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人无癖不可交,值得深交的人都有这个共同点

所谓癖好,指的是一个人对某种事物或者活动有着超强的兴趣和爱好,有时候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人的精神信仰和毕生追求。一个人若无任何兴趣爱好,那么是不应该与他深入交往的。因为他情绪情感冷漠,根本就不会对任何人或事产生持久而深入的感情。
而一个人没有任何情绪或者痴心,那么更不可以跟他深入交往,因为这样的人无论是待人还是处事,都不会真挚而充满情谊。
与毫无情谊、情绪的人打交道,你确信自己能心平气和心情愉悦?
当然不能。如果这个人毫无情绪和喜好,随时随地什么都可以,什么都无所谓,那么,你要小心的是,他是否会是一个拥有反社会人格者。因为只有反社会人格者,才会无痛感、无知觉、无悔恨、无常人所有的那些喜、怒、哀、乐。
正因为没有这种情感线,没有人类情绪弱点,他才非常容易伪装出各种人类情绪,你高兴他也高兴,你悲伤他可以比你更悲伤,你坏起来,他会让你比自己想象中更坏10000倍!只要达到他的邪恶犯罪目的,他真的什么都可以呈现出来。因为,根本就没有自己感兴趣和害怕失去的东西。
有所癖好、有所性情的人,你能够非常清晰地感知到他的所有情绪和弱点,感受到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你的眼前。
比如,根据《晋书·王羲之传》记载,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非常喜爱鹅。当时山阴有一个道士,养了许多漂亮的鹅。王羲之慕名前往观看,哪知一见之下内心就非常喜爱,他立刻坚决要求买走这些鹅。
但是这道士说:“你要是能给我抄写完整本《道德经》,我这群鹅就全部送给你。”于是,王羲之高高兴兴地抄写完了整本《道德经》,就赶着鹅群回家了,5162个字写下来换来这群鹅,王羲之觉得非常快乐。而外人却觉得他没必要为了鹅做到了这样痴迷的地步。
《世说新语》中记载了一个故事,话说有一次,王羲之的第五个儿子王子猷,偶然到别人的空宅里留居,他才一住下就马上让人种竹子。有人问:“你在这里只是暂住而已,何必还要马上就栽种竹子呢?”王子猷指着竹子说:“何可一日无此君!”
原来,他是一个非常爱竹子的人,爱到了时时刻刻都不能离开的地步。
在《宋史·米芾传》中,也记录了北宋大书画家米芾爱石成痴的故事。
传说他出任无为州监军的时候,偶见衙署内一十分奇特的巨石,顿时高兴得大喊大叫,兴奋异常。还说 “此足以当吾拜!”不仅如此,令左右称奇的是,他马上命令手下人为他换上正式的官衣官帽,手持笏板郑重礼拜,更尊称此石为“石丈”。
而另一位宋代书画大家倪云林,对于清洁的“洁癖”也是出了名的,甚至上了《古今笑史》等史料史书。
书中记载到,倪云林每天都要洗头,洗头时更要换十几次水;穿上衣服以后,还要拂去无数次灰尘,生怕自己被弄脏了。而对于日常生活用品,倪云林对清洁度的要求就更高了,简直不能染一点灰尘。每天让两个童子轮流拿着佛尘收拾他的书房,须臾不让停下来。
室内的卫生清洁倒也应该,但是他居然连院里的大树,也让仆人们从早到晚的地挑水去擦洗大树的树干,以至于最终将树皮洗烂,导致树木完全枯死。
这些文人墨客的癖好,看起来的确像是笑话,但是这些看似笑话的乖张行为背后,却透露出他们浓厚的人情味和人性,彰显出他们颇为丰富的精神世界。
《陶庵梦忆》卷四中写道:“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疵不可与。”意思非常清楚——人有所癖好,才算是一个真正的人,一个有信仰,又有真性情的人。
所以,还是那句话,倘若一个人一点兴趣爱好都没有,或许就已经从侧面说明了一个问题:他是一个对待事或对人,都难以产生持久或真切情感的人。
换句话说,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一个薄情寡恩的无情之人。与此种薄情寡恩的人交往,吃亏的往往都是有情有义之人。关于人的癖好,梁启超先生也曾说过:
“凡人必活于趣味之中,人生才有价值”(梁启超《饮冰室合集》)。
所以,人有癖好是好事。或喜欢琴棋书画,或钟情于金石古玩,或热衷于饮酒解忧,或热爱以茶煮心……凡此种种,都会是人生丰富的所在。
生活也会因此而多一份意趣,多一份美好体悟。这样的人生,也才更为具体而美满,具备价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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