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凌随笔:残忍的另一种形式
【张亚凌,教师,《读者》等签约作家,《语文报》等专栏作家。小小说传媒签约作家,数十篇美文被选作中考阅读文或各种考试阅读文,收录进寒、暑假作业、地方语文精英教材及多种课程辅导资料。出版散文集《回眸·凝望》《心似花开》《时光深处的柔软》《草也有自己喜欢的模样》《有多深爱就有多美好》。】
随笔
冷漠即残忍。
残忍的另一种形式
★张亚凌
在快拐过丁字路口时,不经意间转后一瞥: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右手柱着木棍。左手向左扭曲着高翘着,脸却看着右后面,——不是“看着”,是想努力转向前方而不能。两条腿细得吓人,的确站立不稳,他想向前挪,原谅我用了“挪”而不是“走”,他很吃力地抬起的一只脚,在空中颤抖着却不能顺利踩下来。
就是那一刻,我鼻子一酸,扭过了头——我第一次强烈地意识到看第二眼都是残忍!
残忍,未必是直接地血淋淋地伤害,围观甚或驻足一瞥,何尝不是另一种残忍?
心里装满酸楚,断然离去,不忍再看。
细想,残忍经常改头换面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我把萝卜、洋芋洗干净了,在塑料袋里搁着。”说话的是朋友的婆婆,边在厨房里忙活边给儿媳叮咛。没有应答声。“韭菜、青菜要赶紧吃,水浇得多,不能放得太久,就黄了。”还是没有应答。
我当时就坐在客厅里朋友的对面,她绷着脸,低着头,一直没有应答。
当婆婆走到门口,拉开门回头说“把我纳的布鞋叫娃穿上,买的鞋不透气,把娃的脚捂得就不好了……那我回去了”时,她才爱理不理地“嗯”了一声,都没起身送一下。老人出了门,她紧绷着的脸才放松下来,又泛起笑容。
我不知道朋友跟婆婆间发生过什么不快以致让她如此生厌,我只觉得那一刻的朋友极为残忍,旁边的我也有失厚道。
在别人,特别是长辈很殷勤地对你说话时,沉默就是一种残忍。
围观,沉默,诸如此类,都是伤人的利器,都是深入心灵的残忍!
我想说的是,对亲朋好友或陌生人,或许我们无力关爱帮助给其以快乐,或许我们压根就无心爱人助人,可有一点得记着,绝不可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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