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冲突是价值观的冲突,人类的奋斗史

虚无与存在
价值观似乎算是思想论域的问题,作为人的主观感受,它似乎有一种虚无感。一种情况是,假如有人问你拥有什么样的价值观,我们常常难以给出一个准确的答复。这种情况似乎加深了它的虚无感。
但没有实物作为载体却似乎并不能完全否认它的存在,抽象的事物往往作为更加高级的存在充满我们的生活,艺术、情操、真理,热爱、激情、勇敢,抽象的事物似乎是在生活的点滴中存在着。
价值观似乎也是这样,你对待事物的态度、方式,你对于他人的喜爱、厌恶,你对问题的思考、看法,最终组合了个人的价值属性。它可能看不见摸不着,说不清道不明,但你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起源与塑造
有了存在的问题后,就可能会思考它的形成。我们的价值观开始于何时?它是如何被培养的?
起源问题似乎没有准确的答案,每个人完全不同的经历注定拥有不同的价值观,也很难在某个时间去确定它的出现。
但显然,每个人的价值观必定都有他自己的起源,存在的事物都应该有源头,即使它很难找到一个准确的地点。
很难讲清何时自己的价值观开始建立。一个方向可能是在大学时期有了一些基本的思想认知后,但又深感价值观的建立应该与个人早期的成长环境熏陶有很强的关联。如果说基本的思维认知是价值观建立的基础框架,那么早期的环境影响似乎是更底层的价值溯源。
而事实上,起源是很难改变的东西,我们也不必去改变它,相比纠结于起源问题,关注价值观的后期成长与塑造似乎是更重要的事情。
如同价值观更多体现在生活中的点滴一样,我们经历的种种,也在不断塑造价值观。讨厌或喜欢的人和事都是在强化自己的价值属性,当然,又有可能是削弱与改变。
推翻与重构
价值观在塑造的过程中似乎是在不断推翻与重构的。
在价值观形成的早期以及往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尽管最底层的价值溯源不容易改变,但在其构建的过程中,各种事物不断涌进生活,思维不断受到冲击,人的整个价值体系似乎是在不断改变的。可能是因为经历的重大事件,也或许是偶然间的灵光乍现。
但这似乎又是一个逐渐完善的过程,它像是在建造一座价值城堡,这座城堡原本应该是一座废墟,我们将生活的经历、思维的认知转化成一个个构造它的瓦砾,或小心、或大胆地进行堆砌。
当精神风暴来临时,那些不稳固的构造便摇摇欲坠,进而破碎,甚至造成整个城堡的崩塌。破碎或崩塌后可能会是一片混沌,有人可能会茫然,也有人会重头再来,继续建造新的城堡。而且这种推翻与重构可能会是一个很长的循环过程,即不断地推翻,不断地重构,我们甚至不知道何时才能真正将它建成。
但如同价值观有它自身内在的底层支撑,它的推翻与重构在更多时候是在不断强化这种底层支撑。尽管可能会陷入循环的推翻与重构,但相对于前期的完全崩塌,后期更多是在不断完善与稳固。
我的价值观
尽管价值观有它的虚无性,但还是想找寻一些不太抽象的东西去描述它,使自己对自我有更多的认知。
经过不算太长的思想洗礼与生活经历,自身对价值观似乎有了更为明确的认知,这种认知有些简单,但自己却还算认同——做有价值的事。
这种观点似乎是一种价值判断。对自身来说,这种观点在提醒自己:你所做的事有无价值,对自身成长有无价值,对社会有无价值。对别人来说,他们所做的事在我看来有无价值,这种价值就无法或不应该考虑自身,也很难考量对他们的价值,更多的考量便需要锁定在社会价值的领域里。虽然对他人作价值判断是不应该的事,但若这种判断不掺杂对个人利益的追逐和对他人的诋毁,只作为意见表达的一部分,似乎也是可行的。
这种观点也似乎加入了些许现实主义的意味——将价值观落脚到具体的事物上。这种想法似乎也是自身价值观在推翻与重构中逐渐发展起来的,过去的价值观认知里,抽象的理想主义较多,从抽象到具象,内涵改变虽然不多,但形式上的变化依然对价值观的构建具有指导意义。
同时,从抽象到具象的变化,并不意味着理想主义的崩塌。从某种意义上说,理想主义也是价值观的一种底层支撑。可能正是有对美好的向往与追求,才会在是非对错的论域里一直寻找自己认同的答案。
很多时候,抑或所有时候,真正的冲突是价值观的冲突。
结语
什么价值比较高,什么价值比较低,现象是几乎每个人的想法都有差异;什么最有价值,什么最不重要,几乎每个人的想法更有差异。所以,世界总有纷争。所以,总有人能力相对较强,有人相对较弱,有人相对成功,有人相对失败。
从弱到强的过程,从糊涂到明白的过程,本质上就是人类的奋斗史。
(文/飞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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