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屋
我家老屋
王正贤
人到中年的时侯,总惦记着自己的老屋。鸟恋巢,叶归根,人归老屋。老屋实属人类纯洁的净土,其实,是一种人类人性生理上的一种脆弱基因蜕变,也就产生出人们对老屋的思念与卷恋。如今额上长满了高大的嵩草及长长的冰草,可以看出这屋的主人已是八十高龄以上了。望着眼前这个倍伴了我的童年,青年的老屋,曾给我留下了无数憧景和幻想的老屋,如今依旧还在原处。老样子,这些年倍伴它的只有我的父母。它和我的父母一样,永远扎根在农村,企盼着我能常回家看看,由于生活所迫,久违了的我一年只回二次,没能入愿老屋及父母的心。罪债累累,痛哉!
不久前,得知父母身体不适,回了一次老屋,老屋,你是我梦里萦回的摇篮,遥想小时的景致,我家的老屋是窑洞,院子有一栋用土坯制作的两间瓦房。老屋顶上有着一对银灰色放飞信鸽,那是多么令人神奇啊,它倍伴着我家这栋陈旧的红砖瓦房,象老屋这样的屋子在乡村己经很少见了,但我的父母仍然住着,虽然破旧的老屋不能与现代化大都市的群楼媲美,但我们兄妹依然对老屋的情感特别厚爱,因为老屋生活着我的老人。我生怕老屋忽然间从我的记忆里消失一样,用手机拍下了老屋,这次拍下来的老屋,已不是我小时侯住着的全貌,记忆中的老屋,象个四面没有围墙的方阵,七个窑洞的额面,长约三十米。院子里沒有房子,现在的房子是中央2013年对宁夏特困户扶贫修建的。以前的窑洞只有一个可以住人,窑洞里面盘个大土抗。一家人都睡在一个抗上。那时的老屋高高的门槛,进屋挺难,要踩着石头阶梯才能踏进屋里,每当我们兄妹上学,放羊,砍柴,劳作回家,那道高高的生活门槛啊,总让我们有一种跨越苦难和成功的感觉。
老屋是我童年的乐园,我们家十二口人,在这老屋生活,留下了许多难忘的酸甜苦辣……。从老屋走出的我,时常惦记着老屋的所有。月儿年年圆,时光不饶人,眼下,老屋里的爷爷奶奶已劳燕纷飞。我们已各奔东西,去追寻自己的梦想,如今,老屋依旧以苍老的风恣,蹒跚在农村的岁月里,空荡荡的屋里,依然住着两位老人,他们就是我的父母。
老屋,我们心灵里温暖的港湾……
老屋,我们亲情,乡情,父与子情的归宿。老屋,一个被历史遗忘了的故事重演,这就是中国农村的现状,老屋,儿女们不会忘记您,此时一串串泪珠滚落了出来……这就是我的老屋。
小编 | 双 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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