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作品丨风和往事,是时间的毒药
(刘少鸿/摄)
商洛远山(散文诗)
风和往事,是时间的毒药。
有无数人在中毒,也有无数人在解毒。
近乡情更怯。远山的远,对故乡来说是一种无限近,亲近的近。商山洛水是别人嘴里的诗,我是诗外的句子。我将自己的感情,泪水,心血,激情,全绷在眼眶里。
多想停下来,与已经忘记我的模样的乡亲们,闲谈几句。多想俯下身子,与蚂蚁探路,与蛐蛐赛歌。多想抬头望天,问大雁的归期,白云的心境。啊,这些虚无的行为,只不过是人类的伪装。离开故乡久了,就越想亲近故土的每一件人物,事物与生物,包括一粒发光的灰。
在崎岖迂回的山路里,巧遇一只仙鹤。它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叮嘱司机停下车来,不要伤及每一朵鲜艳的花。我的目光与它对视良久,它听懂了我的私语,对着矮松吼了一会儿,便展开翅膀飞走了,留给我一封没有回执的信。我捡起落在地上的信,流下激动的热泪。
风拖着沙响的鞋声。刀刃还在蜗行前进。
远山,就在不远的云雾之巅。
(赵凯云/摄)
麻地湾上空的花裙(散文诗)
传说还在桑树的手掌之外。
风,一阵阵东,一阵阵西,翻动院墙上昨日被雨水刷洗过的砖瓦。
旷日持久的荒草,大火烧尽之后,熔入大地,化作密不透风的苞蕾。星星草睁开眼睛,风轻轻吹,仿佛就忘记了上一世旷日持久的情仇。
每一朵花骨是大地点亮的五颜六色的灯盏。它们照亮蝴蝶与野蜂的孤独,它们喂饱蚂蚁和蝈蝈的理想。
春天的裙子,养着一屋子食客。它从不拒绝食客们的忘恩负义。在每一天,被马蹄和脚步蹂躏的日子,石头总是忍着坚硬的疼痛。
断崖上,矮小的草丛,总是偏安于孱弱。
(苹果手机专用)
《命》
古人云:君子造命。
多年前,父亲为我取姓名时,就对我说:希望你,以后能左右自己的命运。
不知不觉即将步入而立之年。夜深人静之时,细悟“天命”二字,顿觉自己真的不再年轻。我是命苦的人,但又是命硬的人。这部诗集,大多取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发之有声但听之无形,源于生命中“造命”的真实部分。每一天的日子虽然千日一律,但贵在写的乐趣,旨在诗的信仰。我将自己每一天的所看所闻,写成诗结集于此,是为“命”。
我常对朋友说,生活就是一首诗,一首被净化了的诗。嬉笑怒骂皆有诗意,粗茶淡饭便是感动。
我从不信命,我只信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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