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东论西话女权 说男道女过三八

人来得不少啊,我很欣慰啊!尤其是有一半读者都是女的吧?那我就更欣慰了! 今天是三八妇女节,祝全天下所有的妇女都快乐幸福,事业有成!要说现在真是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女人也能顶半边天了。不像过去,就拿生孩子来说吧,生个男孩就是弄璋之喜,生个女孩就成了弄瓦之喜了,当然了,这个弄瓦不是像过去相声里说的,就是弄个瓦片玩玩算了,这个瓦其实是古代妇女用来纺织的一种纺锤形器具,但这不也说明在古代,妇女就是挨累干活的命吗?而且过去丈夫称呼妻子,不是拙荆,就是贱内,要不就是糟糠,反正都是些物不美价还廉的词儿。好在那样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虽然可能还有一些男权主义者仍在留恋地感慨:“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傅立叶曾说过:“某一历史时期的文明程度总是可以由妇女走向自由程度来确立。”现代的女性已经摆脱了对男性的依赖走向了人格的独立,而这种人格的独立,首先要靠经济上的独立来确保,就像社会学家约翰.舍伍德说的:“过去女人接受的教育是嫁一个医生,而现在则会选择做一个医生。”以前我们觉得芭芭拉·布什就够牛的了,人家嫁一个美国总统,又生了一个美国总统,简直就是“总统专业户”了,但这里面毕竟总还有些运气的成分。而现在的希拉里·克林顿,嫁了一个美国总统,自己又当了国务卿,这可是纯凭实力了。所以那些平时虽然喊着男女平等,但却一心想嫁个有钱的老公,甚至不惜给有钱人当二奶、三奶的女人,我觉得她们其实并没有明白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平等。所谓的男女平等、女士优先,并不是简单地把ladies放在gentlemen的前面,人家舒婷说得多好啊:“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只有自重、自尊、自强的女人,才是一个真正独立自由的女人。

说实话,现在对于女权,有的时候有些矫枉过正了,好像女人要争女权,就一定要凌驾于男人之上,那要这么说,过去的“河东狮”就都成了女权主义者了。我们知道,胡适的怕老婆是很有名的。胡适生逢卯年,是属兔的,他太太江冬秀是寅年生的,属虎的。胡适自己就常开玩笑说:“兔子怕老虎。”而且有一次,胡适接到朋友自巴黎寄来的十几枚法国铜币,因钱上有“PTT”三个字母,谐音恰为“怕太太”,乃戏赠好友,成立“怕太太协会”,以铜币作为会员的证章。但谁要是据此就断定江冬秀是女权主义者,恐怕熟悉胡适婚史的人,就都会哑然失笑了。

女权主义还有一个误区,就是为了争取权利而与男人对着干。“凡是男人有的我一定也要有,男人没有的我也要有!”而不管自己是否真正的需要。前些年,古城西安就曾建了一座供女性站着小便的公共厕所,据说还是跟欧美学的,我觉得这就有些扯淡了。如厕时是站着还是蹲着,无非是一种姿势而已,就没必要“有条件要站着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站着上”了。有人说得好:“权利,就是给你一个包子,你可以选择吃,也可以选择不吃,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没有人可以夺走它。但是,不能因为男人冷笑了一声,你就赌气把包子扔在地上,扬言饿死也不吃。也许男人只是因为寒冷而抽了一下,倒是显出你的不自信了。”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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