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道》——序文

诗者,情、意、韵也;道者,自己、自然也;诗之道,情之所想、意之所往、韵之所在,三者聚,诗不俗。

“情者”,性、情也,乃诗之“根”。性者,人之本性,聚阳气而存,心生为性,有生命、创造、提升之力。情者,七情也,吸阴气而有欲者也,有从心之效,乃人之于万物而生之情。无“性”者,诗无“情”。

“意者”,意境、境界也,乃诗之“神”。意境者,乃物与情交融而生,为人之心境、审美、形神所创之艺术,有有无、虚实、深浅、大小之别。境界者,觉悟、修养也,乃人之于世界之修为,属自然之性,受经历、悟性之限,有有无、虚实、大小、高低之分。无“意”者,诗无“境”。

“韵者”,和谐也,乃诗之“魂”。有气质、情趣、风度之谐,谓无邪,从雅正,通“性”“情”,达“意”“境”,乃诗之“风”也,亦乃中华诗之“国风”也。无“韵者”,不为诗。

三者中,单言之,“情者”易,“意者”难,“韵者”简。合言之,三者聚,诗不俗。

“道者”,人之于自然之逻辑也,诗界之道,无限千秋,其大无穷,其小无尽。大诗者皆怀赤子之心,连宇宙、通万物、表情意、达初心,本色自然,纯真不伪,此乃人之天性也,非泛泛之辈可为之。

诗,言有尽,意无穷,韵无边,道有法。诗道之成有二:一曰天性,二曰兴趣。一者飘逸、空灵、妙悟,此为本色。二者性情、趣味、落言,此为本意。

历览三千载诗歌,从古至今,汲无数先辈之精华,发诗道之所在,乃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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