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庸常掩饰内心的欲望澎湃

等待一小时——太久
也许爱,正好来迟一步
等待一万年——太短
也许爱,终有所属
by 狄金森

我用庸常掩饰
内心的欲望澎湃



艾米莉·狄金森与伊丽莎白·毕肖普,都属于欢喜的女诗人,她们也是美国最伟大的女诗人。诗人们敏感多情,易受伤害,随之痛楚被女诗人点滴为诗歌,不是仅仅分行的那种,里面有灵魂的影子。
诗歌是令人终生着迷的话题,午后春阳,我把窗帘扯了下来,两层的生活,一层薄纱,一层绣满玫瑰花,倒入了足量的威露士消毒液,经过滚筒洗衣机,以为搓掉的岁月,重新被晾晒出来。
毕肖普的某些喜好,与王尔德、阿莫多瓦差不多,后者被称为最懂女人的导演,我对那些所谓的奖项不感兴趣,阿莫多瓦对女性体察入微,女性基本是他电影的中心,《吾栖之肤》有点BT,男主竟然把一个男人整成去世妻子的模样,还有变性手术,关键是他竟然爱上了这个整出来的“女人”。
闲时阅读小说,基本算是打发了不少男人意淫的无聊。诗歌多少不同,它是欲望和爱情交织焦灼缠绵悱恻,以及混杂了意犹未尽难以言表的东西。毕肖普为第一任女票写了《致纽约》,然后分手,艺术忘我,爱情不能忘我。
与毕肖普生前的风光不同,狄金森的诗歌数量多得惊人,当毕肖普获奖无数,一百多首诗歌斟字酌句的反复修改时,狄金森已经创作了近两千首。数量与质量,只能是女诗人情绪变化无端的体现。
落落寡欢、离群索居狄金森常年过着足不出户的生活,而毕肖普与第二任女票情感纠葛了十几年,其中两个女人的情仇爱恨交加,直至女票崩溃自杀,诗人出版《旅行的问题》献给她。
甚至觉得没有一点浓情蜜意,又是那个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况味了,所以她们不同的抒情,狄金森的小诗,颤抖在雨露,松尖,波涛,萼片,花瓣,和荆棘等等,转而逗留在我们灵魂的边缘。
“一个词一经说出,即刻死去,有人说。我说,它的生命,才刚刚开始,就在那时。”初读《一个词一经说出》,诗人都是遣词造句的尤物,女诗人情感多劫,身边亲人的离世,使狄金森始终徘徊在死亡的威胁之中。
毕肖普好像重新坠入了另一场恋爱,这个在诗歌以外其他什么任何领域保持沉默的女诗人,除了复杂混乱的爱爱之外,她在诗歌缪斯女神面前保持的节制和舒缓,类似她“忘我而无用的专注”。
直到生命的尽头,毕肖普身边陪伴的是第三位女票。行文至此的一二三,无意列举女诗人情欲的魅力强悍,实际上可能都源于缪斯赋予的光辉,她们彼此是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方、正确的人。
《一种艺术》,是处于绝望中的女诗人,为了拯救她岌岌可危的爱情,关于如何对待失去的一首诗,“如此多的事物似乎都,有意消失......”,能触碰每天消逝频率的震撼,诗人和她的阅读者,此刻陷入了瞬时的孤独。
也在想着暮色霭霭里消逝的那些人和事,这是我的孤独,它蛰伏了整个冬天,以及重复像一天的疫期。太阳落山之后,楼宇间静得令人窒息,没有孩子忘记了回家吃饭的时间,他们在玩着格子间游戏,许久,没有一丝响动。

摄影:Francesca Woodman

   前篇回溯

时间为我们搭建的风景
屋顶上的喵星人与轻骑兵
在温暖的交界线岌岌可危地走着
那些活了很久很久的树
我从那个冬天开始更加沉默
与自己和世界和解
那永远没有到来的“妖孽”
我不是活在自己的嘴上,吻过我的人,会错过我的
樱桃昨夜开如雪,渐觉花前成老丑
你的世界是什么颜色?
清晨从屋顶上滚过,每个人永远孤独
我们都是他人眼里的风景
苍老安静的阳光,你还好吗?
为了一切不曾生活过的时间,我爱你
博尔赫斯:回忆的羊皮纸
静默等待着春暖花开的芬芳
谢拉·科勒《缝隙》:青春的黑暗
睡吧亲爱的,我必如雪崩再来
我把天空大地清扫的干干净净
《香水》:乌合之众的孤独寂寞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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