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湾湾的马路中间,也要走的洒脱点


坐在大巴车上,司机兼导游刘师傅用流利的英文和车上唯一的一个美国老头讲述着蒋和毛的恩怨情仇。

全车一共七个人,美国老头和台湾太太还有他们的混血儿子三个,我们来自内陆的四个人,两男两女。从上车后,我心里就一直埋怨自己,埋怨自己英文口语好差,只能跟人家说说welcome和yeah yeah,而四十几岁的台湾司机刘师傅可以用英文介绍整个日月潭的行程,说着说着看到我们来自内陆的四个年轻人,刘师傅嘴角扯出一点笑意,说是要边开车,边给我们补一补历史知识。

中华文化最好的传承在台湾,而不在内陆,我是认同的,当踏在这片土地的时候,我的认同更多了一分,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你去便利店买东西,结完帐后,店员总要跟你点头说谢谢,而这在内陆,从来都是顾客说谢谢。当然,我也尝试“先发制人”,比他先说谢谢,这时候他们总会送上一句“不会”,看台湾偶像剧看的多了的人都知道,“不会”的意思就是“别客气”。

刘师傅不厌其烦的说着毛在台湾人民的教科书里是多么的“洪水猛兽”,说你们内陆的年轻人都不知道真实的历史是什么,同车的另一名男生迫不及待的说“我们知道”,我也抢着说道“您可不知道内陆的网络现在有多发达”。刘师傅停顿了两秒,说“就是因为发展的太快,你们内陆的年轻人都不读孔子、孟子了,知道《论语》吗?知道法家吗?台湾这方面保存得还是很好的..."我们使劲点头,生怕刘师傅再憋出什么新玩意儿。

小时候就学过,美国是车轮子上的国家,那台湾应该算是机车轮子上的地区,满街的都是小绵羊式的摩托机车,都很规矩的戴着头盔,走了一路也没发现一个不戴头盔的人,也没看到那种超级大,车把上还会挂穗的摩托车。刘师傅说台湾的机车特别猛,开的特别快,机动车的司机们遇到这种机车党们,总是会躲着点。在台湾骑骑车需要有牌照,像我们这种没有拍照的,只能骑电动机车,戴上头盔后,擦了很多发蜡保持了一路的发型还是被乖乖的压扁了。

在北京的时候,每天清晨起来,鼻腔里都是干干的热热的,哪怕开着加湿器也管不了什么用,空气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这是北京,想呆就呆,不想呆,走”。没想到多年的鼻炎不用什么药,换一个地方就能变好,从台湾的床上起来,早已经忘了鼻腔的不适感,对,一个男人比女人更需要水。

和朋友一起逛过北京前门曾经举办的一个小吃节,那个小吃节特地把前门的那条街布置成了小吃一条街,奈何那条街,我们二十分钟就逛完了,从此就在我心中留下了一个印象“北京没有小吃”。以至于后来到了西安、到了成都,这个印象就越来越深刻。当走下车放眼望去宁夏夜市,不想回家的念头都有了,不禁感叹“这才是小吃街啊”。

身处热带,最不缺的就是热带水果,刘师傅指着芭乐,指着释迦果,说“你们那里水果多吗?这边的水果很多”,我没抬头说“都是快递直接到家,想要啥都有”,旁边的混血一家的妈妈就说“那样子能保证新鲜吗?你又看不到具体水果是什么样子”,我笑了笑没再说话,我比较不喜欢这样的临时拼团,尤其是两种略有差异的情绪碰撞在一起,好像总想要争个高下似的,没有意思,应该不说话,多吃就是了。

海是蓝的还是绿的?在看到之前,我一直以为还是蓝的,但其实有蓝有绿,我们被告知,这是两块海水的流向不同,就会产生明显的分界线,而蓝色的海水才是更干净的,我们平时看的海水其实是绿的。这年头,只要不是头上是绿的,其他的是绿的有什么所谓,海上遨游了一个多小时,鲸鱼没看到,海豚也没看到,讲解员说“什么都没看到的几率接近于0,居然被你们碰到了,你们该去买彩票。”我听话的买了,貌似是骗人的。

人活在钢筋水泥的世界里,总是会觉得累,当出去的时候其实更累,但换了台币后,立马轻松了,因为真的觉得自己身价暴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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