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不老 || 张水凤:父亲一生宽若大地(散文)

虞城木兰 天下文学

第64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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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汪葆夫

父亲一生宽若大地

张水凤

父亲是我这辈子最敬重的人之一。父亲的爱,只能用宽若大地来比喻。但作为农民,父亲只是千千万万的农民中的一员。当今农村已有了很大进步,很多家庭还相继奔小康。可在奔小康的道路上,农民伯伯们,可谓摸滚带爬,艰辛似海。仅以此文,献给天下默默无闻,只为儿女生活的更好的天下父亲。做父母的太不容易,愿做儿女的,都能好好孝顺父母,多多体谅父母。此生,能成为挚爱的亲人,是多么难得的缘分!愿我们携手珍惜,并砥砺前行。充满爱的路,是幸福的路……

——题记

父亲是菜农,一年就靠种菜种田维持生计。辛苦劳累自不用说,可为了弟弟取房媳妇,真的历尽千辛万苦,债台高筑。庆幸的是,父亲,苦尽甘来……

冬夜寒霜挂满了窗,冷风一阵阵透进来。想起家乡的老父亲,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凌晨四点半,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是父亲打来的,突然就觉得我和父亲是心灵相通的,迫不及待的钻出热乎乎的被窝,按下接听健。

“喂,爸爸,您有什么事?”

“孩子,我拨错号码了,我打算打10086,查询余额。可不小心拨打了你的号码。没事,你睡觉吧!”

“爸,怎么这么早啊,你现在在家里还是在卖冬笋?”

“嗯,我凌晨三点多钟就起床了,我现在大瑶镇上卖冬笋和一点干菜。”

“爸,你凌晨开三轮摩托车,要小心驾驶,慢点开。”

“哦哦,没事啦,你睡觉吧,在外面不容易,多睡一会。”父亲挂了电话。我又钻进温暖的被窝,却怎么也睡不着,仿佛看见卖冬笋的父亲,在冷风中等候买主的到来……

我的父亲,是一位老实巴交的农民。为了帮衬儿女,总是想方设法的赚点小钱。这阵子,他总在挖冬笋卖。有时,一个早上,可以卖十几元,有时可以卖到五六十元。冬笋的价格5~12元一斤。可卖主多,冬笋就泄售,不好卖。而买家也会讨价还价。有时,挖了大半天的冬笋,才挖到一两斤,爸爸就会去菜地,找点其他蔬菜搭配,零售。

生意好的时候,可以卖到几十元甚至上百元,可生意淡时,卖了十多元,除去电费,所剩无几。我一直都劝父亲,下雨天,不要去,可父亲总是嘴巴上答应,实际却顶着寒风细雨,也会去。照他的话说,这叫生活。其实,这不叫生活,应该叫生存。虽然,农村有了很大的进步,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却为了简单的“生存”两个字,举步维艰,辛苦与劳累共存。纵使儿女不要如我父亲般的老人,去卖菜,去卖冬笋。可是,吃过苦的老人,总是闲不住,总爱找点事做。年过六甸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人。他总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只为了让儿女活得更好。想着能帮衬儿女一分,就算一分,只要还有劳动能力,他们都愿意倾尽全力……而我的父亲,就是这类农村农民的真实写照,勤劳节俭的父亲,用他一生的勤劳“致富”了,也把“农民”这个词诠释的淋漓尽致。

八岁那年,母亲在表舅的蛊惑欺骗下,离家出走。从此,音讯全无。父亲多次打听母亲的下落,没有头绪。母亲,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父亲又气又急,但为了我和弟弟能安心读书。他很少提及母亲。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我和弟弟就把母亲藏在了心里,只会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而父亲,又当爹又当妈,忙的团团转。卖菜的他,凌晨五点,压着扁担,挑着百十来斤的蔬菜瓜果,去乡镇集市换来一叠叠零钞,然后小心翼翼地积累起来,默默无闻地支撑着我们这个清贫的小家。

我上小学的那几年,家里种的几亩薄田不是虫灾,就是遇到干旱或水灾,稻谷收成很不好父亲一年的汗水都白流了。而菜价也一直不好,种菜的人太多。

记得有一年,父亲好不容易种点像样的辣椒,可那年辣椒如白菜价,只卖得几毛钱一斤,一家人的生活异常的艰难。父亲想把辣椒晒干再卖,可老天爷又给他开玩笑,总是阴晴不定。晒的辣椒干,常常生霉,害得奶奶和父亲洗了又晒,晒了又洗,如此反反复复,辣椒干的色泽就很难看,也卖不出去,只能自家吃。而父亲养的小猪,也让他费了不少心思。父亲会很耐心的给生病的小猪灌药打针。他把牲畜也看得很重要。这是他换钱的“筹码”。因此,父亲对家里的猪、狗、母鸡这类家禽都照顾得相当细心,不仅保证家禽正常生长,而且还要让家禽变现,解决我和弟弟的读书费用以及一家人的生活保障。

为了省点早餐钱,每天早晨六点钟,父亲就会起床给我们做点米饭,炒碗蔬菜,蔬菜里放了很多辣椒。父亲经常把那碗蔬菜里的茄子或豆角挑选出来,给我和弟弟吃,剩下的辣椒,就装一碗米饭倒在里面搅拌着吃。父亲说,自家的饭菜更有营养些,我和弟弟点点头。有时,父亲都做好了饭菜,可上课的时间又快到了(那时,上课迟到要挨老师批评或留校惩罚),我和弟弟就匆匆忙忙扒了几口饭赶紧去学校。父亲建议我俩带饭去学校吃,可弟弟就是不肯,偏要父亲拿1元包子钱给他。父亲把准备买盐的钱给了弟弟,弟弟才罢休。尽管父亲省吃俭用,但我家还是入不敷出。所以,每次上学前,父亲都会去一家信用社借点钱,给我和弟弟交学费,等卖了大猪或卖菜赚了钱就还信用社的钱。只是,还要还点利息。

九岁开始,为了帮父亲做点家务,我和弟弟会每天早上六点钟就起床,帮忙扫地、洗菜,傍晚就上山砍柴,只为了帮父亲减轻点负担。

有时,父亲卖菜出摊了,我还要洗完满满一桶衣服再去上学,寒风刺骨,而我皲裂的手指却还浸泡在冰冷的河里洗衣服;有一年冬天,我没有鞋子穿,双脚蹬着父亲的解放鞋,没有穿袜子,双脚冻得通红,左脚跟还皲裂了,奶奶找了块老式膏布帮我贴上,就是那一块白色膏布引起了邻居丽红姐的注意,她送我一双大红色皮鞋,说是没穿几回,半新半旧,很漂亮,就是有一个鞋搭坏了,奶奶就用针线慢慢的缝。奶奶年岁已高,眼睛老花,瘦骨嶙峋的手指几次都被绣花针刺伤,那鲜红的血液流出,形成一个红色小气泡,但奶奶顾不上疼痛,用纸巾擦了下,又继续补鞋。奶奶削瘦的手指再次被绣花针刺伤,反反复复多次缝补,终于补好了那双红色皮鞋,补得天衣无缝!可奶奶的手指却缠上一层白色膏布,我看得心痛,却无能为力,因为,我不会补鞋。

每个周末、暑假、寒假,我还会去村长家捆筒子(浏阳鞭炮的一种原材料,一般是塑料做的,是用压筒机压出来,用装猪饲料的袋子装好,再请人捆成一饼饼筒子再卖出去),三分钱一饼,一饼有127个,这些如小孩子的彩笔那么大的圆柱体筒子需要用手整齐摆好了放在桌面上,再用两只手扯住塑料纤维绳的两端,小心翼翼地拉拢绳子,把筒子全部绑紧,形成一个五条边相等的立体图形,再层叠起来放空旷处。一般一天可以捆200饼,赚6元。周末赚的12元,用来买我和弟弟的学习用品。

每逢雨雪天气,破旧不堪的土坯房都会漏雨。有时,几个脸盆、几个水桶都不够接,年久失修的墙壁,总能掉落一块块的白石灰。而泥土地面,更是湿滑泥泞。穿的鞋子稍旧一点或不防滑,一不小心就会摔跤。那污泥、污水,定会把衣裳弄的脏兮兮。而最让父亲心烦的是,下雨天,衣服很难干,我家又没有洗衣机,只能自然干。所以,我和弟弟每逢雨雪天气,尽量少走动,都缩在奶奶那个唯一不漏雨的房间……

幸运的是,三个姑妈和叔叔都帮衬了我家,虽然,他们的家庭也不宽裕,只是都建了新房。上初三那年,我家建新房,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二姑父赚钱多点,他就借钱给我家。大姑父,三姑父和叔叔就给我家帮忙建房,做建筑小工,挑红砖和水泥。三个姑妈则把自家的蔬菜、肉类拿来我家,还要轮流帮忙做饭。

逢年过年,三个姑妈,都会给我和弟弟买套新衣裳或给点零花钱。在亲友的帮衬下,我勉强读完初中。初中一毕业,就跟表哥南下深圳寻梦。一年后,弟弟也初中毕业,加入了打工行列。每个月发了工资,我和弟弟都会第一时间寄给父亲。

2010年年底,父亲终于把新房全部装修完。父亲来电,要我和弟弟务必回家。我在电话里许诺一定回,三年了,我真的很想父亲和奶奶。

那年年底,我和弟弟冒着风雨坐上了深圳通往长沙的火车,一路颠簸。12个小时后,终于到达长沙火车站,我和弟弟又转班车到浏阳汽车站,再从汽车站坐15路公交车到家乡的一个小街。我和弟弟需要在这里下车,然后走上十里山路才能到家。提了包,我和弟弟挤下了车,寒风袭来让我们连连打颤。于是赶紧裹好棉衣,挤进人流,开始在小街寻找村中熟人。水泥街面,到处是泥泞,溅得我和弟弟满身的污点。

穿过几家商店,便到了卖蔬菜的地方。这时,我突然停住了脚步:不远处,有一个男人撑着一把旧雨伞,瘦薄的身子在冷风中微微抖动着,定睛一看,这正是我的老父亲!雨水顺着伞沿不停地滴到父亲背上、腿上。蓝色上衣和黑色布裤已经湿了一大片,单薄的布鞋已经渗出水,他却浑然不知,眼睛只看着过往的行人。脚下,是菠菜、胡萝卜、白萝卜、芹菜还有白菜等,满满的一箩筐蔬菜,白菜的叶子上还滚动着滴滴的雨珠。父亲静静地站在那里,站在冷风苦雨中,长久的无人光顾,父亲的目光中流露着一种期盼。好不容易盼来了一位顾客,可没谈上几句,那人似乎要走,父亲犹豫了好一阵,最后决断地冲那人喊了一句:“好吧,卖给你!”说着,便操起了秤杆。爸爸卖了两颗白菜、两把芹菜和五六个胡萝卜,总计10元。很快,又来了位顾客,她和父亲又讨价还价。最后,全买了那些剩下的蔬菜(三颗白菜、四把芹菜和十多个胡萝卜)。等父亲称好,装好蔬菜,阿姨掏出一张20元的纸币给了父亲……

此时,只有我清楚,父亲把带着冰凌的胡萝卜从地里拔起,花半天时间在冰冷的河水里清洗好,而芹菜、白菜是他昨晚冒着酷寒从地里拔起,用箩筐担回家,又花了个把小时去掉了虫蠹、腐烂或叶片黑污的部分精挑细选出来的,芹菜也要细细的拣好、捆好。东方泛白,父亲饿着肚子,冒着大清早的酷冷走了十里山路再挑到这条小街……我心酸地望着父亲,良久无语。

当我和弟弟走向父亲的时候,他抬头看见了我们。父亲满脸的惊喜:“我估计你们今天到家,所以特意到小街来等你们,顺便挑了一旦蔬菜来卖呢。对了,你们吃早餐没?”说完,他慈祥地笑了,那是见到儿女欣慰的笑容。这时,我分明地看到了他如土地似的脸、焦黄的牙齿和干瘪的嘴唇,他的额头和眼角的皱纹也越来越多,那两个地方的皮肉,稍微一笑,永远也舒展不平,一深一浅,岁月的苍桑,就在那里做了标记。头发也比之前白了许多,密密麻麻的细小的胡须长满下额。三年不见,父亲真的老了许多。泪水一下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们都吃了,爸,你也快吃点吧。”我走到父亲的菜摊前 ,双手递上一份散着热气的面条。

“我回家吃吧,面条你们吃。”父亲不肯接面条。我急了,再次嘱咐父亲快去吃面条,父亲才伸出粗糙又皲裂的大手接了面条,等他狼吞虎咽的吃完面条,我又从包里找出一瓶椰树牌椰子汁。递给父亲时,他咧嘴一笑,推辞道:“我不渴,你喝吧。”

“爸,您就喝吧!”弟弟也催促道。然后,弟弟小心翼翼地拉开罐口。父亲小心翼翼的接了,仰起头,辍饮了一小口,巴巴嘴巴,冲我俩笑道:“这个饮料,真好喝。不过,有点贵,我没买过……”接着,父亲仰起头,咕噜咕噜,几下喝完了椰子汁。末了,父亲还用干瘪的嘴唇舔了舔罐口滴落的几滴椰子汁,舔完之后还用粗糙的大手摇晃了几下椰子汁罐,确定喝完了,才随手扔进垃圾桶。顿时,我一阵心酸,这么多年,父亲从没有买过这种饮料喝,连卖菜饿了,就啃两个包子。豆浆,他也舍不得喝,他每天都带了一瓶凉开水解渴。

时光飞逝,一转眼,我已是双十年华。很多媒婆开始光临我家,而我却避而不见,爸爸只好打发他们走。“我的女儿,我让她自己选男朋友,我只做做参考。至于家庭背景,我们不太看重,但人必须踏实上进。”对爸爸的这份“大爱”,我欣然接受,对于爸爸的理解与支持,我感恩于心。以至于婚后,对爸爸总尽自己的最大努力,让他过得好一点。春节、端午节、中秋节,爸爸的生日,我都会给爸爸拿一笔钱孝敬父亲。

2014年5月份,弟弟找了女朋友。我和爸爸开始发愁:十多万的结婚费用,上哪去弄?爸爸白手起家,修了新房。爸爸节衣缩食存了五万元。可离预算费用十万,还差五万。顿时,爸爸愁眉苦脸,在房里一遍一遍的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不停的抽烟,饭前饭后,睡一觉起来也抽,希望心中的烦恼与担忧能够如烟雾一般飘散。那几天,爸爸天天出去借钱,但都无功而返。回到家,爸爸一遍一遍的叹气:“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眼睛茫然的望着远方。我安慰爸爸,我可以凑点钱,但没那么多。让爸先去借,借多少算多少,后面的差数,我想办法弥补。很快,爸爸又出去了,这次有点收获,有一个单身汉爷爷借了两千元给爸爸,不要利息,但要半年之内还完。爸爸十分感谢,他用猪栏里的小猪做担保,如果半年内,没还钱,可以来我家赶这几头猪抵债。两天后,爸爸又借到了钱。平姑妈、玲姑妈、秋姑妈,叔叔等借了2万元,剩下的钱,我帮衬了。

那年的国庆节,弟弟与弟媳走上了婚姻的红地毯。弟弟婚后,努力工作,赚了钱款,帮爸爸一起还债,现在已经基本还清,爸爸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日子逐渐步入小康。只是,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为了帮衬儿女,还是种蔬菜瓜果卖……

“您好!您看看我的菜,有白菜,包菜,辣椒、冬笋……””父亲又开始了忙碌!农民的一天,又在时间的紧迫追赶下,缓缓的流着……

《活着》自序里作者这样说:“我知道福贵的一生窄如手掌,可是我不知道是否也宽若大地?”

对我来说,父亲虽是卑微的农民,却是合格的、最称职的父亲。父亲的爱,高似山,深如海。父亲是我这辈子最敬重的人。父亲平凡的一生,宽若大地!

作者简介:张水凤,女,湖南浏阳人,笔名漂梦,广东省青工产业工人作家协会会员,浏阳市作家协会会员,龙华区作家协会会员,曾有作品散发于《中国建设报》《陕西农村报》《江苏工人报》《河北体彩报》《深圳特区报》《珠江时报》《宝安日报》《长沙晚报》《南飞雁》《浏阳日报》《江阴日报》《曲靖日报》《阳江日报》《合川日报》《番禺日报》《中山日报》《安阳日报》《黄石日报》等报刊杂志。曾获全国征文大赛各项奖项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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