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是如何限制东亚人智力的?
人群中的个体的智力活动 受 他所操持的语言的形态 限制,而语言的形态 由 一民族(人群)的整体智力水平 决定。
——题记
在语法学/语义学中,语言的最小单位是“语素”,这个概念表示的是:有意义的最小符号。
因为这个定义,全人类各民族的语言被大致分成了两个极端:
1,屈折语
2,孤立语
(位于两者中间的一般被称为“黏着语”)
你没猜错,汉语(汉藏语系)属于其中一个极端——孤立语。
语言学理论抽象枯燥,三言两语无法阐述清楚,即使说清楚了也难以被理解,或偏离本文主题。因而笔者挑选出一些实例并直接给出结论,省去中间推理过程(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留言提出异议,但你要知道绝大多数情况已被人考虑过):
1,语言即人们用于表达意义的符号系统;
2,意义是可以量化的信息;
3,语素不是单词,由它可以构成单词;
4,东亚语言普遍受汉藏语系(尤其汉语)影响,主要表现在构词方式上;
5,汉语中的每个字符都是一个“自由语素”(与使用方式特定的“粘着语素”相对),这一点决定了汉语系统的模糊性。
知道了上面这些基本信息,我们来看一些歧义句:
“我觉得好吃的牛肉都容易烹饪。”
1,我觉得,好吃的牛肉都容易烹饪。
2,我觉得好吃的牛肉,都容易烹饪。
3,我觉得好吃的牛,肉都容易烹饪。
4,我觉得,好吃的牛,肉都容易烹饪。
5,我觉得,(好')吃的牛,肉都容易烹饪。
6,我觉得好,(这餐)吃的牛,肉都容易烹饪。
7,我觉得好,吃(得)牛,肉都容易烹饪。
………(组合出来有数十种歧义)……
有的人会说:你完全可以用逗号隔开,那不就可以减少歧义了吗?
果真如此吗?请看:
“我记得,他今天听过,在两个警察训导小偷时,用过的录音。”
到底是“我记得他听过” 还是“我记得录音”亦或是“训导小偷时我记得”???
有人可能会说:这只是表达者对语言的驾驭能力太差造成的,只要表达“措辞足够严谨”、表达者足够专业就不会引起歧义。
果真如此吗?请看:
“所有物体都将一直处于静止或者匀速直线运动状态,直到出现施加其上的力改变它的运动状态为止。”(惯性定律的汉语表述)
你一定无法想象,这句最基本的物理定律用教科书中的汉语表述出来,它居然是歧义句:
1,所有物体都将一直处于静止或者匀速直线运动状态,直到,出现施加其上的力改变它的运动状态,为止。
2,所有物体都将一直处于静止或者匀速直线运动状态,“直”到出现施加其上的力改变它的运动状态为止。
3,所有物体都将一直处于静止或者匀速直线运动状态,直到出现施加其上的“力”改变“它的”运动状态为止。
……
有人可能会说:傻子才会这样理解吧?正常人都会采取第1种理解方式。
很遗憾,如果不加以引导,在语法上是无法杜绝别人采取第2种、第3种甚至第N种理解方式的。
我们来看一下同一句话的英文表达:
A particle will stay at rest or continue at a constant velocity unless acted upon by an external unbalanced force.
没有任何歧义。
有人会说:这只是因为英文采取了空格分词(或语音停顿)的方式分隔了词汇,汉语完全也可以这样做,只要用了空格分词汉语也不会引发歧义。
果真如此吗?请看:
“我 喜欢 一个人 欣赏 红酒 酿造 的 整个过程。”
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我本人喜欢做独自欣赏这件事”还是“我喜欢某人欣赏酿造的这件事”?
凡此种种,不再赘述。
中文为什么这么“难驾驭”?中文表达为何如此模糊?中文要规避歧义为什么这么难?其原因在于,汉藏语系的语素都是“自由语素”(术语,区别于粘着语素),每个语素都可以独立作为词汇。而在屈折语、黏着语等语言(主要是印欧语系的语言)中,语素往往不能独立成词,比如-un -less -oid等等。
那么是什么原因造成东亚人使用这样一种表达模糊的符号系统呢?
是为了效率?
东亚人表达的效率更高?
(此处省略推理过程)
并不是的。恰恰相反,东亚人均掌握的词汇量极低。因而在传达同样准确的信息的情况下,东亚人的交流效率极低。(想象一下外卖快递员半天找不到你的方位时的交流场景)
东亚语言的语素如此灵活(自由语素),恰恰是因为东亚人均词汇量极低而迫不得已形成的局面。因为只有组词灵活了,人均须要掌握的词汇就少了,而精确性也随之牺牲了。
那么,最重磅的问题来了:
为什么东亚人均掌握的词汇量会这么少?
答:东亚人种中的绝大多数个体,他们的脑前额叶皮层(prefrontal cortex)都远远小于高加索人种的平均值。而脑前额叶皮层是决定人脑抽象思维能力的。抽象思维能力又决定人脑所能掌握的语言符号的体量。这也是为什么东亚人使用的符号系统大多是“孤立语”(或者仅仅是轻微黏着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