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闲言碎语）

暮色苍松（北京）

不知道为什么下水。不知道怎么下的水。不知道水所在何方。

双手向上，划水，头钻出水面。不远处，模糊可见有人在划水，只是向离我远去的方向划，没人注意到我的处境。

我似乎在喊：划不出去了。没人理会。

再次下沉。再次挣扎向上划。再次露出水面。见到一只手伸了过来。我想伸手去迎。就差一点点，拉不着。

下沉，无望的下沉。心里充斥着无奈，一阵阵的酸楚。水很深，深不见底。身边只有水，略显浑浊的水。已经无力向上划水。

压抑。出不来气。想大口喘气。

一惊。睁开眼睛。只有暗淡的床头灯散发出微黄的光。

梦是真的，落水是假的。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也许潜意识里，还有五十多年前溺水的记忆。不同的是，没有曾经的漩涡。据说，静水更危险。

不知道这个梦给出的是什么警示，学过的易经及周公解梦，似乎帮不上忙。随便吧。一切听天由命了。

——21.1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