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器官的再生
行者:人的身体多神奇啊,肝切下去一半都能再长出来。
丁师:肝、胃、肠,都能自生。实际上心脏也能自生,只是它太重要了,不敢给它去一块。
所以现在医学上唯一不能自生的就是脑细胞。可是根据我们的冲击疗法得出来的经验,脑细胞也并不是不能自生,也能自生。脑淤血吧,十来年的脑淤血,脑血栓、脑淤血,它已经死亡了,指挥胳膊、指挥腿的那一部分,它已经不行了,但是通过拍,拍的时间稍微长点,三四个月,你会发现,它的机能在扩大,拿不动东西的能拿动嘛了,抻不开的胳膊都能抻开了,哎,他仍然在恢复。这说明,他能再生。
最有说服力就是宋鸽的那个朋友,兖州的一个,人家她也没干冲击疗法,她就是知道我这里是个学佛的,她就上我这儿来看看。我说你干什么工作的,她说什么工作也没有。我说什么工作没有,光指着你老公啊。我说买了养老保险,她说,单位上替我买了。我说,你这不是有单位吗?你怎么说你没工作呢?她说,我没工作,我在家伺候老婆婆。她老婆婆是脑淤血,躺了九年,失语,大小便失禁,不会说话,半边身子不会动,只好在那炕上,拉了、尿了,自己不知道。他这儿媳妇成天就是,拉了的话,给他拽出来,擦擦,尿了的话,给他垫垫,就伺候着这个婆婆。抽了个时间来了,(到单位)转一下,接着就回家,没人给她管。她约摸着,不行了,四点了,俺婆婆快拉了,赶紧回去。你想,九年了。她在这里,人家这里拍,那里拍,这是干嘛?这是冲击疗法,能治病。嗯?能治半瘫吗?能治。问她怎么回事,她就说了她婆婆的情况。我说,你回去打吧,可能时间得长。她都没学,嘛都没有,人家就是搁她那清净心。回去就给她婆婆打,她婆婆反正不会说话,也不会咋呼(叫唤),行不行的,按着头打。天天打,她没了事,伺候她吃饭,弄完她之后,自己没了事了,打扫打扫卫生,就开始揍她,坐在那个炕沿上,按着她那头打。反正她婆婆也不会咋呼也不会说,疼不疼的,咧着嘴,她也是打她。
行者:丁老师,那个兖州的病人后来怎么样了?
丁师:连续拍了三个月,正拍着的过程中,她不是还有一个能活动的手吗?抬起来就抓住她那手了。不光是这,抓住她手,她一看,怎么,不叫拍了?她这一说,不叫拍了?她婆婆这时候开口说话了:你干嘛成天打我?九年不会说话了,但是她开口问她:你干嘛成天打我?她一看她婆婆会说话了:嗨,不打你,不打你你就会说话了吗?她婆婆寻思寻思,原来我不会说话,现在会说话了。你是嫌你自己寂寞的慌,你想叫我跟你说话啊?她都九年没说话了,她还强调个理由,你是寂寞的,想让我和你说话。她哪里也不给她拍,她就光拍她脑袋。这就说明她那语言区的神经功能已经恢复了。这回再打呢,娘俩就知道唠着嗑打了,这回她叫她用力了。一开始前几个月的时候很反感,会说话了,打打,一打了她就轻松,一打了她就舒服,她就叫她用力打。她这一用力打,就加速了治疗速度,下边又打了三四个月,有三个来月,她就提出要求来了:你光叫我躺着,你就不知道扶起我来,叫我坐坐?她就想坐着,她就把她扶起来了。扶着她这一坐,还真坐住了呢!虽然不大稳,但是真能坐住了。她能学着坐稳点。她这坐的神经也恢复了。又打了一个多月,就坐着打了。坐着得劲了吧,还是打头。坐起来了,身上就稍稍给她扑啦扑啦。
行者:她婆婆瘫了九年,头上还有头发吗?
丁师:早都没有头发了,都掉光了,可是这回一打呢,长出新头发来了。
行者:这么好。那拍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呢?
丁师:有,有副作用,副作用还不小呢。
行者:什么副作用?
丁师:她活不够了,成了老不死的了。到处都畅通了,能不长寿吗?!这就是我们的副作用。
行者:哈哈哈……
丁师:所以这个老太太,又继续坐着拍了个把月。人反正要求越来越高,她婆婆又提出要求来了:你这个人,光叫我坐着,叫我下地站站。这一叫她下地站站,她还没裤子,十来年了,她没裤子,裤子当垃圾都给她摔了。还得现给她去买裤头去,下边她没穿的。给她买了来,给她穿上,再让她磨悠磨悠把她腿抹下来,在那儿抓着个腚,按着炕,腿撑着,汗嘀嗒着。一看她累了,出汗了,手在那儿撑着,不会动,两条腿不会动,就想把她弄床上去。上床去吧?她不愿意,她宁愿这样拿两个手撑着。撑了好几天,就这样撑着,撑了好几天,她就是不上那床上去。哎,这好几天,她不光是在那里撑着,她那脚,能这样动弹,她那脚后跟使点劲,脚尖使点劲,这个不知道,她在那里撑着。她后来她那脚尖使点劲,她那脚后跟能挪窝,她能这样挪。她这样挪她就有本事了,她在炕上,她能从这块挪到那块去,那头离着墙近啊,她就扶着墙站起来了。她就这样挪动、挪动,到了最后,她不扶东西也能走了。她后来自己按着自己打开了,她可是有时间,她嘛也不干,光打自己,咣哧咣哧,黑夜也打,白天也打,到处也不闲着了。吃饱了就打自己,吃饱了就打自己。这就越来越快了,不几天的功夫,不扶东西,就能走了。再过了几天,磨叽磨叽慢慢地,向前打着,走着,她跑到窗户跟前去了,她扒着窗户往下一瞭,吓得她把这窗户一拥蹲在那里了,吓了她一跳。家里人跑过来,还认为她走得老长时间,她吓得,瞪着她的眼看她那儿媳妇,指着那窗户外头:你怎么上来的?她一看这么高,她在七楼上住。她没生病的时候,没在楼上住,住平房。她害了怕了,这么高,她怎么上来的?她问:你怎么上来的?她寻思她儿媳妇是个妖怪,这么高能上来了。她这才把她扶起来:她说,我说给你,上来的地方。又开开这屋门,扶她到门外头去,冲着楼梯。她才知道怎么上来的,她不害怕了。所以一年以后,人家打到什么程度呢?自己七楼,自己上下走。能自己下到七楼,下到地面上去。还能从地面上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