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半生缘》有感
忧愁可有许多方式表达,李清照的“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却道是“此情无计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李煜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如一江春水向东流”张爱玲便是字里行间的深情与忧愁,独有戴望舒“雨巷”与此相通。
完成这本读物是在上学期学末,人物之间的关系及时代背景都留给我深刻的印象,关于错过,关于无奈,关于命运作弄,到最后的我的潸然泪下,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但我相信《半生缘》这本读物最终会汇及到“情爱”触动读者内心最柔软的部分,我的不善言辞与眉宇间藏有那么多的深情,可悲的便是无人能懂其中丝毫半分,大概这便是让人无可奈何的深情,在假期期间我读了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每个人都在宿命终有的孤独里挣扎,坚守,人物的孤独尽显在眉宇,在反复间做得事,孤独在马尔克斯的笔下表现的淋漓尽致,触动很深,过了许久了都在脑海里回荡,敲击着我的内心对孤独的认知,但最后我选择了写《半生缘》,人生我还未驶过半载,对孤独,对命运我只是初识,并未深刻经历,笔下的文字会显得无力。
你我就像《半生缘》的主角,沈世钧与顾曼桢,许叔惠与石翠芝,彼此喜欢,却是种种都会阻碍我们在一起,慧极必空,情深不寿,大概就是如此吧,不亚于戴望舒在雨巷里惆怅,忧愁,人物的情爱在时代背景下显得很微小,甚至还有些许的束缚,命运也来此一弄,遗憾与错过让人物内心煎熬痛苦,许多年的一见,内心始终都泛涟漪,都渴望拥抱彼此,人物我最喜顾曼桢,透露出女子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善良却真诚,对家人富有责任感,不想借助姐姐,姐夫,也并未想去依靠,而顾曼桢的家人就像那个时代背景的缩影,多少都有些许的物质与势利,曼桢出事后的态度让人心生一寒,曼桢却无半点怨言,张爱玲让笔下的人物性格都饱满,人物的忧愁与无奈都在时代背景下表现的深刻。
人生道短也道长,不悲,不喜,这样的生活近乎饱和,我想应该是我的瓶颈期到了,渴望三毛的那一份潇洒,去包裹撒哈拉沙漠的热情,最终被掩盖在生活的漫头颗粒之下,很多无奈,很多忧愁,我尚且行喜欢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