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高学子把脉社会病态(深度好文)
过年期间,我在网上看见一组内涵图,组图有这样两张照片:
左边一张是一只手拿着钱包,里面装满厚厚一沓红票子,下面三个大字“春节前”。右边一张,皮包则瘦成皮挨皮,只有几张青绿、淡绿的散钱,下面是“春节后”三个字。
这一组内涵图本是调侃过年钱花得快,但我却因此联想到春节期间大人之间给孩子互塞红包时的场景以及背后的言行。
小时候最期盼过年,因为有压岁钱。虽然这些不劳而获的钞票会被父母以各种方式收到自己荷包里面,但我们还是会低头交出,抬头时又将郁闷抛到九霄云外,拿着被换成的一大沓散钱出去买炮竹,殊不知金额缩水百分之九十。
那时看得太低、太模糊,双眼只炯炯盯着那叠或淡绿或暗紫的票子在脑子里开出一朵白花花的云朵,把钱等价于辣条、炮竹、玩具,所以轻松忽略其后藏着的早已扭曲病变的本质。随着物质需求的提高,加之头脑飞速成长,我们已经受到一种抽象力的控制,那抽象力便是——
虚荣心只是个源头,它还会因外界环境的力量而改变它的外貌成为“欲望”“面子”“虚伪”。毫不掩饰地说,虚荣心也是人活在世界上精神支柱的一部分,故其劣根性永远无法根治。而我若无这虚荣心,又怎能看明白红包里面扭曲的本质呢?
关于红包的起源,原本目的只是驱邪、保孩子平安,但时间一长,它就变了味。年年重复,早已终结了它最初的使命,继而在其体肤上寄生出一种新的意义——应酬,并美其名曰“礼尚往来”。
我因有了一定积蓄,故而深有体会。大年三十,QQ、微信上发红包,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可热闹过后也少不了心寒和哀叹。抛却父母所给压岁钱不谈,其余所给或多或少会让自己、让父母有应酬之叹。
拿我来说吧,收到别人的节日祝福或意外红包,一开始自然是又惊喜又开心,可没过多久,虚荣心又会作怪,心想:“他给我红包,我总不能不给他表示一下吧?至少也得发个谢谢或者笑脸才好意思走人,至于钱也不能比他给的少吧?哎呀,那我岂不是不仅没得到别人的钱反而倒贴进去一些了么?不管了!不管了!不给我过意不去!”
于是,对于关系好的,我发出的钱比收到的钱往往多出一至两倍,关系远的,不过依照一样数目“还”回去而已。过个年,发红包就是把你的钱和我的钱等量易主或是因关系而反送出去一些,终其本质,不过是一股虚荣之心在作祟。结果一来一往,祝福之事抛至九霄,两眼只在乎钱的数目多少,仿佛红包里藏着面子,而非票子。
讲到这,我也算是体会到父母过年关的些许感受了,但令我纳闷的是,为何千百年来,众人依旧利用这病变的红包把钱送出去而不去点破背后的丑恶实质呢?沉思一想,一是与三人成虎一样,随大流,做的人多了就成了真理;二是独木不成林,一个人看透终究没用,人是生活在社会上的群居动物,既然依赖群居之便捷,自然会受群居之拘束,外界的压力依旧会将你这颗“不尽职”的钉子扳回原轨道去。
不仅只是红包那么简单,这种现象其实更关乎一个社会病态的价值观、人生观。如果不加以医治,恐怕不仅是过年的红包不再是红包,还有频繁整酒、天价彩礼等各种人情往来都会渗透进中国式“虚伪”所寄生出的变质本质而败坏社会风气。
恩施高中2015级24班某生
2017年2月1日
“天价彩礼”,婚姻法早已
说“不”
从2000年开始,婚姻消费可谓飞涨。彩礼金额较大,容易引起婚姻的变化甚至破裂,并产生一系列纠纷,甚至上升为犯罪。
婚姻法规定“禁止借婚姻索取财物”,但多数人并不了解这一法律规定。法律是否应规定彩礼金额,仍存争议。不过,研究者认为,基层治理有助逐渐摈弃旧风俗、树立新风尚。
“脱贫不易,小康更难;喜结良缘,毁于一旦”。
这是一段民间顺口溜,却反映了农村“天价彩礼”已成为贫困地区奔小康路上的一只“拦路虎”。少则十几万元、多则二三十万元的彩礼,让贫困家庭一筹莫展,许多小康家庭甚至因一桩婚事返贫(按:党和政府正在大力推行“精准扶贫”,“天价彩礼”却导致小康家庭再度返贫,民间陋习何时休?)
社会各界对“天价彩礼”关注已久,却难觅解决良策。按照传统观念,结婚彩礼既是风俗习惯,也是家庭事务。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至少从表面上看,彩礼再高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外人似乎很难介入。
不过,近期,国家卫生计生委、民政部等11部委联合下发《关于“十三五”期间深入推进婚育新风进万家活动的意见》,明确提出倡导婚事简办,反对包办婚姻、违法早婚、大操大办和借婚姻索取财物。
(记者 赵丽 制图 李晓军;2016年12月27日;来源:法制日报)
湖北恩施:
遏制不良风气 狠刹
“无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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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酒歌
社会病态,
何时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