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專欄 | 趙雪梅:紀念唐長孺先生誕辰一百一十周年學術座談會開幕式致辭

趙雪梅

各位尊敬的來賓、女士們、先生們:

大家上午好!今天我們在這裏隆重集會,紀念著名歷史學家唐長孺先生誕辰一百一十周年。首先請允許我代表武漢大學,向冒著酷暑前來參加此次會議的專家學者和朋友們,表示熱烈的歡迎!

紀念唐長孺先生誕辰一百一十周年學術座談會上趙雪梅副書記致辭

唐長孺先生是二十世紀後半期中國歷史學界成就最爲卓越的學者之一,以其在魏晉南北朝隋唐史、敦煌吐魯番文書整理與研究、“北朝四史”點校等領域的傑出工作而蜚聲學界,爲海內外同行廣泛稱頌。他所撰著的《魏晉南北朝史論叢》及《續編》、《魏晉南北朝史論拾遺》、《唐書兵志箋正》、《山居存稿》、《魏晉南北朝隋唐史三論》等著作,早已成爲二十世紀中國學術史上的經典名著;主持整理的《吐魯番出土文書》,形成了中國古文書整理的科學規範,受到國內外學術界高度評價;主持點校的“北朝四史”,被公認爲“古籍整理的優秀成果和範本”。唐先生所堅持的實證與理論並重、傳世文獻與出土資料互證的研究風格,更是深深影響了國內外學界的幾代學人。

“二十四史”及《清史稿》點校工作留影

1994年10月4日唐先生去世後,北京大學的周一良、田餘慶先生曾合撰挽聯,表達了對唐先生的崇敬和懷念,挽聯說:“論魏晉隋唐,義寧而後,我公當仁稱祭酒;想音容笑貌,珞珈在遠,儕輩抆淚痛傷神。”上聯中的“義寧”,是指陳寅恪先生,認爲唐先生是繼陳寅恪先生之後,魏晉南北朝隋唐史研究領域的“祭酒”。日本京都大學名譽教授、東洋史研究泰斗宮崎市定先生在唁電中說:“他的治學方法及其研究成果,是留給日中兩國史學界的一筆永恒的遺產。唐長孺教授的名字與他的業績將永遠被載入二十世紀的史冊。”可見唐先生所受海內外學術界的推崇和敬仰。

伏案工作的唐長孺先生

唐先生爲武漢大學歷史學科,特別是中國古代史學科的建設,同樣做出了巨大貢獻。1944年,唐先生受聘於時在四川樂山的武漢大學史學系,一直到1994年去世,在武漢大學工作了整整五十年。在這五十年間,唐先生一方面通過個人的傑出研究工作,爲武漢大學歷史學科帶來了很高的學術聲譽;另一方面,他曾先後兩次出任武漢大學歷史系主任,並擔任了一系列重要的學術兼職,爲武漢大學的學術發展和學科建設付出了諸多心血。1981年,唐先生作爲國務院學位委員會評定的首批博士生導師,創建了武漢大學中國古代史博士點。1988年,由唐先生領銜的武漢大學中國古代史學科,又被評定爲首批國家重點學科。由唐先生創建並長期領導的武漢大學中國三至九世紀研究所,一直是中國古代史研究的重鎮,在海內外享有盛譽;他培養的大量學生,廣泛分布於各重要大學和研究機構,很多都已成爲各自領域的領軍學者。

研究所同仁陪唐長孺先生到磨山看牡丹

唐先生的巨大成就和貢獻,爲武漢大學師生們所珍視。在座的有些朋友可能知道,武漢大學歷史學科至今有“唐吴時代”這樣一種說法,認爲唐先生和吴于廑先生同時任教的時期,是武漢大學歷史學科一百多年發展歷程中最爲鼎盛的時代。“所謂大學者,非謂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回顧武漢大學走過的一個多世紀歷史,之所以能取得這樣的學術地位和聲譽,就在於擁有一批像唐先生這樣的學術大師。今天在這裏緬懷前輩,感慨之餘,也讓我們對武漢大學歷史學科的未來發展心生期待。在座各位或者是“唐門”弟子或再傳弟子,或者學問上曾受到唐先生的很大影響,衷心期盼大家繼續繼承和發揚唐先生的學問和事業,同時也一如既往的支持武漢大學歷史學科的建設和發展。

唐長孺先生與吴于廑先生親切交談

最後,預祝本次學術座談會取得圓滿成功!祝各位來賓身體健康、身心愉快、闔府吉祥!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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