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小梦见一群男女在骷髅山前做不可描述之事,这个梦困扰了他一辈子
今天继续和大伙聊聊《狂骨之梦》。
视频后面附上了图文版,不习惯视频的朋友也可以直接翻到后面看图文~~
目前是第二期,后续会慢慢更新的哦——
如果想看前几期的内容,点开文章顶部的【漫画解说】或【狂骨】标签栏就可以咯~~
————以下是图文版————
上期聊到喜欢钓鱼的男人伊佐间在海边遇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他被女人邀请住下,还听女人讲起了她杀人的经历。
不过伊佐间的故事已经暂时告一段落,这次的故事要从另一个男人说起
男人名为降旗弘。在多年前,他还是个从一流大学毕业的精英,可现在的他却一没工作、二没收入,幸亏被好心的牧师亮一收留,才不至于露宿街头。
而他之所以沦落至此,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
他讨厌佛洛依德。
降旗出生于一个牙医家庭,童年的他既神经又冷漠,总和身边的小伙伴格格不入,当时的孩子特别喜欢玩军人游戏,经常把他当成逃兵欺负。
而就算看到他被欺负,父亲也只是生气他太没用,连揍回去都不会,降旗经常在心里吐槽,打回去又怎样?就算再怎么强死后也都只能化作一堆枯骨,谁都一样,连父母也不例外。
小小年纪的他好像对骨头有着异常的执着,而这种执着源自于他经常做的一个梦。在梦中,他好像在一座森林中迷了路,他不知道身处何地,只知道前方有着火光。
而在那火光照耀之处,是一座堆成山的骷髅头,骷髅山的周围散布着好几对男女,在做着无法过审的多人运动。
那些人一边做着审核不允许的事情,一边念诵着不知名的咒语真言,降旗的耳边传来阵阵梵音——
唵摩诃伽罗耶婆娑诃,唵摩诃伽罗耶婆娑诃
他眼前的景象就宛如佛经中描述的地狱一样,突然间,好像有个女人还发现了他,冲他露出了恐怖的笑容。
降旗经常在这里就从梦中惊醒,他感觉这个梦境太恐怖,但也不敢跟父母提起这个事。曾有几次鼓起勇气跟朋友说起,可结果却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在他的同龄人中,只有两个家伙听了他的梦后还没离他而去,这两人一个叫木场修太郎,另一个叫榎木津礼二郎。
他们听完还以为这是关于战场的梦,把敌人的首级砍下来堆成山,根本不把他的梦当回事,还继续和降旗做朋友,如果降旗也能像他们一样洒脱就好,之后他也能像正常人一样长大。
可他实在放不下,想知道这个梦究竟代表着什么,就这样,这个梦就成了困扰他多年的梦魇,而在高中时,他与一个改变他命运的人相遇了。
有次他在书店中闲逛,正好看到心理学大师佛洛依德的著作,那部《梦的解析》就像是上天给他的启示一般,正是破解他梦魇的关键。
他疯狂研读,想借此解开他的梦境之谜,他也因此迷上了佛洛依德,将其视为改变自己人生的男人,甚至在有人一知半解地评论佛洛依德时,他都会大声驳斥。
上大学后,他选的也是医学科目,想专攻精神分析,更是在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佛洛依德的二代弟子,他也就此拜师,成了佛洛依德的曾徒孙。
大学毕业后,他以优异的成绩成了精神神经科的医师,就算走到这步,他学习的热情一点都没降低,他依然全力以赴地在精神分析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一切只是为了破解童年时的梦魇。
然鹅,他越是分析,情况就越感觉不对。通过弗洛伊德学说所窥见的自我非常丑陋不堪——
“受压抑的性冲动、倒错的性欲、扭曲的亲子关系”
可他分明感觉自己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为了否定这些,他又去学了反佛洛依德的学说,但这也没用,从那些学说中呈现的东西也异常扭曲,要么是同性恋、要么是自恋狂,再不然就是恋尸癖。
无论哪种学说都无法解释他的情况,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佛洛依德诅咒了,在这种精神折磨之下,他辞去了待遇优厚的精神医师工作,一个人四处流浪。
而这样的他,就被牧师亮一捡了回去,他把这些苦闷向牧师倾诉,牧师虽然无法完全理解他的痛苦,但也愿意给他一个安身之处,不想白吃白住的他也想做点力所能及之事。
牧师便让降旗帮忙做个兼职,听一听信徒们的忏悔,虽然他嘴上说着讨厌佛洛依德,但多年从事精神分析的经历让他在和别人接触时,都会不自觉地分析别人的精神状态,他干脆就把倾听忏悔当成心理咨询的工作来做。
那些信徒找他告解后都得到了心理上的慰藉,他也从中获得些许满足,可这样的生活依然无法给他带来平静,他仍旧会时不时地梦见那个场景,有次他好像都感觉梦中的男主角变成了自己,梦魇的侵蚀愈发严重。
这天,牧师告诉他教堂里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这人并非信徒也未受洗,但牧师觉得降旗应该要见见她,因为这个人也做了一个“变成骷髅”的梦。
来人是个女人,她名为宇多川朱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降旗有点惊讶,她说她曾杀过人,她是个杀人犯,但她却一直忘了这件事,还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八年岁月。
降旗觉得如果这是事实,就应该去找警局而非这里,但女人接下来的话又让降旗陷入了疑惑,女人说死者回到了人间。
这是怎么回事?是偏执型的精神分裂?抑或这只是谎言,是女人有着表演型的人格障碍?
降旗让女人从头说起,女人便介绍了自己的身世,她的人生可以说是命运多舛,13岁去酿酒屋帮佣,17岁因火灾失去家人,好不容易结了婚,丈夫却扔下重病的父亲逃避兵役,她也因此受到村民的排挤,在公公死后背井离乡最后跳水自杀。
降旗觉得女人讲述的内容过于简洁,不像是自身经历的事情啊?女人也解释,这是因为她跳水后失了忆,她描述的这些经历都是后来慢慢回想起来或听认识的人讲述才知道的。
那次自杀没有成功,被她现在的丈夫救下了,她没回村子,就跟着丈夫四处搬家,现在住在一栋建在海岸边的宅子里。
在这住了大约3年后,她就变得越来越异常,她变得讨厌“海潮声”,一听到海潮声就有种莫名的恐惧,晚上也睡不着,就算勉强睡着,也会做一个怪梦,那个梦就是看见自己变成骷髅的梦。
据女人讲述,在梦中她在水中不断沉没,然后肉体溶解,化作骨头,她的头骨突然上浮,最后在一口井中盯着月亮,她觉得这个梦或许是她自杀时的记忆,她最近是这么认为的。
为何说是最近呢?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是的,因为在几个月前,她在丈夫的书房里发现了几张剪报,那上面写着逃兵变成了路旁的无头尸体,怀疑是妻子干的之类的。
看了上面的内容她就会莫名感到战栗,一些零星的记忆还会涌上心头,里面有自己躲避警察追捕的经历,还有出现无头丈夫尸体的画面。
这惊悚的内容听得一旁的牧师都直划十字,女人看到那些回忆后有所醒悟,那个梦应该是阴间的场景,她或许看到了阴间的入口。
不过,事情还不只是如此,她感觉有别人的记忆混入到她的脑海中。在那个记忆中,她出生在一个名为“一松”的海边村落。家里有个兄长,她在不到十岁的时候就被卖去帮佣,而买下她的地方是一家酿酒屋,在那里她备受欺负。
但实际上她并非如此,她出生于一个看不到海的山村里,外出帮佣的时候也是在十三岁而非十岁前,家里也没有兄长,她是长女。
降旗以为女人是思维分裂症,可看她的言行也没有分裂症的不自然感,降旗问女人有没有查过那个叫“一松”的村子是否真实存在?
女人早就查过,还真查到了,不过她也不清楚她那段不知名记忆是不是属于现在这个时代。
降旗便问她,既然两段记忆中帮佣的地方都是同一个,那里面的老板和同事有没有相同的脸呢?
但女人的回答就比较微妙,她说虽然记得却无法比较。这下降旗也有点棘手,女人甚至也可能是把曾看过的小说或电影情节当成了自己的记忆。
除此之外,女人也提到一点,记忆中的她和现实中的她在性格上有所不同,记忆中的她既笨拙又消极,但实际上的她算得上是聪明伶俐了。
恩?这难道是一种自我隐藏吗?把自己性格中讨厌的一部分塞进了潜意识,直到不经意间重新出现,就像他自己的梦一样。
等会,降旗又不小心陷入了梦魇的折磨,他收束心神继续聆听女人的遭遇。
女人说那不知名的记忆一点一滴浮现了出来,而且尽是一些令人厌烦的记忆,在那段记忆中,她好像对某个人异常痛恨,可按自己的性格来说,她应该不会那么执着才对。
再后面的记忆,她都有点难以启齿,是和某个不认识的男人在做着审核不允许的事。这段记忆还不是在梦中看见,而是在醒着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
降旗还以为她是多重人格,就问她记忆有没有莫名的中断,可女人也否认了,自己现在的记忆一直都是连续的,只是回想起一些未曾体验过的记忆而已。
这下多重人格也排除了,降旗第一次感到有些不知从何下手,既然记忆方面无从判断,那姑且先问问女人的现状吧,比如她丈夫怎么样呢?
女人回答她能取回大半的记忆其实多亏了她丈夫的调查,那些和她有关的剪报都是她丈夫帮忙收集的,估计是怕她看到了太过震惊才暂时藏在书房里,既然丈夫对她那么体贴,那他对女人的现状是如何看待的呢?
丈夫也感觉有点奇怪,但他对女人说,搞不好那是她前世的记忆啊,其实女人也并非真心相信前世的存在,可如果不这么想的话,她都要疯了。
因为有人找上了她,是她死去的前夫。那个被发现时已经是一具无头尸体的前夫,为了找她回到了人间。
那是在某个刮寒风的夜里,丈夫出门取材,只有她一个人在家,正睡着,突然听到了沉重的敲门声。她还以为是丈夫回来了,没想到门口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女人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方却说明明是她叫自己过来的啊,还一口叫出了她的名字,朱美,而且是她改姓之前的名字,佐田朱美。
佐田是前夫的姓氏,在这里应该没人知道才对,女人一下震惊了,既然知道这个名字,那这男人该不会就是自己死去的前夫吧?女人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或者说是死灵还不依不饶地靠上前,杀了自己的丈夫,还若无其事地活了八年,这真是够厚颜无耻的啊,我恨你,为了揭发你的罪行,从地狱回来了。你杀死丈夫,还把罪责推到民江身上,最后还把民江也杀了,都想起来了吗?
听到这些,女人的脑海中确实浮现了一些记忆,那是自己在水中掐着不认识的女人的记忆,还有自己在路边掐着不认识的男人的记忆。
她清楚地回想起来,那两个人真的是她杀的。
降旗总算是理清了现状,朱美真的杀了人,同时她的内心因为品尝到了杀人的感觉而出现了一种扭曲的冲动,然后她把这份罪孽与冲动都封进了潜意识的深处。
只是这份感觉过于强烈,导致它以各种方式重新出现在她眼前,骷髅之梦与他人的记忆都是内心对自己发出的暗示,而这份冲动过于强烈,导致自己目睹了“死者复活”的幻觉以此来揭发自己隐瞒起来的事实。
这份事实不仅包括“杀人”这一行为,同时也包括自己内心的破坏欲,那份隐藏起来的丑陋自我就和降旗一样啊。
降旗想知道后续怎么样了,女人说自己知道对方是死去的前夫后因为害怕而动弹不得,死灵说要考虑一下该怎么处理她,之后他就走了,但走之前,他也说自己还会来的。
之后她的身体状况变得很糟糕,也不敢跟丈夫说这个事,接着是三天后,丈夫又因为工作外出,那个死灵又来了。
他这次过来直接强迫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活动,任女人如何哀求都不肯放过,活动时,她记得这肌肤的触感,女人从身体上感觉到,这人确确实实就是自己的前夫。
活动结束后,死灵还向她咆哮,把我的骷髅还给我。
女人晕了过去,直到丈夫回家才醒过来,发现家里还被翻箱倒柜乱作一团,女人把这几天的事都告诉了丈夫,但她不想让警察知道自己杀过人,所以也求丈夫不要报警。
丈夫好言安慰她,还说自己调查过她的过去,八年前她的前夫被民江所杀,后来民江也失踪了,或许是死在了空袭里,所以不会有事的。
可是,前夫的死灵在一周后的白天又出现了,那天丈夫刚好也不在家,死灵这次没有进来,只是在门前敲打质问,问她是怎么杀死民江的?
女人拼命抵住门,不敢放它进来,好不容易才熬过去,可在睡觉时又浮现出一些新的记忆,她梦见自己抱着一个骷髅,然后好像在躲着谁,那个人是个浑身是血的神主,他手上还提着一个人头。
听到这,最惊讶的人却是牧师,他好像知道什么关于神主的事,不过牧师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听着女人的讲述。
女人说那个梦里,是自己杀了前夫申义,而那个神主砍下了他的头,降旗不知道这神主是什么隐喻,他问女人是那脸是熟悉的人吗?
可女人却说那脸她无法判别,看来应该是陌生人了。
除此之外,她在那个时候好像还在不断想着一件事,自己要赶紧去一个抱着骷髅的和尚身边,她被这恐怖的梦惊醒,这时也听到了敲门声,她还以为丈夫终于回来了,欢天喜地去迎接丈夫。
没想到,开门的又是死灵,死灵径直走了进来,问骷髅在哪?是藏在井里了吗?
女人不想再让这死灵玷污她与丈夫的居所,她从后面狠狠掐住了死灵的脖子,正如当初掐死他时那样,死灵倒下不动了,但女人觉得这还没结束,要让他跟第一次死的时候一样,所以女人拿起了柴刀,把死灵的头砍了下来。
牧师有点听不下去了,但降旗感觉这或许就是关键,前夫的头果然是朱美砍的,但不是为了湮灭证据,而是因为“想砍”才砍,可这理由到底是什么?
降旗觉得,如果能搞清理由,或许就能解决女人身上出现的问题,女人回答她也不知道,当时只是一心想做这个事。
把尸体搬到中庭,在庭院的石头上砍下脑袋,然后把人头丢到房子后面的大海里,至于身体,则是因为太重了,所以就扔进了中庭的古井中。
这个时候她才觉得总算结束,去泡澡放松心情,但降旗却说,既然是死灵,那岂是砍下头就会死掉的东西呢?他猜测,死灵后来又来了吧。
降旗确实没猜错,死灵真的又出现了,而女人也和上次一样,先杀了它,然后又砍下了它的头。
牧师有点听不下去,别在神圣的教堂说这种亵渎的话啊?但降旗却反驳,这对于女人而言却是现实,就算她真是罪人,教会不更该对她伸出援手吗?还是说牧师有什么不想继续听下去的理由呢?这下牧师也无可反驳。
只是降旗也有点好奇,女人明明不是信徒为何要来教堂呢?女人也是没办法了,去警局肯定会被逮捕,去医院肯定会被当成疯子关起来,但去神社的话,不知为何自己又会很抗拒,可能和之前看到的那个浑身是血的神主有关吧。
思来想去,也只有教堂能让自己倾诉一下了。
她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不管杀那个死灵多少次它都会回来,她已经受够了,不想再砍头了,女人哀求着希望这里能救救她。
牧师按照基督教的教义去安慰她,放心,死人只会在审判日复活,一旁的降旗却反驳他,这种安慰鸟用都没有的啊,在女人正确地理解一切之前,死灵还会继续造访她的,就像单纯的话语无法治愈疾病一样。
事实上,牧师之前的话也没能治愈降旗的内心,他到现在依然被梦魇困扰。
话说出口,降旗就有点后悔,牧师明明是好意才收留自己,自己却伤了他的心。但在女人的问题上,降旗不想让步,他想用自己的方式拯救她。
牧师还在坚持自己的教义,拯救与宽恕是神的工作,贸然介入是对神的亵渎,降旗也不肯退缩,亵渎又如何?,对于没有信仰的朱美来说那个神有何用处?不管方式如何,只要能救助别人不就行了?
现在气氛这么僵持,谈话也进行不下去,降旗只能让女人先回去,如果那个死灵又来找她的话,那就杀了它。只是,这次绝对不能砍下它的头。
而且他也希望女人能好好思考一下为什么非要砍下人头不可?如果她无法忍耐又砍下来的话,到时候再来教堂一起思考对策吧。
不过看着女人的背影,降旗觉得女人一定还会继续砍的吧,毕竟内心的障碍没办法那么快跨过。
牧师还在纠结,女人说的那些事真的只是妄想吗?毕竟死灵来访的过程描述得太真实如果那不是死灵而是强盗之类的呢?再不然,来人真是她的前夫,人也没死,只是在这八年里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销声匿迹。
可降旗却表示,那牧师难道想说女人真的杀了来访者吗?那被杀掉的来访者再次复活跑过来又该怎么解释呢?死人是不可能复活的吧?
降旗推测,女人供述的三次杀害中,只有第一次是真实的,也就是八年前杀死前夫的那次,虽说当时女人是有着不在场证明(被宪兵收押),但在战争时期,很多事情都不好说。
降旗觉得砍下前夫头的人肯定也是朱美自己,而非什么神主,只是她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认,所以才把这事深埋心底,甚至还捏造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神主出来。
牧师很奇怪,明明杀人的事都承认了,那为何砍头的事却不愿承认呢?降旗认为这是因为这女人内心隐藏着“快乐杀人”的冲动啊。
这种“快乐杀人”的冲动是一种杀人狂常有的病态心理,他们会将杀戮欲与性欲混同在一起,能在杀人的同时得到性快感,最后会在快感驱使下不断杀戮。
回到故事中来,降旗觉得这女人能同时梦见砍头与放荡行为,很可能就是这种扭曲的内心冲动在作祟,但降旗也认为这种冲动就像是天生带有的缺陷,从刚刚的谈论看,女人自己也不想变成这样。
或许也是降旗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很想帮帮这女人。
牧师也没见过这样的情况,他不知道该不该插手,可这样的犹豫让降旗有点痛苦,连心怀慈悲的牧师都无法对这样的人伸出援手,那岂不是说,和女人差不多情况的他也一样寻不到救赎吗?
降旗的语气也重了一些,甚至开始嘲讽牧师总是逃避眼前的现实,牧师没法打心底去信仰神估计也是这个原因吧。
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这是牧师内心最大的痛楚啊!
是的,虽然牧师天天在教会从事布道工作,也很想皈依,但擅长精神分析的降旗早就从他的言行判断出来,其实牧师并不相信神的存在,而自己的一声怒吼却揭开牧师的伤疤。
降旗颤抖着向牧师道歉,但牧师却知道降旗说的没错,自己虽然很想保持信仰,可实际上却是个该被逐出教门的没用牧师啊。
比起自己的事,牧师更关心的是女人怎么样了,她会不会正在第四次杀死复活的前夫呢?而且话说回来,牧师自己也很害怕骷髅啊。
可牧师的这些话语都没传到降旗耳朵里,他正沉浸在满满的自我厌恶中,现在他做的事就像曾几何时用佛洛依德的理论剖析出来的那个丑陋自我一样,他确实是从伤害别人的行为中获得了快乐。
牧师的话听起来就像是佛洛依德对他的嘲笑——
你看,我分析得没有错吧?
降旗无力地跪倒在十字架面前。
好了,这次故事就先说到这里吧,故事进入了第二个小章节,心理医师降旗弘一直被梦中的骷髅折磨,这样的他遇到了同样被骷髅困扰的女人朱美。
结合上一章的故事看,相信你会感叹,难怪朱美会对骷髅那么执着,原来是有个死灵在后面逼着啊,那个死灵一直想找回自己的骷髅,还怎么杀都杀不掉。
从常人的角度看,绝对是恶鬼缠身,但熟悉作者风格的小伙伴就能明白,在这个系列中是没有鬼的。
可朱美目睹的这一切异常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只是像降旗认为的那样,她精神出了问题吗?
她在下一个故事中,又会经历什么离奇的事情?降旗弘梦中的场景到底预示着什么呢?
这些内容,我们下次再说吧,我是阿正,我们下期再见
阿正这边长期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