说:“当务为急,不求所难,知力行所知,不惮所难为。”

只要认准了应当做的事,困难再大,也要竭尽全力去克服。事有难易,畏难之心也是人之常情。但不去解决难的事情,容易的事情解决的再多又有什么用呢?事情照样没有完成。

既然早晚都能收获,比别人晚些又有什么关系?何必急功近利,争于一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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