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 | 葛兆光微信精品文章集(100篇)
媒体评价:
我当然觉得,应该有人直接介入社会和政治,大声呼吁,就像古代说的以“木铎”或近代说的以“警世钟”一样去唤醒民众、针砭时弊,但是学者采取的策略则不同,他有另外一种表达社会关怀的方式。余英时先生有一句话说,“我对政治只有遥远的兴趣”,但这不是说他没有兴趣,没有关怀。我自己也有一句话,就是我并不去和政治“近身肉搏”。说老实话,投身政治,要有很大的勇气,也要很大的能耐,还要社会给他较大的空间,我们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条件,就像周一良先生说的,我们“毕竟是书生”。但是,话说回来,无论如何我总觉得,所有学术变化,学术研究,肯定与这个“时势”是离不开,我说“形势比人强”,就是说我们学者不大能够改变时势,但是时势在不断刺激我们的问题意识、研究兴趣和研究方法。
现代中国的转型还应当讨论疆域、民族、认同和国家这些问题,现在中国如果包括这么大的疆域,包括那么多的族群的话,它是怎么从帝国转型的,它真的转型了吗?就是说,现代中国这种国家形态,是一个什么样的特殊形态,是中国现代国家形态是特殊的,还是西方现代国家是特殊的?自从威斯特伐利亚条约以来,西方的民族国家或者现代国家这种形式,已经成为这个国际秩序中所谓正常的,那么,中国这种特殊的国家形态,就带来了很多问题,这就是我们现在面对的很多内外困境的来源。这是一个历史过程的结果,所以需要历史学家去研究和说明。
这就是我们研究“中国”的问题意识。
葛兆光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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