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伦三岛掠影（2）
王云飞
第二篇 苏格兰南部地区
英伦三岛之旅的第二阶段是苏格兰地区，三天的时间，一天在苏格兰南部，两天在苏格兰北部。本篇简述在苏格兰南部爱丁堡、圣安德鲁斯等地的游览内容。
第4天，5/21，周一，晴转多云，下午晴，晚上雨
今天早上，浏览了住宿地鲍德斯的晨景。上午，来到苏格兰首府爱丁堡，游览爱丁堡城堡，并且幸运地看到了苏格兰皇家卫队换岗仪式。中午，欣赏了英国女王夏宫－荷里路德宫之风貌，车游皇家英里大道和王子街。下午，来到苏格兰历史上最著名的古城之一圣安德鲁斯，游览了大教堂遗址、古城堡遗址、圣安德鲁斯大学、西滩海滨，以及老高尔夫球场。晚上来到苏格兰北部城市因弗内斯，下榻于 Kingsmills Hotel。
1、鲍德斯晨景
今天是来到英国后连续第三个晴天，早上6点钟起床，见窗外草地在清晨阳光下金灿灿一片，非常好看，便信步踱出宾馆，欣赏晨景。这里的地名是 Borders，中文音译是“鲍德斯”，直译是“交界地区”，在英国则专指苏格兰与英格兰的交界地区，又称苏格兰边区（Scottish Borders），是苏格兰32个行政区之一。英国是世界上人口密度较大的国家，但这里却是人烟稀少，社会发展程度较低，没有大城镇和工业，地形多丘陵，到处是延绵起伏的山坡草地。我们的宾馆就坐落于草地上，早上出来散步正好可以看看原生态的苏格兰。一眼望去，在洒满大地的晨晖里，绵延起伏的山丘、草地金绿一片、层染叠翠，绿茵丛中的树木和房子斜影逶迤、镶金嵌玉，远方有青山氤氲，近处是小河涟漪，原野风光，美不胜收。
这里虽然人烟稀少，交通设施还是比较完善的。路边咖啡屋前的公交车站，原木打造，小而雅致。
宾馆旁边的大片草地是高尔夫球场，处处可见星星点点的白色小球，两位女士的斜影里也许就有。如若不信，且看德丰兄的POSE。
清凉的微风，和熙的晨光，绿茵的花园，悠闲的时光，
2、爱丁堡城堡
今天上午八点半就出发，车行约一小时，来到爱丁堡。爱丁堡（Edinburgh）是苏格兰首府、苏格兰第二大城市，这是一座有50万人口的文化古城，也是一座著名的古堡之城。如果登高眺望，可以看到整个城市是由许多巍峨的古堡、宫殿、教堂组成，其中最著名的古堡就是我们今天要参观的爱丁堡城堡（Edinburgh Castle），坐落在市中心135米高的城堡山上。城堡山是一座玄武岩孤丘，陡峭壁立，三面是悬崖，只有东面是略为平缓的斜坡，因此建造在山顶上的古堡易守难攻，在公元6世纪成为皇室堡垒，11世纪成为苏格兰皇家住所和国家行政中心，一直延续到16世纪荷里路德宫落成，取代爱丁堡城堡成为皇室的主要住所。不过爱丁堡城堡依然是苏格兰的重要象征，如今对公众开放，其内一些建筑也允许参观，成为苏格兰乃至全英国最受欢迎的旅游景点之一，每年接待的世界各地游客超过120万。
我们在9:40到达爱丁堡城堡前的广场（Castle Esplanade），正巧看到9:30开始的皇家卫队换岗仪式（详见《皇家卫队换岗》）。10:15仪式结束，大家在广场上拍照留影后，就步入城堡大门。韩导购票、发票后，我们沿着缓缓的坡道上行，通过第二道吊闸城门（Portcullis Gate）进入城堡参观。
爱丁堡城堡分为下区、中区和上区。下区的主要观赏内容：阿盖尔炮台、一点钟大炮、国家战争博物馆等；中区的主要观赏内容：皇家苏格兰军团博物馆、皇家苏格兰骑兵卫队博物馆、圣玛格丽特礼拜堂、半月炮台、芒斯蒙哥大炮等；上区的主要观赏内容：皇家宫殿、皇家大礼堂、苏格兰国家战争纪念堂等。
2.1 下区
我们顺着出入坡道，经过阿盖尔塔楼（Argyle Tower）下的第二道城门，来到城堡的第一层，下区广场。进入下区后，可以看到城门旁边有长长的阶梯，可以直接上下城墙。不过一般游览路线是从下区到中区，再到上区，一路坡道，无需走阶梯。所以阶梯上多是下城的游客，少有从此上城的。
下区广场的第一个看点是其北缘的城堡外墙上的阿盖尔炮台（Argyle Battery）。炮台上整整齐齐地安放着一个个乌黑的古炮，炮口齐刷刷地对着前方的福思湾，演绎着古代的防卫阵势，明白无误地告诉游客，当年这里不仅是苏格兰皇宫，还是军事要塞、防御堡垒。
阿盖尔炮台的东北面是米尔山炮台（Mill's Mount Battery），炮台上有一门加农炮，指示牌上写着“One O'Clock Gun”，意为“一点钟大炮”，即在每天下午一点钟开一炮。在以前，这既不是战炮，也不是礼炮，而是与海上航船对时间的，以保持航船通讯的时间一致性，现在则成为一项观光表演项目（鸣炮照片取自网络）。
看过一点钟大炮，走下炮台，向北右拐，来到下区最主要看点－苏格兰国家战争博物馆（National War Museum of Scotland）。战争博物馆的建筑建于十八世纪，先后用作弹药库、军医院，现在则陈列着许多旧时使用的武器、制服、徽章、书信等文物，展示苏格兰四百多年的军事史，介绍了不少战役的开战原因、战况及战争结果等。这里也珍藏着一些苏格兰地区的手工艺品和画作。战争博物馆前面的广场上，耸立着出生于爱丁堡的一战时期英国陆军元帅道格拉斯.黑格的骑马戎装塑像，还摆着一门二战时英军典型装备25磅榴弹炮。
看过下区，走向中区的途中，韩导指着道路右侧的一幢两层楼建筑告诉我们，历史上苏格兰曾是一个独立国家，1706年与英格兰合并为一个国家后，仍力图保持一定的独立性，例如拥有自行发行货币的权利（注2），并且象征性地保留了一支军队。这幢建筑就是这支苏格兰军队的司令部驻地。
2.2 上区
在下区游览后，顺着坡道往上向东，穿过福格门（Foog's Gate），来到城堡的第二层，下区。韩导在这里向大家介绍了城堡的景点分布，约定了集合时间，就让大家自由活动了。考虑到时间有限，应该先看最重要的，笔者便和几位朋友先去看上区。
上区又名皇冠广场（Crown Square）、王宫中庭（Palace Yard），是城堡的核心区域，四周都是皇家建筑物，其东侧是皇家宫殿，南侧是大礼堂，西侧是安妮女王楼，北侧是国家战争纪念堂。
我们首先参观的是具有著名的大卫塔楼（David's Tower）的皇家宫殿（Royal Palace），这是整座城堡里人气最旺的地方，门前排着长长的队伍，就为一睹城堡里的镇馆之宝。排队时，一位穿着民族服饰的苏格兰姑娘提着篮子款款而过，朋友们高兴地向她打招呼，她微笑着和大家合了影。
排队人流慢慢地流向皇家宫殿的二楼，这里名为皇冠室（Crown Room），陈列着城堡的镇馆之宝“苏格兰荣誉”（Honours of Scotland）。这是一套制造于15、16世纪的苏格兰皇室珍宝（Scottish Crown Jewels），是英国现存最古老的皇室珍宝，包括代表苏格兰王权的皇冠、宝剑、权杖。因为皇冠室不能拍照，就从网上找了一张照片给大家看看。
皇冠室里还有一块命运之石（The Stone of Destiny），历代苏格兰国王都是坐在其上加冕的。1292年，英格兰国王爱德华一世入侵苏格兰，将命运之石掠到伦敦，置于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加冕椅下方。此后每一代君主登基时，命运之石都是必不可少的圣物。上一次使用命运之石是在1953年，现任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登基大典上。1950年4位苏格兰青年将其窃回苏格兰，又被伦敦警方追回。直到1996年英国政府才将其归还苏格兰。现今在皇冠厅展出的是真品。笔者在网上找到一张复制品的照片，大小、形状无异于真品。
英国国王加冕时，命运之石安放于加冕椅下方夹层里。
皇家宫殿里还有宴会厅等多个宫室开放参观。宴会厅（Banquet Hall）壁炉上方装饰着联合王国纹章（United Kingdom Heraldry），左边是苏格兰的国兽“独角兽”、苏格兰国旗，苏格兰蓟作为框边花纹；右边是英格兰的国兽“狮子”、英格兰国旗，英格兰红玫瑰作为框边花纹。二兽拥着上方的王冠。
宴会厅旁边的玛丽房间（Mary Room）是第一位英格兰和苏格兰共主联邦（Union of the Crowns）的国王威廉六世的诞生地，其母是历史上著名的苏格兰女王玛丽一世，因企图恢复天主教，受到新教徒反对并被废黜，后被英格兰女王伊丽莎白一世长期囚禁并最终处死。
走出皇家宫殿后，参观了皇家大礼堂（Great Hall），其中的大厅现为兵器厅，陈列着中世纪以来各个时期的兵器和铠甲。兵器厅的讲解员就是刚才碰到的苏格兰姑娘。
兵器厅墙上挂着的长剑和短柄火枪，其下方的玻璃罩里是城堡的金钥匙。
皇家大礼堂的对面是苏格兰国家战争纪念堂（Scottish National War Memorial），门口趴着两只石刻神兽，并有皇家卫队士兵把守。纪念堂里庄严肃穆，纪念在历次战争中，尤其是二次世界大战和1945年以后的战争中牺牲的苏格兰籍战士。纪念堂的各个专属灵堂中供奉着不同军事团体的阵亡将士灵位，共计19,7000人。
纪念堂旁还有监狱展厅，这是个战时监狱（Prisons Of War），曾囚禁过拿破仑军队的被俘官兵，墙上仍留存着法军战俘在墙上抓刻的指痕。
2.3 中区
游览上区后，回到中区，首先登上雄伟的环形城墙，来到半月炮台（The Half Moon Battery）。炮台上一门门大炮直指城堡山的东面，这里是古时来犯者唯一可能攻入城堡的地方，如果他们有金刚不坏之身，不怕被大炮炸飞的话。
半月炮台东北部的下方有一个军犬墓园，埋葬的是当年苏格兰军队的军犬。苏格兰民族永远不忘为国战斗者，包括汪星人。朋友们说，由此可以看出英国人对狗狗的喜爱是古已有之。
半月炮台东北部还有一尊著名的大炮芒斯蒙哥（Mons Meg），是苏格兰国王詹姆斯二世于1457年收到的结婚礼物之一，重达6吨，1449年在比利时制造，历经200多年的多次战役，于1829年重回爱丁堡。
在芒斯蒙哥大炮的背后不远处，有一幢城堡内最古老的建筑－圣玛格丽特礼拜堂（St. Margaret's Chapel），是12世纪的苏格兰国王大卫一世（David I）为了纪念母亲玛格丽特女王（Saint Margaret of Scotland）建造的，现在每周都有一位名叫玛格丽特的爱丁堡妇女来献花打扫。礼拜堂面积不大，一次只能容纳二、三十人，因此门口总排着长长的一列参观者队伍。今天在城堡里各个建筑参观，需要排队的仅两处，一个是皇家宫殿，另一个就是此处了。
玛格丽特女王的画像。
瞻仰了圣玛格丽特礼拜堂后，离集合时间已不远，我们匆匆赶到皇家苏格兰骑兵卫队博物馆（The Royal Scots Dragoon Guards Museum）参观。博物馆门口有一个头戴大头帽、身穿苏格兰传统军裙服、吹奏风笛的士兵塑像。博物馆规模不大，但内容丰富，能看到骑兵卫队的诸多藏品，包括卫队的制服、武器、旗帜、战斗勋章、缴获的敌军军旗，以及许多画作、雕塑，展示着骑兵卫队的历史和故事。
骑兵卫队博物馆的对面是皇家苏格兰军团博物馆（The Royal Scots Regimental Museum）。苏格兰皇家步兵军团是英国陆军里历史最悠久的步兵，是查理一世批准建立的，战功赫赫。我们因集合时间到了，只能过而不入了。
2.4 眺望爱丁堡全景
爱丁堡城堡是全城的制高点，因此游览爱丁堡城堡，除了看建筑、看文物、看宫殿、看博物馆以外，还有一项重要内容，就是在城堡广场、阿盖尔炮台、米尔山炮台、半月炮台等处，眺望爱丁堡全景。在各个炮台上观看的是爱丁堡新城，城下是王子大街，天际线处是福思海湾（Forth Bay）。
在城堡大门广场的南面可以远眺爱丁堡老城。
2.5 苏格兰皇家卫队
游览爱丁堡城堡还可以欣赏英姿飒爽的苏格兰皇家卫队，只见他们头戴黑底白格无沿软帽，身着黑色立领军装、绿灰相间的苏格兰格子裙，腰系白色腰带，腿上是红黑相缠的绑带，脚上是黑皮鞋套白色长靴套，可以说是全球最特别的军装了，亲临现场一见，值得！
3、爱丁堡风光
爱丁堡城堡游览2小时后午餐，餐后坐着汽车在城里兜了一圈，稍稍领略了爱丁堡城市风光，包括皇家英里大道、荷里路德宫，以及王子大街。
3.1 皇家英里大道
爱丁堡城堡三面是悬崖，只有东面一面是斜坡，斜坡上的道路名为皇家英里大道（The Royal Mile Avenue），由城堡山（Castle Hill）、劳恩市场（Lawn Market）、高街（High Street）、修士门（Canon Gate）四条大街连接而成，长约一英里多，故名。这条街的路面由石子铺筑，街道两边拥有城里最多的古老建筑和历史遗迹，有教堂、博物馆、皇家宫舍、名人故居等，著名景点很多。街上还有著名的出售羊绒制品的商店，以及特色小店、咖啡厅等。我们下午还得赶往古城圣安德鲁斯观光，所以只能在离开城堡时，在此街上匆匆一瞥，嚓嚓一照，午餐后坐车经过时再瞅瞅而已。
3.2 荷里路德宫
荷里路德宫（Palace of Holyroodhouse），又名圣十字架宫，前身为荷里路德修道院，12世纪和16世纪两次重建，并且自16世纪起，成为苏格兰国王的主要居所。20世纪20年代起，被正式指定为英王在苏格兰的正式住所，并成为定期举行皇家仪式和活动的场所。现在每年夏初，伊丽莎白女王都会在此居住一段时间，并举行一系列的正式活动和仪式。荷里路德宫位于皇家英里大道的尽头，与爱丁堡城堡首尾相望。我们虽时间很紧，还是驱车前往观看，不过只是看了建筑外貌，未入内参观。
3.3 王子街
王子街（Princes Street）是爱丁堡最繁华的街道，把爱丁堡分为新旧二城，北面是新城，南面是旧城。王子街素有“全球景色最佳的马路”之称，全长约500米，汇聚了许多华丽摩登的商店。其南侧是一片青翠的绿地，东端尽头是王子街花园，王子街花园的南侧就是爱丁堡城堡，因此在城堡上可以清楚地俯瞰王子街及其花园的景致。以下照片的近处是王子街花园，中部是爱丁堡新城，远处是福思海湾。
我们离开荷里路德宫后，汽车在王子街西行，驶离爱丁堡，算是车游了王子街吧。
王子街公园里一座铜制雕像，纪念1899—1902年第二次布尔战争中阵亡的苏格兰战士。
王子街花园里屹立着苏格兰著名文学家司各特的纪念塔。
3.4 哈利.波特之母的咖啡屋
“哈利.波特之母”乔安妮·凯瑟琳·罗琳（J.K.Rowling），刚开始写作哈利.波特丛书时，住在爱丁堡。作为一个单身母亲，母女俩生活极其艰辛。因为自家的屋子又小又冷，她时常带着女儿到住家附近的一家咖啡屋里取暖、写作。罗琳从一个贫困潦倒、默默无闻的“灰姑娘”，一跃成为尽享尊荣、财产超过英国女王的作家首富后，这家咖啡屋也出了名。我们的汽车今天上午在爱丁堡途经此屋，在韩导的提示下，隔着车窗拍下了这家红色门面的“大象屋”（The Elephant House）。
3.5 房屋烟囱之奥秘
我们的汽车在爱丁堡城区开行时，一路看到的房屋建筑大多是石头建造的，粗犷、厚重、结实，极具历史感和沧桑感。韩导说，你们看房子顶上都有烟囱，你们知道这烟囱有什么名堂吗？见大家不得要领，他便解开了谜底，一是根据烟囱的多少，可以知道房屋的规模大小，烟囱越多，说明房间越多；二是从烟囱上还可以看出房屋的年代，现代建筑即使有烟囱，也是装饰性的，不会像古老建筑那样，房顶上的烟囱一排又一排。我就注意了一下，果然这些老建筑顶上烟囱又高又多，有的烟囱墙就像防火墙，最高的足有两层楼那么高，一堵烟囱墙上烟囱多达13个。
4、圣安德鲁斯古城
今天的第二站是圣安德鲁斯古城。圣安德鲁斯（St Andrews）是一座雅致的古老小城，位于苏格兰东海岸的法夫行政区，是苏格兰历史上最著名的城镇之一，也是中世纪时苏格兰王国的宗教首都。圣安德鲁斯不但有苏格兰最古老的大学，而且是苏格兰新教的发源地，还是高尔夫运动的发源地，由于其在高尔夫运动发展中作出的诸多贡献被称为“高尔夫之乡”。我们在下午三点左右到达此地，游览了圣安德鲁斯大教堂遗迹、古城堡遗迹、圣安德鲁斯大学、西滩海滨，以及老高尔夫球场。
4.1 大教堂遗址
圣安德鲁斯大教堂（St Andrews Cathedral）曾经是苏格兰最宏伟的中世纪建筑，建于1158年，作为中世纪苏格兰天主教的中心，在宗教改革期间，被洗劫一空，如今只剩下了部分残垣断壁。大教堂的博物馆里有一些在遗址上发现的凯尔特十字架和墓碑。今天我们见到的虽然只是遗迹，但是不难联想到教堂当年的规模和气势。据介绍，大教堂的塔楼是欣赏圣安德鲁斯全景的好地方。
4.2 古城堡遗址
圣安德鲁斯城堡（St Andrew's Castle）位于北海东海滨，建于12世纪。15世纪50年代，苏格兰国王詹姆士二世经常来这里居住。如今，经过几百年战火的洗礼，仅留下宁静、厚重的废墟和错综复杂的地道。我们在这片遗迹上瞭望绵延的海岸线，看着一波又一波渐次推进的浪花水线，怀古之情油然而生。城堡遗址边上的博物馆用文物静静地讲述着城堡的历史风云、岁月沧桑。
4.3 圣安德鲁斯大学
圣安德鲁斯大学（University of St Andrews），建立于1410-1413年，是苏格兰第1所大学、英语世界的第3古老的大学（仅晚于牛津、剑桥），是世界知名的教学与研究中心。据说，它最有名的传统是学生长袍，经常可以看到穿红袍的本科生和穿黑袍的神学院学生出入。
圣安德鲁斯大学很受英国上层社会的青睐，如果上层家庭的子弟上不了牛津剑桥，往往就来圣安德鲁斯大学。该大学又以“红娘大学”著称，校长曾经说过该校毕业生十分之一会和同学结婚。英国威廉王子和凯特王妃就是在此求学时相识相爱，喜结连理。
16世纪苏格兰宗教改革的领袖约翰·诺克斯，年轻时取得了圣安德鲁斯大学文学硕士的学位，在宗教改革运动中曾逃亡到圣安德鲁斯避难并坚持斗争，在该城和该校的历史上留下了深刻的一页。
圣安德鲁斯大学博物馆（The Museum of the University of St Andrews），我们没有时间进去参观，只在院子内外拍照留念。
4.4 西沙滩海滨
看过圣安德鲁斯城堡遗迹和圣安德鲁斯大学，顺道漫步于著名的西沙滩海滨（West Sands）。这里风景优美，是电影《烈火战车》（Chariots of Fire）的取景地。今天是周一，照例是游人不多，在阵阵的波涛声里，海鸟不时低飞掠过海面，为空旷的沙滩增添了栩栩生气。沙滩边设有一些小巧的商店和餐馆，可以让前来玩耍的人们歇歇脚，也是海岸风景的星星点缀。
4.5 老高尔夫球场
圣安德鲁斯是现代高尔夫运动的发源地，世界高尔夫的圣地－老高尔夫球场（The Old Course）就在美丽的西沙滩旁边。这里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的高尔夫球场，广阔的草地犹如丝绒般平坦、光洁，高远湛蓝的天空和一望无际的北海，为挥杆击球者营造了无与伦比的体验，这种体验是别处无法提供的。
这里每年都要举行世界高尔夫颁奖典礼，得奖选手就站在球场花园的木桥上合影。俱乐部对面的英国高尔夫博物馆（British Golf Museum）回顾了高尔夫运动的600年历史，展现了英国高尔夫球的悠久传统与深厚底蕴，成为苏格兰体育运动的重要教育基地。（关于老高尔夫球场和英国高尔夫运动的情况，可参阅徐致丰先生的《英伦观感.邂逅一项新体育》）
圣安德鲁斯游览一个多小时后，告别了苏格兰南部地区，长途行车约3个半小时，晚上八点钟来到苏格兰北部城市因弗内斯。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连续数日的晴天将要告终？
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