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易经残卷·贲》中古神农时代(草稿)
贲:亨。小利有攸往。 象曰:山下有火,贲。君子以明庶政,无敢折狱。
彖曰:贲亨,柔来而文刚,故亨。分,刚上而文柔,故小利有攸往。刚柔交错,天文也。文明以止,人文也。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文言:(原缺)
贲:作假,以假乱真。假道学把自己装饰成贤圣,以登大雅之堂。剥落这些伪装,拿下这些装修物,就会显现出他原本那丑陋的面目了。
《易》曰“物不可以苟合而已,故受之以《贲》。贲者,饰也。致饰然后亨则尽矣。”致者,到达,达到。致饰者,苟合也。迎合,附和,苟且聚合。任意结合,随便凑合。亨者,嘉之会也。亨则尽则不再嘉美。
无敢折狱:假作真时真亦假,因此那些有责任心的明白人才不能拨乱反正,故曰“君子以明庶政,无敢折狱”。
贲亨,柔来而文刚:贲者,饰也。《序卦》曰:“致饰然后亨则尽矣。”也就是说“贲则无亨”,而《贲》卦却说:“贲,亨。”这个佗很不正常。刚,强断也。《左传·昭公六年》:“莅之以强,断之以刚,犹求圣哲之上,明察之官,忠信之长,慈惠之师,民于是乎可任使也。”
“柔来而文刚”,民众们是善良的,宽柔顺从的百姓们,来到贤者这里,贤者努力地提振佗们的反抗精神,以捍卫佗们的主人翁地位。可惜民众们最终还是未能刚强起来,还是被执政阶层给压下去了。虽然如此,佗们的反抗精神毕竟得到了提振,虽说远不如从前,但依然算得上“刚强”。前后的两个“刚强”不一样,故曰“文”。
分,刚上而文柔:民众们分化成鸽派和鹰派,无论鸽派执政还是鹰派执政,都会有一个在野的反对派在反对他,因此执政者会很自然的强化他手中的权利,并进而要求他治下的这些民众们要听从君上的话。原本的家国是民主制,现在因为反对派的出现,为打压反对派,遂变成了君主制。现在的这种以法律为前提的所谓宽柔,和那种以在宥为前提的真正的宽柔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前者是轻罚,必须得为自己的不当行为付出代价。后者则是法律意义上的惩罚,并非只是教育教育,两者的性质根本就不一样。民众们的主人翁地位被剥夺,是以“小利有攸往”。日子没有以前好过了。
刚柔交错:“鹰派”的支持者和“鸽派”的支持者杂居共处,分不开。在宥意义上的刚上和法律意义上的刚上分不开。在宥意义上的宽柔和法律意义上的宽柔也分不开。彼此混在一起。
文明以止:为了压倒反对派,从而标榜自己才是那些明哲之士的衣钵传人。
观乎天文,以察时变: 刚柔交错相互影响,彼此纷纷弄虚作假,谁也不服谁,看着显现出来的这些情况,人们都明白这时代变了,现在的时代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真实而素朴的在宥时代了。
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既然大家都标榜自己才是那些明哲之士的衣钵传人,为了取信于人,那么佗们的言行就不能偏离先哲太远,于是人们在无意中给自己树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障碍。在先哲的大一统思想的影响下,当时的那些有识之士事先就已经预知我东亚历经暂短的分裂之后,很快会复归于统一。
初九:贲其趾,舍车而徒。 象曰:舍车而徒,义弗乘也。
文言:(原缺)
贲其趾:高仁义者也。《庄子·刻意》曰:“刻意尚行,离世异俗,高论怨诽,为亢而已矣。此山谷之士,非世之人,枯槁赴渊者之所好也。”
有车坐的是贵族,只能靠两条腿走路的是普通平民。舍车而徒,是指弃贵从贱。人家看重的是道义,而非身份地位。这里指弃其民也,不管佗们了。这并非是真正的仁义之举,故曰:“贲其趾”。
六二:贲其须。 象曰:贲其须,与上兴也。
文言:(原缺)
贲其须:储备物资的数量超过当时的常规太多,这家伙在需求上造假。民众们开始集聚财富。
平民与执政一同兴起,家成大家,君成大君。
九三:贲如,濡如,永贞吉。 象曰:永贞之吉,终莫之陵也。
文言:(原缺)
贲:作假,以假乱真。 “贲如”,像假的一样,也就是说,这个一点儿也不起眼儿的老掉牙的老家伙才是真的。
濡:湿也。水分太大。濡如,是指先哲的这种以“则、象、法、化、心术、计数”为核心的明哲学说中没有水分。只不过是这些假道学的境界太低,他们用不上罢了。唯有明哲之下的“大人”才有能力“以继明照于四方”,当时的精英以“大人”之下的“君子”为主流,君子能够“利现大人”,却着实没有能力也像“大人”那样“以继明照于四方”,何况其余呢。
永贞:即“龙战于野”,敢于反抗,因此“终莫之陵也”。
面对这些假道学的这种打假行为,贤者奋起反抗,终于保住了佗们这一学派的正统地位,没有人敢再来欺凌。
六四:贲如皤如,白马翰如。匪寇,婚媾。 象曰:六四,当位疑也。匪寇婚媾,终无尤也。
文言:(原缺)
皤:白发貌,形容年老。这里指先哲的理念在这块儿地方佗快要不行了,即将“寿终正寝”。
尤:过错,罪过。这里指贤者被认定为冒牌货,从而被人打压。
在这里,这些学者就好比人人喊打的冒充先哲信徒的冒牌货,这一学派在这里又好比百不如人的白发老者,举步维艰。面对飞马而来一尘不染的年轻健壮的假道学,这一学派绝无幸理。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假道学并没有落井下石,假道学之所以没有顺手抹杀这些人,目的是要利用先哲的人格力量来为自己造势,他们是在为自己的言行寻找令人信服的理论依据,以赢得更广泛的支持。他们利用民众们并不知情的时机,曲解先哲留下的这些典籍,从而令新旧两种学说联姻。贤者见状也不道破,而是顺水推舟,借假道学之手,广泛地传播书册,是以出现了“不行而至”的滑稽局面。贤者不但没有揭露假道学造假,还帮着这些假道学大力传播假道学,很明显这是贤者“识时务”,是以“终无尤也”。 彼此相互利用,各取所需,就这样《易经》诞生了。《易》曰:“《易》之兴也,其于中古乎?作《易》者,其有忧患乎?”又曰:“乾以易知,坤以简能;易则易知,简则易从;易知则有亲,易从则有功;有亲则可久,有功则可大;可久则贤人之德保矣,可大则贤人之业光矣。”乾,明里。坤,暗地里。易,假道学。
六五:贲于丘园,束帛戋戋,吝。终吉。 象曰:六五之吉,有喜也。
文言:(原缺)
丘园:乡下。这里转指执政无道,贤者隐于民间。
访于贤,惊为天人。立刻给好东西,可惜只是给好东西,就是不用佗。知过不改,故吝。得执政赏识,有好东西用,是以喜也。
上九:白贲,无咎。 象曰:白贲,无咎,上得志也。
文言:(原缺)
本爻是评论六五的,有贤而不能用,就像伯夷和叔齐不能为武王所用那样,那伯夷和叔齐都已经弃你而去了,被人戏称为饿死于首阳之山,有如此铁证,你武王、周公之流再如何标榜,佗有用吗?这位沽名钓誉者好不容易才伪装成贤者,结果白伪装了,让人家给认出来了。虽然真相大白,但是却没有人认为他错了。这是因为他现在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大权在握,谁敢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