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路上（散文）

上学的路上文/刘明江我少年的时候家住宾洲西北团山脚下的一个村子里整个村子有七个自然屯，而有一个叫马玉杰的同学学就住在和我临近的一个小屯子里。每个小屯只住有十来户人家。小学的时候我俩就在一个班上学，而且还同桌过。等到了中学时我俩仍在一起上学。记得第一年考入中学的全村共有我们六位同学，其中有我们四位男同学，他们俩位女同学。我们所在的学校是鸟河中学。由于我们上学的路途远，且途中还有好几里路的山路及小河沟，其中有四名同学只上了不足一年的时间就退学了，只剩下马玉杰我们俩个人。我们六位同学上学走路的时候比较热闹有意思，通常都是男孩子在前，女孩在后，男孩快走女孩就快跟，而男孩慢走女孩也就慢跟。一两个女孩是不敢走这山路的。那么说起来男孩子固然比女孩爱闹，有时走着走着便你推我、我推你的闹了起来。还有的时候竞然还摔起跤来，弄的一个个在地上连滚带爬。这个时候女孩多数在一旁看热闹。也有时过来劝几句说:别闹了咱们快走好吗？可男孩子大都不听，她们只好在一旁等着了。通常这种情况下我们大都回家晚。而回去还要受到父母的责问，那么女孩只能委屈的说:那他们路上不快走我俩有什么办法？后来她们的父母知道是这种情况、即使她们回去晚了也不怪她们了，知道这种情况我们男孩孑给促成的。可后来上学只有马玉杰我们俩个人她就更不敢单独一个人走路了。于是她的父母见到我就说:上学的时候要和我家玉杰你俩一起走相互照顾点。这个时候我便随口答应着。其实我俩除了走那几的山路之外几乎就是各走各的。即使在一起走那也是一前一后相距十来米的样子。只有走到那山路两个人的距离才能近到二三米远的样子。因为树林和柳条通常有野兽出未，平时人们常常在这山林草木一代常见到狐狸及狼之类的野兽。我们家距中学有十四里路的样子。中学在我的东北方向，一天要往返二十七八里路。马玉杰在我村的东面不足一公里的样子，就是这样她每天在村头等我，等我到她那里时我俩再一起走。还是向前面说的那样一前一后的走。那么我在前她在后相距十来米的样子，那么有人要问了:为什么会那样？你想那在七十年代特别是在偏远的农村人还是很保守的。十四五岁两个异性的孩孑也怕人家说闲话的，由其是女孩更应该注意这些。一但我俩走的太近，村里的大人便拿我俩开玩笑说:你们俩干什么哪？处对象那？这个时候会弄的我俩脸通红，女孩就更不好意思了，那个时候两个就赶紧的把距离拉开。等路上看到没有人的时候两个人的距离才能稍稍靠近一些。实际我也想更靠近她和她一起走路，甚至想去拉她的手走路。可生怕遇见人，一但遇见人那还了得，要给传出去谁也受不了，尤其是女孩更应该注意才是。实际今天说来我也是很调皮的。放学的时候一但走到没有人的地方我也总想和她闹，有时去摸摸她头、有时去摸摸她的脸，还有的时候故意的去欺负她，把她推的东歪西倒的。实际从心底说我那是喜欢她才和她那样的。她长的特别的可爱。十五岁的年龄，身高一米五五左右，面条的小女孩，扎着两根垂肩的小辩，系着粉红色的玲子，长挂脸、尖下额，且有两行洁白的牙齿，脸上还长了两个小酒窝，一笑起来特别的好看，我非常的喜欢她。我俩就是这样在一起上中学又走了三年。在这上学的路多数的情况下还都是顺利的，唯有那么一天可就不同了，多少年过去了还让我记忆犹新，那是在一九七四年七月的一天:还是向往常一样，我吃过了饭后赶紧的背起书包就来到马玉杰的小屯，而她正在屯子头等着我哪。这时我来到后便一前一后的去上学了。而上学去的时侯那天是什么事也没有。可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天就阴了起来，面且阴的还很浓。一放学出了大门我便叫她说:咱们快走天要下雨了。于是我在前她在后就迅速的走了起来，说是走实际那就是小跑。也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我俩五、六里的路走出去。从学校到我家大约有十四里路的样子。这中间有一个屯距学校有九里路的样子。距这个屯子一里地的样子有一条小河沟，河沟有好几仗宽，虽然不宽却很长，上游是小团山子，下游也通松花江。平时不下雨的时候沟子里面的水不宽，跑起来借着惯力一大步就能迈过去。可一下大雨就不同了，雨下的越大沟子里的水山洪下来的水就越宽，而且水流的也越急。学校在我家东北的方向，那么我们放学回来时也就步步往西南走。最多也就有五里左右的平整小道，其于的大都是山路。另外还有一段沼详地。要是不赶上下雨还好，如果要是下雨那就麻烦了特别的危险。这河沟水曾在前两年淹死我们上届的学生。而且在沼泽地段雨天雷击伤过两个女学生。因此说这条河沟一但赶上下大雨对于我们学生来说那是最大的障碍。当我俩走了约六、七里路的时候，天上的云彩黑鸦鸦的翻滚，接着一声炸雷划破天空，那么雨就下了起来。而且还是越大越大。眨眼之间把我俩全身都淋透了。可我俩完全顾不上这些，只是拼了命的向前跑。都知道这么大的雨得赶紧把河沟子过去。于是我对她说:赶紧跑！当我俩跑到离河沟还有五六十米远的时候，我听到后面啪的一声，我回头一看她摔倒了，我赶紧的把她扶起来。等她再起来她真的有些跑不动，她拖着满身的泥浆跌跌撞撞的向前跑着。我迅速的跑到沟边一看，河沟的水己长到二米多宽。我使足了劲一下子跳了过去，但还是一只脚踏到了水里。我站在诃沟的对面大声的喊到:快、快！这个时候的沟水几分钟都会长很高。便喊到:再慢就来不急了。踉踉跄跄的跑到了河沟边，沟水翻着花打旋流。她面对这么急的水有些害怕了。于是、我赶紧折断一根比大母指粗的长柳条递给她。她抓住了柳条我准备把她拉过来，可是我由于用力过孟，自已滑倒了。没把她拉过来反而她落入了水里。我赶紧起来去抓她却没有抓住，她却被水冲倒了。水深虽过腰可流的特别急，山洪下来的水深如果超过了人的膝盖那么人在水中就站不住，这个时候你有一只脚往起抬就会被水冲倒。这水己过腰了流的特别的急，打着旋的流。这时马玉杰被水冲的连翻带滚，我赶把书包扔在沟边跳入水中去抓她，且没有抓到。我虽然也会游泳可水急你掌握不了方向。她眨眼之被水冲出去六七米，我怎么也赶不上她，而且她还不会游泳。我赶紧的爬上岸，在岸上向前跑。我看到她被柳条一挡的瞬间我跳下水去一把抓住了她。这时我俩被水冲的东倒西歪。我一只手抓住柳条一只手拉住她，不管水怎么冲绝不松手。这个时候我知道:一但我的手撤开我俩都会没命的。于是我拚命的往上拉她，终于把她拉到沟边。这个时候我一只手抓住沟边的草，我一只胳膊抱着她往岸走，最后終于把她拖上了岸。她己被水呛蒙了。可刚刚等她才缓过神来，却又下起冰苞来，而且下的还很密，大的象小枣那么大。在近处还没有遮挡物，我俩只好蹲在柳条敦底下，用书包遮住头顶。冰苞下了足有五六分钟才停下。我俩只好这个时候才往家走。她被刚才的水呛了之后，走路也设有力气了。我们只好慢腾腾往家走。又走了一段路她的爸爸用马车来接她了。这件事已过去四十多年了，还时常在我的脑海中浮现。那十五岁妙条少女的影子常在我眼前想起。她头上扎着垂肩的两条辫孑，系着粉红色的玲子长挂脸、尖下额，两行洁白的牙齿，一笑起来还有两个好看的酒涡，特别的美丽。实际我一直很喜欢她。可这些我从来没有说过，只能埋在心底，留给未来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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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明江女，笔名冰莎、冰儿，自由撰稿人。自幼爱好文学，有作品散见于各类报刊杂志及电子平台。小诗《故居》在“纪念毛泽东诞辰一百周年”全国征文大赛中获一等奖。责编：雪舞              排版：文文诗海琴声编辑部敬制诗海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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